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還真有些像啊.”

聽到倆人的對話,張文靜仔細的看了看祁銘,在想了想祁寒的模樣,恍然點著頭表示了認同。

“你們倆不會就是一家的吧?”

李一鳴頓時好奇不已,目光明亮的看向了祁銘。

“聽你們的意思,祁寒之前有在規劃局工作?”

祁銘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怎麼完全沒聽說過這件事?聽這些人的意思,祁寒似乎表現的很優異,以致於讓他們談及的時候,語氣中都帶著幾分崇敬又可惜的意味。

在可惜什麼?可惜他那個人才麼?祁銘忍不住在心裡嗤笑了一聲。

陳友國頷首道,“對啊,他是上面領導特意安排過來的建築設計師,很有本事的一個人.”

“可惜,專案工程完成後,他就主動離職了,只保留了個掛職的名頭.”

周光明很是惋惜。

李一鳴也跟著表示,“可不是嘛,不然以他的能力繼續待下去,肯定能更上一層樓.”

“所以,你跟祁寒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張文靜對祁寒那個人不甚關心,所以不願意多提,早在當初祁寒拂了她的面子後,她就不怎麼願意搭理他了。

眼下,部門來了一位如此優秀的留學生,她當然更好奇他的事情。

“他是我的堂弟,我們父親是親兄弟.”

祁銘僵著嘴角解釋了下,心裡臥著一團火。

他倒想跟祁寒脫離的乾乾淨淨,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容易就能打聽出來,根本隱瞞不了。

所以他現在不得不老實的坦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否則以後被人點破了,那自己就很難堪了。

“啊?真的假的?”

雖有猜測,但聽到祁銘承認,眾人還是吃了一驚。

陳友國卻有些納悶了,“既然你們是堂兄弟,那祁寒的事情你不知道?”

之前他們也沒有問過祁寒,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誰家沒點親戚啊,總不能認識一個人,就跟調查戶口似的,把對方的家庭關係盤問的一清二楚吧。

但他意外的是,這麼親近的血緣關係,祁銘表現的卻好像跟祁寒不太熟的樣子?現在想想,上個月的滿月宴他的確也沒見過祁銘,但當天確實有一對夫妻,好像是祁寒的大伯跟大伯孃來著。

張文靜見祁銘的神色有些不自在,立馬幫著他說好話。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祁銘同志不是被組織派到國外學習去了嘛,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離開了兩年的時間,這剛回來,還不太清楚親戚家的事情也很正常啊.”

張文靜見自己的話一說完,祁銘的臉色瞬間好看了不少,立馬再接再厲。

“再說了,這誰家的親戚關係不都有好有壞嘛,既然對方都沒告訴過祁銘同志,那顯然人家並沒有把祁銘同志當作親戚看待囉~”聞言,祁銘堵塞的心情總算好轉了不少,目光略帶感激的看了張文靜一眼。

還是這位女同志明事理,會說話。

“張同志的說得沒錯,我們家跟祁寒他們家的關係確實不太好,這一年來都沒怎麼聯絡,我回國後知道他家孩子辦滿月酒,就想著上門祝賀下,藉此緩解兩家的關係,但....”祁銘十分聰明的把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出來,說到關鍵點卻欲言又止,還露出一副無奈又苦澀的神情,故意引人誤會遐想。

“做人怎麼這樣子啊,虧大家之前還一直誇他呢.”

張文靜立馬憤憤不平。

陳友國若有所思的看了祁銘一樣,之前對他的幾分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他總覺得祁銘這番作態有些刻意為之,在他的心裡,祁寒絕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而且他這番話很明顯沒說清楚,似乎故意想讓人誤解一樣。

虧自己之前還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心裡還欽佩他來著,畢竟能被組織委以重任,派遣出國學習就很是讓人敬佩與羨慕。

怎麼突然間說話就有些陰陽怪氣了呢。

看氛圍有些尷尬,周光明乾巴巴的說道,“或許有什誤會吧.”

“唉呀,說來這都是別人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無權發表.”

李一鳴一副和事佬的模樣。

陳友國目光微動,笑說道,“這話題怎麼說著就扯遠了呢,咱們不是在給祁銘介紹部門的事情嘛,至於他們家裡的事情具體怎樣,他們自個心裡清楚,用不著我們來說什麼.”

“對對對,咱們話題扯遠了,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周光明很是配合的接了話,他本人其實對祁寒的印象非常好,共事的幾個月也處的很不錯。

上個月他家的滿月酒,自己也有被邀請,對於有能力的人,他是十分樂意深交的。

所以在不明真相之前,他不會相信別人的片面之詞,至少就目前而言,他更偏向祁寒整個人。

陳友國笑著接話,“剛才祁銘不是在問祁寒是不是在咱們部門工作過嗎?既然他不清楚,那咱們就給他講一講吧,也有助於他儘快的熟悉部門工作.”

既然他對祁寒兄弟不懷好意,那就正好給他普及下祁寒兄弟的豐功偉績,讓他陰陽怪氣的!周光明很是上道,“祁寒之前的確在咱們部門工作,他設計的紅星大橋十分出色,領導們對他也一片讚賞,但專案完工後,他就提出了離職的意思。

咱們省上一直都很缺這方面的人才,可惜沒有挽留住,但上邊的領導很看重他,所以就為他安置一個設計顧問的頭銜,讓他能夠跟我們這邊一直保留合作的關係.”

陳友國心裡忍住笑,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脫口道,“哎呀,說起來你現在這個空缺,還是祁寒留出來的呢,你們不愧是親兄弟,還真是有緣!”

“.....”祁銘臉色有些黑,神特麼有緣!他才不想要這個緣分。

這一刻,祁銘感到極其的難堪,陳友國的話,就像是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耳光,他話雖說的是留出來的,可他那意思明顯就是在說,自己撿了祁寒不要的東西。

這特麼的太羞辱人了!他沒想到自己努力爭取來的空缺,竟是祁寒那雜碎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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