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珊似乎對這個“秦小神醫”產生了幾分興趣,把話題果斷轉到了他身上,道:“不知這‘秦小神醫’是什麼來歷?”

趙寡婦想了想,道:“‘秦小神醫’這個稱呼只是我感念其救命之恩,而尊稱的,之前卻是並沒有聽說他的醫術如何。

不過他師父卻是這甘城家喻戶曉的‘神醫吳天師’,不管什麼惡疾,只要一道靈符下去,必定手到病除……”方芷珊聽得疑點越來越多,繼續問道:“這‘秦小神醫’是自己找上門的,還是你們去請的?為什麼不找那個什麼‘神醫吳天師’?”

趙寡婦道:“我當時已經人事不知,這些事都是小荷一手操辦的。

雖然事後我也聽她講過來龍去脈,不過還是讓她過來對妹妹說吧.”

方芷珊笑道:“如此甚好.”

秦子安腿腳伶俐,也不用方芷珊吩咐,便自告奮勇道:“師叔,弟子這就去請小荷妹子.”

說罷,秦子安便徑直到前面的雜貨鋪中去了。

不一刻,白小荷便隨著秦子安,來到了趙寡婦房中。

聽明事情的原委,白小荷便把當日之事娓娓道來。

自己當日為了救治母親,去求“神醫吳天師”。

可惜“神醫吳天師”並不在家,便讓其徒弟“秦小神醫”前來救治。

而“秦小神醫”也不負所托,一舉將趙寡婦的頑疾根治。

為了報救命之恩,白小荷在趙寡婦的要求下,將《丹藥本草》贈與救命恩人。

這些事,方芷珊、韋力勤和秦子安卻是適才已經聽趙寡婦說過了。

白小荷口齒伶俐,不大一會兒,便把整件事的原委說的一清二楚。

方芷珊聽完白小荷的話,想了片刻才道:“依你所言,你與這‘秦小神醫’還是有幾分交情的,不知能否從其手中將那本《丹藥本草》暫時取回來……放心,我只是借閱一下,看看有沒有白師兄留下的線索。

很快便會將其歸還的.”

白小荷面露難色,畢竟這種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實在是難以啟齒。

不過事關自己父親的身死之謎,就算難了點,白小荷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白小荷自去秦軒處要書不提,方芷珊對趙寡婦道:“小妹想先看一下那本《丹藥本草》,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進展。

若是沒有,說不得還得來叨擾嫂子.”

趙寡婦連道不敢,起身將方芷珊、韋力勤和秦子安送出了門去。

回到自己房中,方芷珊道:“看來那所謂的‘秦小神醫’並不是衝著這本《丹藥本草》來的,縱然這人和他師父‘神醫吳天師’身上頗有幾分疑點,想來倒也與我們的目的無關,卻是不需追根究底.”

韋力勤和秦子安對方芷珊師叔的說法,都自認同。

當下,韋力勤和秦子安也不回房,便在方芷珊和蘇白秋的房中,等待小荷妹子帶書來。

卻說白小荷妹子有些尷尬地看著眼前的秦軒,臉上帶著幾分羞澀的紅暈。

秦軒剛才正在研究九轉太陽真火訣,聽得白小荷的來意,心中一突,暗道:“這天星劍閣竟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就是不知他們知不知道書中的太陽真火印記之事。

聽白榮軒的語氣,他的這些天星劍閣的同門,應該不會知道才是.”

想到這裡,秦軒詳細地問了幾句,確定了對方只是為防萬一,才察看白榮軒的遺物之後,心中的一塊石頭才放了下來。

當下,秦軒也不遲疑,取出《丹藥本草》,遞給了白小荷妹子。

反正,書中的太陽真火印記自被自己莫名其妙地引發之後,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秦軒也不怕那幾個天星劍閣的人能夠看出什麼端倪。

白小荷連聲道歉,一再保證會盡快將《丹藥本草》歸還。

秦軒揮揮手,示意自己並不介意。

白小荷也不敢再耽擱,便帶著《丹藥本草》回到了家中。

兩家距離頗近,一來一去,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白小荷很快便帶著《丹藥本草》出現在了方芷珊的房中。

方芷珊仔細看過《丹藥本草》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更不用說白榮軒的遺言什麼的了。

書中附錄的九天神霄不滅雷霆禁法,反而更像是白榮軒留下此書的目的所在。

“九天雷府秘傳,神宵三十六雷法”的名頭,方芷珊自然是聽說過的。

不過這門玄宗道門的法術,天星劍閣之中也有收錄,方芷珊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想了想,方芷珊對白小荷道:“這本書,我想多留一晚。

待得晚上你李師叔回來看過之後,便歸回於你.”

白小荷也無異議,當下便告退離去了。

晚上,李青昌和蘇白秋回來之後,方芷珊便將今天白天發生之事向二人講述了一遍。

李青昌同樣仔細地檢查過《丹藥本草》之後,閉目沉思了片刻道:“這本書上的確有白師兄的真氣氣息,看來應該是其當年隨身之物。

不過,除了一篇九天神霄不滅雷霆禁法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之處.”

想了一想,李青昌又道:“既然這書裡找不到什麼線索,方師妹明天還是多問一下,白師兄當時的症狀和行止,以期能夠找到什麼端倪.”

方芷珊深以為然,韋力勤和秦子安更是連聲稱是。

李青昌和蘇白秋這一天,出門搜尋“賊道”,也是毫無頭緒。

不過好在諸人都是修行中人,心性磨礪的都較常人要好,相互討論了片刻,便各自休息了。

時間飛逝,轉眼已是三天之後。

李青昌房中,天星劍閣五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方芷珊首先開口道:“我已經詳細問過了。

白師兄當年出門時,是說去拜會一個朋友,回來後便突然暴斃,只留下了《丹藥本草》一書。

而據她所說,白師兄身上並無任何傷口,死後也沒有任何異狀.”

方芷珊話中的“她”,指的自然便是趙寡婦。

“後來,安葬之前,母女二人也曾請郎中仵作查過,卻是查不出絲毫端倪。

這些人我們都去走訪過,也是眾口一詞。

便似突然間,白師兄就生機全無一般.”

方芷珊繼續將這些天調查的結果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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