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
郭珍潔被氣的直接笑了起來,對葉辰說道:“你說我是鬼上身,還是狐仙附體?”
“都不是.”
葉辰直接搖了搖頭,對郭珍潔說道:“你是中了降頭術.”
“雖然從外表上看你並沒有什麼問題,但煞氣已經完全佔據你的身體,如果我看的不錯,你的命危在旦夕.”
“如果不加以阻止,只怕活不過今天晚上.”
“夠了!”
郭珍潔狠狠的一拍桌子,厲聲對葉辰和洛寧兩人說道:“你說你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居然跟我扯什麼降頭術,非要跟我扯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珍姐姐,你要相信葉辰的話啊.”
洛寧也連忙上前勸解:“不然你的頭為什麼一直疼痛,卻檢查不出來問題呢?”
“而且這幾天,你經常莫名其妙的犯病,做一些怪異的事情,但是你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
郭珍潔根本就不想聽洛寧的話,不耐煩的一擺手,對她說道:“我頭疼估計是睡眠不足,補一補覺就好了。
睡眠不好,自然腦袋昏沉,這不是很正常嗎?”
“就這樣子也能跟什麼神神鬼鬼的扯到一起?”
“還說我中了什麼降頭術,他怎麼不說我中了湘西的蠱毒呢?真是笑話!”
說到這裡,郭珍潔依然覺得不解氣,死死的瞪著葉辰,毫不客氣的說道:“中醫之所以式微,就是被你們這些整天鬼啊,神啊的假中醫搞臭了名聲.”
“如果不是看在洛寧的面上,我現在立刻就報案,把你這樣的騙子抓起來.”
“而且,你也不要用你那種慣用的伎倆來嚇唬我,還什麼我熬不過今天晚上?”
“呵呵,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度過今天晚上的!”
“明天一早,我就去打你的臉.”
“珍姐姐……”洛寧還想再勸。
但是郭珍潔直接一揮手,就打斷了洛寧的話,對他們兩人說道:“桌子上的茶已經快涼了.”
“我現在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了,我就不送了.”
既然郭珍潔已經下了逐客令,葉辰和洛寧也不好繼續待下去,只能告辭離開。
出了門之後,葉辰直接讓洛寧開著車,把他送到了本草醫藥。
“你先不要離開,等我一下.”
下了車的葉辰直接對洛寧吩咐道。
洛寧在車子上百無聊賴的等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就見葉辰從公司裡面走了出來,接著拿出一個翠綠的鐲子遞給了他。
“咦,這不是珍姐姐的翡翠玉鐲嗎?”
洛寧一臉震驚的看著葉辰,“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些你先不要管.”
葉辰表情非常嚴肅,鄭重的對洛寧說道:“你想辦法把這個鐲子送回給郭珍潔.”
“而且無論如何要讓他隨身攜帶,絕對不能摘下來.”
“切記切記,這個鐲子可以救你珍姐姐的命.”
“但凡出現一丁點錯誤,我們過幾天就可以去她家裡吃席了.”
聽到葉辰說的這麼誇張,洛寧嚇了一跳,焦急的對著葉辰問道:“那我現在該為珍姐姐做一些什麼?“你只需要照我說的做就行.”
葉辰對洛寧搖了搖頭,說道:“其他你要做的就是手機保持暢通.”
見到葉辰一臉神秘不願意多說的樣子,洛寧也沒有辦法,只能拿著手鐲先去找郭珍潔了。
而另一邊別墅裡的郭珍潔帶上洛寧送過來的手鐲,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晚上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可是依然頭痛欲裂,沒有辦法,她只能先吃了幾片止痛片,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症狀。
郭珍潔晃了晃腦袋,依舊昏昏沉沉,想要去燒一些水泡壺茶喝,忽然間聽見外面有敲門聲。
“誰呀?郭珍潔隨口問了一句,但是外面卻沒有人應聲。
沒有辦法,郭珍潔只能拖動著沉重的身體,去開啟了房門。
可是外面居然空無一人。
“難道是幻覺?郭珍潔拍了拍自己依然有些隱隱作痛的腦袋,剛準備轉身,就又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
郭珍潔立刻轉身,直接開啟了房門,除了急速吹過的風,外面依然空無一人。
這一次郭珍潔可以肯定,自己剛才並沒有出現幻覺,而是確確實實的聽到有人敲門。
連續兩次都聽見了敲門聲,卻始終沒有人。
這一下,反倒是讓郭珍潔的精神陡然警覺起來,到底是有人在惡作劇,還是說……於是,郭珍潔也不甘示弱,直接從儲藏室摸出了一根高爾夫球杆,然後躲在了房門的旁邊,他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就見郭珍潔雙腿彎曲,手裡扛著高爾夫球杆,精神緊緊的繃著,眼神犀利的盯著房門。
而他在嘴裡輕輕的唸叨著:“不管你是人是鬼,一會兒就讓你現原形。
就在郭珍潔剛剛做好準備的時候,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就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開啟房門,就見門外站著兩個小人。
準確說,是兩個用紙糊的小人。
就見這兩個紙人模樣栩栩如生,一男一女,男版紙人身著藍裝,女版紙人身著紅裝,此時兩人正用兩對圓圓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郭珍潔。
郭珍潔只覺得腦袋中嗡的一下,一片混亂,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那身著男裝的指人伸出右手,並指成劍,狠狠的就朝著郭珍潔的胸口紮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郭珍潔只覺得手上一陣如同火焰灼燒一般的疼痛,刷的一下,她就清醒了過來。
此時紙人的手指如同匕首一般,距離郭珍潔的身體已經不到一寸的距離。
見到這一詭異的情況,郭珍潔身上的汗毛陡然的豎了起來,他的身子下意識的朝旁邊一偏,躲過了紙人的攻擊。
藍衣紙人的那一下攻擊一下子就紮在了旁邊的防盜門上,郭珍潔只是掃了一眼,頓時驚駭欲死。
只見那厚厚的防盜門上,此時被藍衣紙人的那兩隻手指給扎的居然凹了進去。
如果這一下子要是直接紮在自己身上,那哪裡還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