王者的花園裡面,月季花還在盛開,稀稀落落的雪片輕盈的在空中跳躍,然後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翩翩滑落到月季花瓣上,堪稱一道奇景。

“這個季節,這些月季居然可以在花園裡盛開,配上這雪夜!真是絕美!”

魏娜俯下身看著花園裡靜靜盛開的月季再次發出感嘆。

她曾經在荷蘭哈勒姆花城的斯巴納河附近看過這樣的雪夜,不過看到的鮮花是咖啡館門口擺放的招攬顧客用的鬱金香,跟這裡簇放的月季完全不是一種精緻。

這裡,在精心養護的花圃裡,月季在盛開。

“月季雖然不挑季節,但是能在低溫下開花的品種卻十分的稀少。

這是我從實驗室精心挑選出來的耐寒月季品種,在較低溫條件下反覆試驗最佳化育種的成果,名叫月光天使.”

“是麼!那為什麼選了月季?”

“因為月季花語是初戀,我在等待我的初戀出現。

王者的花園是我邀請法師設計的,最開始叫趙流輝的花園,因為這塊地皮真的kdt贈與我名下的。

劃地盤的事情也是認真的。

只不過建成後大家都跑來搶風頭,才沒有真正發揮它的功能。

我也可以像中東世界的王子一樣送給你一個開滿了鮮花小島,不過,傳說這種舉動會直接嚇跑你。

我想為你辦到一件事。

以後無論你走到哪裡,所到之處每天都有鮮花盛開,有希望,有美好,有我守護你的所有夢想,可以嗎?”

他的表白,似乎沒有點破任何屬於初戀男孩的那些旖旎的心思,正經、紳士、浪漫,用他那略帶少年感的磁性的聲線牢牢地抓住了空氣當中的每一粒水分子,讓漂浮在魏娜眼前的雪花都充斥著柔和的愛意。

花園路燈昏黃的光線打在魏娜的劉海上,趙流輝在她抬頭的時候抓住了她頭上一跳一跳的kdt標誌,魏娜的目光也隨即順著他的動作移動。

“我真的忍不住要抓住它來分散注意力,要不然,我會忍不住想…吻你”趙流輝的目光落在魏娜的唇瓣上,他的喉結深深滾動了一下。

魏娜原本瓷白的臉頰上泛起酡紅的氣色,雙眼迷離飽含醉人的情愫,似乎淺嘗一口都能讓人昏到天明。

“我想吻你!昨天的上午,我就想這句話了.”

終於等到四下無人可以傾訴這樣的心情。

魏娜輕輕閉上了眼睛。

此刻魏娜心跳的聲音傳導到她的耳鼓,在一下一下的震動,很燥。

輕輕的,一個吻落在她的鬢間。

忽而她睜開眼睛去看,恰好是看到趙流輝的笑眼。

“這…”檀口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這跟魏娜想的不一樣。

他放下手上礙事的雨傘,變出一朵月季花,放到魏娜的眼前,這朵月光天使開的正是絕美的樣子。

趙流輝將帶著枝蔓的月光天使插到魏娜髮鬢裡:“你是我的初戀!”

“!你太犯規了!”

所有人都用溫暖來形容他,而他這個人分明是用來詮釋溫暖的。

“我承認我很狡猾,是因為怕給你的承諾分量不足被你拒絕,又害怕分量太過讓你覺得有負擔。

你不答應麼?”

“你要我答應你什麼?”

這不是魏娜故意裝傻,而是她真的不懂趙流輝的這個承諾到底要有多鄭重,一定要反覆確認才能清楚。

“跟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趙流輝俯下身,額頭與鼻尖同魏娜的輕輕碰觸,他身上特有的海鹽與鼠尾草的氣息傳進她的鼻孔裡。

唇瓣相疊,一觸即分,來不及給彼此留下對方的體溫,先將彼此的味道深深的印在嗅覺記憶裡。

“我這個人傻,我想要你答應我,從此以後,不管你想去哪裡,我要一直在你身邊,這是我說的永遠不分開的意思!”

這是認真的麼?魏娜有點不敢相信,趙流輝提出來的永遠不分開這個要求是真的,不只是說情話的那個永不分開意思。

這可比讓她永遠都只喜歡他一人都難呢,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些什麼,“難免會有公出或者…我,我……我會盡力的,這樣可以麼?”

“沒有萬一,我不能承受跟你分別,會死。

從見到你的第一天開始,我的心就已經沉淪了。

你可能不會相信,我有多麼的害怕你對我的喜歡在我的生命裡只是一場巨大的錯覺,我會害怕從無窮的歡喜變成無法承受的悲慟。

其實你進入kdt戰隊後咱們在一起訓練的每一天,之於我都是要接近死亡的邊緣。

生理學上講叫心動抑制症,我病的非常嚴重,嚴重到多看一眼就會嚴重心室顫動的那種。

對不起,讓你覺得我是個若即若離的人了。

可是我不敢多看你,怕心臟的負擔太重,怕自己突然就死掉。

如果你覺得我跟我在一起不能分離的這種要求是負擔,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拒絕,就當我從來沒有提過,不需要你來回應!”

好傢伙,不表白則矣,一表白就要死要活的那種。

果然段位就是跟凡人不一樣。

魏娜發現趙流輝說的沒有半句虛言,從自己加入戰隊後,他運動手錶總是斷斷續續在報警,不規律的滴滴滴的響。

今天報警頻率尤其多,因為他的血壓和心跳速度快都要突破監控值了。

“不要硬撐”,魏娜很想現在就知道趙流輝為什麼是這樣的情感極端分子,但是她覺得以後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瞭解,現在,就先答應他吧,此刻她的歡喜超過了一切:“恩,我答應你。

我想跟你在一起.”

趙流輝緊緊的抱住了她,差點把魏娜勒的喘不過氣氣來:“好,到你受不了我的那一天,就當我死掉了就行,不用有什麼心裡負擔,因為除了你以外,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牽掛.”

“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雪一直在靜靜的下著,過了好久,魏娜的腿都站麻掉了。

趙流輝的肩膀是那樣的結實有力,魏娜輕拍他都覺得自己好像更喜歡對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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