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君堯胥開始懷疑,自己做得是否是錯的。
明明還能再近一步,可為什麼好像兩個人像是陌路人一樣,曾經的並肩作戰,似乎如同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一樣。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為什麼會有閒雜人進來?”
君堯胥給君豪打電話質問道。
“君爺,我也是剛剛知道,一個女生徒手放倒了我們十幾個弟兄,非要闖進來,我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沒人影了.”
君豪惶恐,要知道,君堯胥的手下可都是精英,都是上過一線真刀真槍拼過命的,被一個女人打倒,還是一小隊,傳出去都要丟死人了。
“那就把五小隊解散了吧,一個女人都打不過,怎麼跟著我.”
說罷,君堯胥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走在路上的樂諾恩,有些漫無目的,她也早該想到,能夠將中心廣場直徑內五千米清場,也就君堯胥能做到了。
“我早該想到的......”樂諾恩自言自語,慌忙逃離了這個地方。
回到房間,樂諾恩咬著筆頭在發呆,手機響起。
“姑奶奶,設計稿呢?你再不發過來,馬上就來不及了.”
陳婧慧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剛才出去散了散心,馬上,馬上給你發過去.”
說罷,樂諾恩放下手機,拍拍腦袋。
當務之急,還是設計稿最重要了,不能讓其它人佔據了她的思緒。
不過有些天賦,是天生就有的,當樂諾恩拿起筆的時候,行雲流水的畫出了設計稿,她不禁感慨。
“我不僅珠寶設計有天賦,就連服裝設計都信手拈來,看來要是哪天我被掃地出門,是餓不死了.”
樂諾恩沾沾自喜。
前世的回憶過於沉重,今生樂諾恩想在有生之年,將自己以前的沉悶摒棄,可是仇恨這種東西,是怎麼都無法摒棄的。
陽陽,爸媽,女兒現在做得對不對。
窗外的鳥兒飛來飛去,落在了窗前,啄一啄玻璃,微風拂起窗前的紗簾,樂諾恩的臉上掛著淚珠。
“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苟活著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到底要怎麼做,你們才能起死回生,到底要我怎麼乞求,你們才會重新回到我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