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梁家竟還有如此高尚又雅緻的興趣習性。

在她的認知裡,懂得種養花草這樣情致的人,應該會是那種對人很溫柔溫暖、對待生活很熱愛,對人生有著追求的人。

反正不會是梁國雄與何橋樑那樣貪慕權勢,又自私自利的人。

那畫面,她難以想象。

與其說是那舅甥倆,那還不如認為是這座大宅院裡住著某位熱愛花草的人。

這會的時間已是半夜,整個大宅院一片靜悄悄的,眾人都已步入了夢鄉,所以顯得整個宅院格外的寧靜。

因此,她現在也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走吧.”

安排妥當後,秦天如就牽著祁寒的手,離開了梁家大宅院。

本來今晚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安排他們的密探,以便隨時掌握梁國雄的近況與動向,他們也沒奢望一晚上的時間就能把所有不利於梁國雄的事情,打探的清清楚楚。

反正相比其他人私下偷偷的調查事情而言,他們靠著小密探,打探起隱秘的事情來,絕對要輕鬆省事很多倍。

而且在掌握梁國雄相關的汙點證據之前,他們還能時刻的提防著對方做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

所以,相比其他人,他們夫妻倆的解決方式要簡單很多,也因此會安心不少。

——伴著夜色,小兩口回到了祁家宅院。

哪知道剛瞬移到宅院的偏側角,秦天如就瞬間收住了腳步,還順勢拉了一把正欲往前走的祁寒。

“.....”祁寒一頭霧水的看向了自家媳婦,不太明白忽然這般舉動是為何?秦天如拉著祁寒退到了完全漆黑一片的後牆邊,伸手指了指大院正門方向,湊到他耳邊低語。

“咱們院門有人~”在剛才她瞬移落地的時候,她立馬就感知到了陌生氣息,所以她才下意識就拉住了她家寒哥。

之所以能立即感知到未知危險,也是因為她的腦海中還響起了小夥伴的警示聲。

在未知情況下,肯定是先避開了。

秦天如對著祁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即趕忙就聯絡了院牆邊的小夥伴,想要詳細瞭解下具體個什麼情況。

幾十秒以後,秦天如凝神轉動了手腕,很快,院門那邊傳來‘咚、咚”的倒地聲。

祁寒的臉色瞬間一片寒氣,現在都不用歡歡告訴他,他心裡也大致猜出了是什麼情況了。

真沒想到竟然有人還找上門來了。

秦天如眼簾微動,隨即拉住了寒哥的手,直接走向了院門方向。

見狀,祁寒立馬反手把歡歡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低聲叮囑著。

“小心點,你走我後面.”

剛才聽到的悶哼聲,他就已經明白是他家媳婦出手了,所以對方現在的狀態不足為懼,但他家媳婦如今的情況特殊,他是不會讓她有一丁點的危險。

誰知道對方是否真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呢?畢竟人在逼急或面對極大危險的時候,就會激發出無限大的可能性,而保護自家媳婦,本就是他的責任與義務。

更何況,他家歡歡都已經把最大的風險規避掉了,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躲在女人的身後吧?秦天如從善如流的點點頭,由著他帶頭走在前面,前方具體什麼情況,她再清楚不過,有沒有危險她很清楚。

所以,她非常放心。

夫妻兩走到正門的右側院牆邊,此時地面上赫然躺著兩個人影。

祁寒走上前,往地上的人體上踩了踩,見躺屍沒一丁點反應,他就知道這人是徹底的暈過去了。

接著,他又走到另一個躺屍跟前,又往人的肚子上用力踩了幾腳,仍然沒有一點動靜,可見暈的很徹底。

這下,祁寒安心了,不存在風險了。

“怎麼回事?”

祁寒轉首詢問著歡歡具體的線索。

“我們還是進院裡說吧.”

說完,秦天如的手腕處就咻的一下,飛出了一條長長的藤曼,緊跟著就迅速的纏繞在地上倆人的身上,直接就給五花大綁的捆成了蟬蛹。

見狀,祁寒立馬開啟了院門,藤曼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拖著地上的兩個蟬蛹,進入了大宅院裡。

秦天如緊跟其後的走了進去,不過她並沒有停留,直接朝著他們夫妻兩居住的院樓走去。

而被藤曼捆著的兩個蟬蛹,就這麼直接在地面上摩擦,一路被拖著進入了一個庭院裡。

祁寒站在院門口,左右張望了一番,確認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就輕輕的關上了大門。

劉伯倆老居住在中院的西廂房,距離院門還有著一段距離,所以並不擔心會驚擾到他們。

祁寒快速回到了他們夫妻兩的院落裡,見他家歡歡正一臉悠然的坐在藤椅上,小院的石子地上,那兩個男人仍然是一副昏死的狀態。

“媳婦,這倆人什麼情況?咱們家的小夥伴們有察覺到什麼嗎?”

如今,祁寒對於自家媳婦的控植本事,已經相當的瞭解了,甚至也很熟悉他家媳婦跟植物之間的交流模式。

秦天如如實答道,“這倆人好像是被人派來的,剛好我們前腳剛走不久,他們就摸黑到了咱們的宅院前,據說,他們先是圍著宅院的院牆,探了探四周的地形。

然後就靠在院牆邊說著什麼話,具體的它們沒聽太清楚,隱約聽到他們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專門到咱們家使壞來的.”

“應該不是梁國雄.”

祁寒開口道,以梁國雄那種性子,真要對付自己的話,肯定不會做這些小把戲。

如果梁國雄出手的話,必然想一擊即中,一次性就來盤大的,根本就不會給自己留有喘息跟反擊的機會。

秦天如凝眉,“我想也不是,聽它們說,這兩個男人有談及到一個女人,還說什麼錢給少了之類的話。

而且梁國雄那邊今天才出了處置結果,如果對方是個聰明人的話,短時間內,至少不會著急到今晚就找人下手.”

對方能做到那個位置,腦子跟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就只有審問他們倆了.”

祁寒伸手指了指地上躺屍的兩個男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

秦天如揚起嘴角,隨之動了動手腕,纏繞在倆人身上的藤曼,忽然之間變得歡快起來,抖擻著枝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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