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一次衝擊,煉氣七層初期,一直到了中期才緩緩停下了進階。

“真沒想到,這次竟然連著晉升了兩階”

陸瑤緩緩睜開眼睛,有些驚訝於今日的練功速度,難道只有在經歷了生死才能有這般的進階速度麼?

煉氣七層,陸瑤覺得如今的自己身輕如燕,整個身體被力量包裹,甚至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簡單的洗了個澡,陸瑤出了空間,準備睡覺,可是想到白天的事情,陸瑤心裡就十分的壓抑。現在已經是煉氣7階了,那麼自己的幽靈鬼步應該會更快了吧?想到這裡,陸瑤起身下床走到書桌前拿起筆開始認真的畫了起來。

陸瑤不會水彩畫,國畫也是老頭子逼著自己學了那麼一點但不精通,但是因為中醫的緣故,為了對穴位的精準瞭解,她要會一些人體描繪,所以她從小就去學了素描。從醫療實驗室裡找來水彩筆和一支鉛筆,陸瑤便開始了自己的大作。

“秦北巖,你是王爺,我不能輕易動你,那就讓輿論壓垮你。”

陸瑤在紙上寫寫畫畫,想到那晚他去夜探過戰王府的場景,陸瑤便將在那庭院裡看到的事情全部畫了出來,沒多會一張男女歡愛圖就那麼出現在陸瑤的紙上。雖然那晚上只看到了短暫的幾秒鐘,也沒有看到秦北巖的正臉,但是那女子的樣子和男子的特色早已被她印在腦海中。

1個時辰過後,十幾張春宮歡好圖就這麼出現在了陸瑤的桌前。看著這一張張惟妙惟肖的畫作,陸瑤又跑去醫療實驗室內用印表機列印了幾百張。每一張上都有一行小字······

第二日清晨,戰王府內,一個白衣公子手拿摺扇,指著面前的畫作,就這麼在戰王府的書房裡哈哈大笑。而他手中的那幾張男女歡好圖,正是陸瑤的所做的那些。

“戰王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對壘牙床起戰戈,戰王與之暗推磨。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戰王歡好圖。”白衣公子一邊欣賞一邊哈哈大笑,完全不顧書桌前秦北巖的臉色,此時秦北巖的臉色鐵青,看著那白衣公子,恨不得將其丟出去。

“出去。”過了好久,秦北巖才吐出兩個字。這不說還好,白衣公子在聽到秦北巖這麼說笑的更加暢快:

“哈哈哈哈,秦北巖,真沒想到你也會有今日,哈哈哈,這圖上的男子看的出不是你,但是這女子一看就是萬花樓的花魁,春三娘啊,這圖倒是做實了幾分,哈哈哈。”

“這圖上分明就是你徒弟,你還笑,滾出去。”白衣公子也不惱怒,他自然知道這圖上的人是誰,早上看門的侍衛送來的,據說這春宮圖被人貼的滿城都是,就連丨戰王府的門前都被人貼上了,而且貼的特別的嚴實,撕都撕不下來。這也就算了,還有一些被製成畫冊,被丟的到處都是,幾乎每條街道都有好幾冊。

“你別生氣麻,這不是已經派人將那些圖都毀了麼!還有那些畫冊也收回來了,你就別擔心了。不過貼這些畫的人真是個妙人兒,竟然能弄來這麼厲害的漿糊,撕都撕不下來。哈哈哈哈,這明擺著就是耍你,哈哈哈。”白衣公子說完笑的更厲害了。

“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說這個?”秦北巖此時面色冰冷的看向那白衣公子,白衣公子知道秦北巖是真的生氣了,只能收斂的自己的態度說到:

“自然不是,這不是收到你的玉簡,就回來了麻。”白衣男子說著就要上前給秦北巖把脈。秦北巖直接躲過白衣男子的碰觸。

“不必再把脈了,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祛蠱。”白衣男子看著秦北巖躲避自己,臉上漏出委屈的神情,然後用十分憋屈的語氣說到:

“沒有。”

“沒有你回來幹什麼?”

“來看你啊。來看我們王爺的風流情史。”白衣公子的語氣帶著玩味,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就聽到秦北巖的怒吼。

“司徒文!”秦北巖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碎裂,被喊的司徒文立馬蹦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開玩笑開玩笑!”司徒文剛跑到門口,書房的大門就自動關閉,緊接著就聽到書房內叮叮噹噹的打雜聲。

“喂喂喂,你真打啊,打人別打臉。啊,疼!”

“我讓你辦的事呢?”

“我辦著呢!別別別別,我的手還得煉丹呢,哎哎哎!”

“那結果呢?”

“這不是還沒結果麻,啊啊啊啊啊我錯了!大哥,北巖,巖巖·······”

“司徒文,去給元錦療傷。”

“不去,他不是你自己打傷的麼?我不收拾爛攤子。”

“司徒文?”秦北巖的聲音更加冷厲,緊接著傳來司徒文求饒的聲音。

“我錯了!我去給元錦療傷。啊啊啊,你怎麼還打啊,我不是說了給元錦療傷麼,打壞了我就····啊啊啊!”

叮叮噹噹過後,書房的門開啟了,秦北巖大搖大擺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的是陸瑤做的那本冊子,守門的侍衛看著秦北巖出來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祈禱王爺不要注意到自己。

秦北巖此時臉色鐵青,自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他拿著冊子跳到王府的屋頂,隨後便消失不見了,就在那侍衛鬆口氣的時候,書房裡又出來一個人,正是被秦北巖教訓過後的司徒文,此時他衣服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還帶著青紅腫,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侍衛面前說到:

“那個啥,元錦呢?帶我去!”那侍衛一愣,裡面行禮到:

“是!司徒公子。”兩人剛走了幾步,司徒文繼續說到:

“一會你找人把秦北巖的書房收拾出來。”

“是!”

秦北巖在屋頂上奔跑,方向正是陸府,他知道手中的冊子是陸瑤做的,畢竟那晚上只有他倆見到了冊子上的場景,而且只有陸瑤會將毒鬼認定為自己,想到陸瑤那睚眥必報的性格,甚至還十分記仇,秦北巖就一陣頭疼。

陸瑤此時正在奶孃的房間裡給奶孃喂粥,今日她特意自己下廚做了雞絲粥。

“小姐,你是小姐,你不要這麼照顧老奴了,老奴擔當不起啊!”奶孃被陸瑤照顧的有些不安,總覺得陸瑤不該這麼對自己。

“奶孃,別再這麼說了,你是我的奶母,是我在這世上僅有的親人,我不照顧你我照顧誰啊?”奶孃被陸瑤說的熱淚滿眶,她點著頭喝完陸瑤的粥,看著奶孃躺下休息,陸瑤才安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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