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李玄機卻是顧不得秦軒的訓斥,直接開口說道:“師叔,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看到李玄機氣氛的模樣,秦軒反倒笑了,從桌上拿出一個杯子,倒滿一杯茶,然後遞給他:“喝口茶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李玄機此時哪裡肯喝茶,直接說道:“師叔,今日我出去,但是看見所有人見到我都怪怪的。
開始我也沒有在意,不過後來離火宗的那個弟子來了,他說……他說……”“他說什麼?”
秦軒開口問道。
李玄機看了看趙若文,欲言又止。
“呵呵,秦兄,我先告辭了.”
趙若文是明白人,當下站起身來就要走。
“趙兄不必如此,都是自家人。
他離火宗都能說出的事情,可見人盡皆知了,不用避嫌.”
秦軒卻是叫住了趙若文,“玄機,你只管說.”
“是!”
李玄機這才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離火宗的人說,他親眼所見師叔你和寧師妹通姦,敗壞道德,盡喪人倫,不配為儒門子弟。
還說,天雲宗早就應該將師叔和寧師妹這對狗男女逐出宗門.”
李玄機小心翼翼,一字不漏的說完,然後觀察秦軒的神色,見到他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哼!”
倒是趙若文,猛然站起,一百桌子,震倒了上面的杯具器皿。
“豈可如此!是誰人造謠生事,敗壞秦兄名聲!真是可恨!”
趙若文大怒道。
秦軒有些怪異的看著他,自己都還沒生氣,他怎麼這麼激動,好像被造謠通姦的是他一樣!不過這個謠言,秦軒卻聞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散佈謠言者,其心可誅!趙若文從小受到自己父親薰陶,把忠君愛國放在了第一位,其次便是倫理綱常。
而這幾日相處先來,他自然感覺得到秦軒的品性,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寧婉夕雖然與他交談不多,不過他對這個天雲宗的弟子也是很有好感的。
此刻聽到這種流言,自然怒不可止。
“趙兄稍安勿躁.”
秦軒站了起來,笑道:“玄機,你繼續說,將自己看到的,詳細的說一遍,要一字不差!”
秦軒的話雖然很平淡,但是李玄機卻從中第一次聽出了一絲的寒意。
這位秦師叔,心中應該極為憤怒了吧!很顯然,是有人惡意中傷,不過選的時機和地點都是恰到好處了。
眼下宗門比試在即,而火雲宗聚集了所用的江州的宗門。
若是此刻散播出了這個訊息,不管真假,只要傳到所有宗門耳中,那秦軒的名聲就此臭了,整個江州人盡皆知。
雖然這些儒家宗門不一定會在意,但是他們對於秦軒此人,也會有些看法。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如今趙正永是此次江門比試國子監派過來的人。
這樣散佈流言,他不可能不聽到一些零星片語。
而他身為當代大儒,自然會對秦軒,甚至整個天雲宗產生厭惡。
到時候,就算是秦軒取得了前三,入上京城之後也不會有什麼好的待遇。
那麼,散佈流言者的目的就達到了。
一點傳言而已,若是放在現代,可能只是不值一提。
而秦軒可以再娶,寧婉夕未嫁,兩人成其好事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此刻是在儒家治世的大殷皇朝,兩人是師叔侄關係,這便壞了倫常綱理。
即便是兩人不是這種關係,只要沒有三媒六聘,未定婚約,秦軒與寧婉夕真的做出那種事情,也是不被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