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原地等著的沈月蓉,的確有些坐不住了,遲遲不見倆人回來的身影,讓她等的忐忑不安的。
要不是身邊還有頭山羊要看著,她早就去尋人了。
“怎麼樣?你們倆能行嗎?要不要把桃樹放下來歇一會.”
見倆姑娘滿頭大汗的樣子,沈月蓉看的一陣心疼,都是嬌養著的姑娘,現在都能徒手抗果樹了。
“好,我們先歇會.”
秦天如點頭同意。
其實兩人一起抬桃樹倒不是太累,主要是山裡的路不好走,她們一邊要看顧著手裡的桃樹,一邊還要留意腳下的路,所以走的速度就不是很快。
這麼一番行走,自然就有些費心神了。
“歡歡,這棵樹幹脆就先放在這裡,等晚點讓你們爹跟小駿來抗,咱們就先牽著山羊回去吧.”
沈月蓉不想讓倆閨女太累了,下山的路比上山要難走,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踩滑或踩空,她們能帶著山羊下山就已經很不錯了。
要是再加上一顆桃樹的話,真就有些艱難了。
秦天如想了想,覺得婆母的話很有道理,她雖然急著想給家裡種上一顆看家樹,但也要考慮下實際情況跟她們自身的能力啊。
“好,那我們抬到半山腰那個位置就放下.”
休息了幾分鐘後,三人就開始原路下山了。
沈月蓉負責牽著山羊,裝著兔子的菜籃子掛在了樹杆上,而秦天如與祁晴仍然負責抬著桃樹。
對於牽著山羊走路的婆母,秦天如倒不擔心,畢竟系在山羊脖子上的藤條有著她的異能加持。
這不,這頭山羊完全就是一副任人被牽著走的乖順模樣。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秦天如就把桃樹放在了一處角落,然後,三人輕鬆的下了山。
桃樹不像是野菜菌菇之類的吃食,看見了就想摘回家,所以,秦天如完全不擔心有人會把這顆桃樹帶回家,畢竟扛回家費力不說,眼下還不能吃。
村裡人對山裡的野果子的興趣並不大,因為口感太酸,偶爾吃一次還可以,長時間讓他們吃野果子,肯定不喜歡。
但對秦天如來說,就不一樣了!她有異能,可以適當改善植物的基因,讓桃子長得又大又好。
走到院門時,秦天如特意看了下院牆邊,隱約能看到幾個淺淺的腳印子。
那倆人倒是會找時間,她們前腳剛走沒多久,後腳他們就找來了。
難道是見到她們上山,知道家裡沒人,所以就想進入院子偷竊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他們一直在監視他們家?進入院子後,沈月蓉母女倆就忙活了起來,一個安置著山羊,一個照應著兔子。
秦天如沒摻和,徑直走到了花圃前,花兒們微微擺動,紛紛朝著歡歡打招呼。
這畫面看在其他人眼裡,也就是花兒隨風擺動了下而已,並沒有任何稀奇的地方。
秦天如動用感知力,開始跟花兒們交流起了之前家裡發生的事情來。
——今日來祁家的人,就是周強專門找來的幫手黃二狗跟猴子。
經過他們一晚上的商量,他們決定先監視祁家一段時間,徹底摸清他們家每個人的行蹤規律,這樣才能找一個最佳契機下手。
結果今早他們一來蹲點,沒多久的時間就見祁家人陸續出門了,一大一小的兩個男的出門上工了,三個女人也拎著菜籃子上山了。
估計一時半會的時間是不會回來的。
於是,蹲在不遠處的兩人心動了,既然祁家屋裡沒有人,那何不如現在就下手?如果這家人真如周強所說的家底很豐厚,那他們兩人就直接分了。
本來能跟周強混在一起的人,就不是什麼品性端正,講什麼義氣的好人,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利益當先。
沒猶豫太久,兩人就摸到了祁家的院牆邊,村裡的院牆不比高門大戶,院牆堆砌的又高又結實。
有些人家的院牆甚至就是木柵欄圍起來的,祁家的院牆都算好的了,但對於身形較高的人來說,稍微使個勁就能爬上牆頭了。
“怎麼樣?沒人吧?”
猴子身形較瘦弱,只能是黃二狗先爬上牆頭打探了。
“沒人,連只看門狗都沒有.”
黃二狗得意的說道,隨即就幫著猴子爬上了牆頭。
然而倆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相互幫襯爬牆的時候,院牆內的花圃地裡,忽然冒出了綠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速生長。
慢慢的,綠葉變成了長長的藤蔓,順著牆面緩慢的向上延伸。
“走,咱們進去瞧一瞧,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等猴子也爬上了牆頭後,黃二狗很是自信的朝院門打了一個進攻的手勢。
結果,當倆人正想往院裡跳的那一瞬間,忽然感到腳腕上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扯了一下。
兩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直接一跟頭栽進了花圃裡。
“啊~!!”
祁家小院頓時響起了兩道慘叫聲。
“瑪德,什麼鬼東西?”
“嘶~我的臉啊,嘶,好痛~”兩人以臉朝地的姿勢栽進了內院的牆下,直接就跟仙人掌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於是倆人紮了滿臉的刺,疼的他們倆連碰都不敢碰一下。
倆人滿臉痛色的站起身,結果人還沒站穩,又直接給跪下了。
“哎喲~!”
“啊啊啊~”緊跟著又是兩道慘叫聲,但這次的聲音似乎比之前的慘叫更加痛苦。
“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我的腳板板啊~痛死老子了.”
剛才,倆人正想站起身,結果雙腳剛挨在地面上,就忽然被一個尖銳的利器給戳穿了鞋底。
腳心被戳破了,痛得他們沒法站立,下意識就給跪了下去。
腳上傳來一陣陣鑽心般的痛,讓倆人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想要伸手檢視下受傷的腳心。
“啊哦喲~”“噢噢噢~”突然,兩人極其慘烈的叫了起來,一個彈跳從地上站了起來,結果腳心又受了傷,踩在地上雙腳又是陣陣發痛。
這下可真是讓倆人難受死了,雙腳不能站立,屁股又不能坐,一時之間痛的他們不知道是該站著還是坐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