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父母,傳授儒學,傳授武藝。

因此,秦軒當跪,頭當磕,不得不提的是,柳淵從未收過一位弟子,也無子嗣,如今乃是孤家寡人一個。

柳淵能感受的到他真摯的情感,欣慰的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聽聞你來宗派之時,還帶上了一個妾侍前來.”

“……”秦軒不知從何說起了。

“你可要知道,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若是你沉迷於女色,莫怪為師將你逐出師門.”

“……”被柳淵一番訓斥,秦軒敗退,灰溜溜的離開了那間茅草屋,本是拜師成功,心中甚是高興,沒想到又會因女子與小人難養的問題,被狠狠的痛斥一番。

這般感覺,如同給了一塊糖吃,又抽了一巴掌,賞罰分明。

宗門弟子領妾侍入門,畢竟男人也要有人照顧,也有需求的,秦軒並非是第一個,也不看看那四位長老的所有家眷都安置在宗門內,今時,也只有秦軒因為此事捱了教訓。

話說回來,誰讓秦軒乃是一位思想十分陳舊的大儒的弟子呢。

秦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之中,與柳淵一番接觸,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十分的小心謹慎,使得他身心俱疲。

面對一位儒家大者,實在是壓力巨大。

“相公,這是怎麼了?”

林寶兒正做著針線活,看到他一副憔悴的模樣,連忙是丟下手中針線,跑過來,心疼的詢問道。

秦軒有氣無力道:“寶兒,為夫受傷了.”

林寶兒芳心一顫,急忙將他攙扶著坐在床榻上,美目裡滿是急切之色:“相公,哪裡傷了.”

“頭疼,”秦軒趴在她身上,腦袋徑直的拱進了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處子香,深深吸了一口後,輕輕說道。

林寶兒感受異樣的感覺猶如一陣電流從身體內穿過,酥麻的很,俏臉頓時如朝霞一般燦爛,忍著那股旖旎的羞意,咬著貝齒道:“相公,怎麼會忽然頭疼呢?”

“被師傅給訓了一頓.”

“相公你選擇了哪位長老,是大長老麼?”

大長老乃是諸位長老中,名望最高的,也難怪林寶兒會認為是大長老。

“不是,是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

小妮子櫻桃小口張開,驚訝無比,太上二字,意味著什麼,小妮子即使未念過書,也是能明白其中身份的高貴。

秦軒點頭道:“嗯,太上長老乃是宗主的師叔,如今我可是宗主的師弟了.”

“啊!”

林寶兒一副錯愕的模樣,那副神色呆呆傻傻的,可愛無比。

“那為何太上長老會訓斥於你?”

旋即,秦軒將今日發生的事,都與林寶兒說了一遍,雖然林寶兒聽不到為何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但也明白,若是沉迷於女色,便會荒廢一切。

林寶兒俏臉有些發白:“相公,如若不然,我回上西村去住吧.”

“傻丫頭,”秦軒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又不是隻有我一人帶妾侍入宗門,只是師傅他老人家,太過於迂腐了.”

“相公,切莫亂說,若是被太上長老聽到,可又要責罰於你了,”林寶兒用白嫩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巴道。

不管何時,林寶兒依舊是那般溫柔似水,溫婉可人,處處都為她的相公著想,卻從來不想想自己,在她的心中,相公便是她的“天”。

秦軒想到此處,心中有如一道暖流飄過,瞅著她那眉目如畫的俏臉,聞著她嬌軀上傳來的芬芳,心頭一片火熱,臂膀輕輕的勾住她的螓首,嘴巴向那早已朝思暮想的雙唇探去。

林寶兒一顆芳心頓時急速的跳動開來,望著那火熱的雙唇襲來,緊張的閉上了雙眸。

雙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滋味頓時盪漾在二人的心坎處,而林寶兒乃是一位才十六歲的懵懂少女,怎懂此道,因此秦軒佔據主動。

秦軒血脈噴發,一雙大手更是不老實了起來。

十六歲,花一般的年紀,而正是發育階段,秦軒感觸著——一段長吻終於在林寶兒“支支吾吾”的求饒之下嗎,方才停息。

此刻林寶兒的俏臉滾燙無比,因為羞意,她低著小腦袋,都不敢抬起頭來,那般甜蜜滋味,依舊回味於心中,難以忘卻。

秦軒感受唇瓣仍留有的香甜,這般感覺當真是幸福的很,說道:“寶兒,我初入武道,是不能行房事的,等我到達真氣境……”“相公,莫要說,妾身快羞死了,”林寶兒捂著滾熱的臉蛋,慌不擇路的跑到一邊。

這妮子,秦軒苦笑一聲,當真是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

林寶兒稍稍平下心來,繼續著手中的針線活,俏臉仍有些微紅道:“相公,我拿了宗主所送的布匹,為你制了兩件衣衫,過兩日便可穿上了.”

秦軒乃貴為宗門弟子,如今仍是穿著一身破舊的青衫,這可如何使得。

而林寶兒也是穿著樸素無華的舊衣衫,秦軒點頭道:“可別光顧著給我製衣服,也給你制兩件好看的長裙吧.”

作為秦軒的妾侍,出門在外的,也是代表著秦軒的身份,而秦軒更是希望她跟著自己過上好日子,有漂亮的新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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