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琳來上海談合作,晚上特地約了林井然一起吃飯,他本來不想去,但是沈敬軒親自給他打了電話,他想著還是說說清楚吧,去之前還跟蔚錦發了語音:

怎麼感覺我這麼有魅力?

蔚錦回覆:你確實有,我找的大部分都長得像你。

林井然在開車,看到這條訊息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趁紅燈開始碼字:不直接找我?

蔚錦很快回復了語音過來:你少發瘋,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找你。

紅燈結束,他也開始發語音:好了好了不逗你,我要去吃飯了。

蔚錦又回覆:要不要我幫你?

林井然還是語音回覆:她不行,太熟了。

·

沈宜琳還特地打扮了一番,穿著銀色的抹胸長裙,預定的位置也在窗邊——完全就是約會的標準;

“恭喜你啊,”林井然十分隨意的到她對面坐下,“事業越做越好了。”

“你也很好啊,”沈宜琳衝他笑了笑,“飛魚現在多好。”

“主要還是靠沈敬軒,”林井然特意讓氛圍輕鬆,“我混日子的,”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想起來我住在你家的那段日子,”沈宜琳卻十分沉靜,認真的注視著他的眼睛,“一晃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嗯。”林井然點點頭,依舊不知該說什麼。

“前兩天我有和小慈打影片電話,”——“小慈”兩個字像是什麼興奮劑,林井然忍不住微微抬眉看向她,眼神開始飄逸,又裝作無意般問道:“聊什麼?”

“我問她,”沈宜琳還是認真注視他的眼睛,“我能不能追林井然。”——他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別開玩笑。”

“她說當然可以,”沈宜琳並不理會他說的話,只自顧自的繼續,“她挺支援的,因為她知道,我喜歡你很久很久很久了。”

這下林井然徹底沒了笑容,臉色也變得僵硬——誰也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裂開,然後迅速下墜——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又忙開口道,“你知道的,”他看向她,開始套用萬能句式,“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

“這幾年我一直在香港,”她還是不理會林井然的說辭,繼續自顧自娓娓道來,“忙完學業又忙事業,其實有人追我的,”

林井然點了點頭,服務員忽然過來開始上菜,兩人都不再說話,但是沈宜琳能感覺到他的侷促不安,於是衝他笑了笑安慰道:“不用緊張,吃個飯而已,”

“嗯,”他繼續點頭,又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我倒是不緊張,就是——”

“你一直都是自由的,”她打斷了他,語氣依舊沉靜,“只是我要把我的想法說給你聽,至少我得盡人事,我不是要綁著你去做什麼。”

“好,”林井然看向她,深吸一口氣,忽然鬼使神差的問道,“林櫻慈鼓勵你來……”他稍作停頓,艱難的想了個形容詞,“來告白麼?”

“嗯,”沈宜琳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會不開心麼?”

“有什麼不開心的,”林井然也笑,臉色卻十分難看,“沒什麼好不開心的。”

“嗯,”沈宜琳認真點頭,“我覺得你該給我個機會的,我也可以來上海發展,至少——”

“好,”他忽然打斷她,又看著她迷茫的眼神確認道,“可以。”

·

深夜,林井然又把蔚錦叫了出來——美其名曰“一起喝一杯”——其實是他一個人喝,蔚錦都是無奈的坐在他旁邊,她也不說什麼,就安安靜靜的看他發酒瘋——他一喝多就會開始說胡話,彷彿有滿腔的憤怒——無非又是因為林櫻慈:

“我對她來說一點分量也沒有,一點都沒有,”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了”

“竟然撮合我和沈宜琳,她太過分了”

——整個晚上都是重複這幾句話,蔚錦幾次想說什麼都沒開口,林井然又總是看向她,“你知道麼蔚錦,她巴不得我趕緊戀愛,好徹底放下她。”

“可是,”她終於忍不住皺眉提醒,“你也沒少談啊,沈宜琳有什麼不一樣?”

林井然的眼神變得迷茫,稍作冷靜又道,“不一樣,沈家和我們家很親——”

“哦我懂了,”

“我已經答應了,”此時的他目光渙散,彷彿提線木偶般空洞的看向前方,又自言自語道,“答應了, 她的告白。”

“沒事,”蔚錦嘆了口氣,又輕輕湊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實話每每看見這樣的林井然,她總是萬分心疼——此刻也是,她甚至很想打電話質問林櫻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她不知道自已對林井然的影響很大麼?

“我找機會跟她說說。”她試圖安慰,

“不用,”他卻還是使勁搖頭,“什麼都別說。”

“可是——”

“真的別管,”他飛快打斷她的話,又忽然自嘲般笑了笑,“她不是希望我和她在一起麼,”——他看向蔚錦的目光也變得堅定,“我就順她的意,我看看她到底滿不滿意——”

“可你這樣對沈宜琳也不好——”

“我會對她負責的,”林井然的思緒忽然撥雲見日般變得清晰,“到了那天,我很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會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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