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那他自然沒必要心慈手軟了。

雖說在上一世,他已經把所有的仇人都收拾了,可那時,仇人們都已經享受過好幾年的榮光了。

特別是他們在享受榮光的時候,自家卻被踩在泥土裡,備受著磋磨與煎熬。

所以,那些人是靠踩著他們一家人的身上才觸碰到高處的榮光。

即使到最後,他報仇了,但他還是意難平,他不想讓那些人過的如意,哪怕只是幾年的時間,他也無法忍受。

而這一世,他的重生可以縮減報仇的時間,他要讓他們只看得到高處的榮光,卻永遠都觸控不到。

這種挖心般的感受,才是最痛苦的。

等到明年新一輪的風波來臨時,就是王家完蛋之時,上一世他們仗著教育圈子的優勢,及時轉移了風險,甚至還把罪名按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這一世,等他們暗暗得意時,就是自己收拾他們的時候,這樣的感受才會更深刻難忘。

“你心裡有數就行,放心大膽的下手,我就是你最強大的後盾.”

秦天如揮著自己的小拳頭,奶兇奶兇的鼓勵道。

“好,我解決不了的事,就找你處理了.”

祁寒寵溺失笑。

“沒問題!”

秦天如拍了拍心口,答應的十分乾脆。

歡歡不想寒哥一直沉浸在上一世的悲痛情緒中,於是,她立馬轉了話題。

“還有兩天就要去縣城了,寒哥,你的設計圖有想法了嗎?”

這兩天她似乎都沒見他動過紙筆,現在眼看著時間沒多少了,她心裡還是忍不住為他擔憂。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寒哥的圖紙被選上的話,那就意味著她家寒哥可以在省城揚名了。

歡歡雖是鹹魚性子,但她卻很喜歡看她家寒哥奮鬥向上的模樣,感覺特別的有勁。

聞言,祁寒揚起了嘴角,感覺心口暖暖的,他不由摸了摸媳婦的小腦袋,一臉溫柔。

“不用擔心,我早就想好了,只需要抽個時間畫出來就行了.”

“這麼厲害?都不用在紙上塗塗畫畫,就在腦子裡想一想就可以了?”

秦天如頓感意外,隨之就是一臉的崇拜。

她之前見那些搞設計的人,起初不都需要在草稿紙上塗塗畫畫,然後再經過幾次的草稿修改過後,最終才能完成設計圖紙。

現在她家寒哥這裡,竟然直接跳過了這個過程,只需要在腦中構思好了,就可以畫出最終的設計圖紙了?這也太厲害了叭!不愧是她秦歡歡的男人啊。

祁寒失笑,“可能是我現在腦子裡的靈感比較多吧,所以不用費心琢磨太久,之前在看到嚴書記給我的資料後,我腦子裡就自動生成了一張畫圖.”

“666!”

秦天如豎起大拇指不停的搖晃。

沒準她家寒哥在這方面真的是一個天才,如此一想,她更是為上一世的寒哥感到可惜與不值了。

有這樣的天賦,卻被家仇給耽誤了一生吶。

好在現在還不晚,還有追逐夢想的機會,這一世,她一定要讓寒哥站在他最擅長的領域裡最高處。

——剩下的兩天時間,寒天小倆口待在家裡也沒閒著。

秦天如有感知力,對山裡植物的生長情況最為了解。

如今已轉入九月了,山裡的南瓜也熟了。

於是,她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祁仲康,想讓他安排大家上山採摘,那片南瓜地她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還摘過南瓜藤上的嫩苗回家炒著吃了。

那時,她就用異能加持過那片南瓜地,如今長得可茂盛了,南瓜藤順著地面向四周延伸了很多,以致於一眼望去,地上一大片全是南瓜藤子。

南瓜藤上結出來的南瓜,每一個都又大又圓,大約都有七八斤重,勝利生產大隊總共有五十多戶人,每家至少都能分到兩個。

秦天如沒打算隱瞞獨吞,他們家又吃不完這麼多的南瓜,而她有儲物空間,物資更是不愁,倒沒必要跟鄉親們爭一口吃的。

正好前兩天他們夫妻倆也上過山,現成的理由她都想好了,就說上山的時候無疑中發現的。

然而沒想到的是,村裡壓根就沒人關心這個問題,大家都沉浸在可以上山摘南瓜的訊息上。

倒不是村裡人一點都不好奇關心,而是他們已經麻木了,誰讓這南瓜是歡歡發現的呢。

只要是她在山裡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大家現在都不覺得驚奇了,甚至還有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

因為早在村裡人的心裡,歡歡就已經被貼上‘好福氣’的標籤了。

歡歡是勝利生產大隊的貴人,她的好福氣可以旺他們所有人,這個認知是全村人都一致認同的。

秦天如見大家都懶得問了,她也就懶得廢話了。

於是,祁仲康帶著一幫人歡歡喜喜的上山摘南瓜了,花了一天的時間,大家才把山裡所有的南瓜抬下山,連藤苗都沒有放過。

這一天,整個村子都瀰漫著一股香甜的南瓜味道,似乎連空氣都帶著一絲甜甜的氣息。

最終每家人分到了三個大南瓜,雖說很快就能吃完了,但至少幫了全村人改善了下伙食。

更是為這個略帶苦悶的日子增加了一抹甜蜜的調味劑。

最後一天,祁寒就留在家裡全神貫注的畫著設計圖,秦天如也沒打擾他,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看著書。

——九月六日,早飯過後,祁寒與秦天如就拎著行李包慢悠悠的出遠門了。

縣城的醫院剛開門營業沒多久,小倆口就到達了醫院門口。

不用問,夫妻倆肯定是瞬移過來的,有了這麼便利的出行方式,倆人也不願再坐長途客車受罪。

“寒哥,咱們來醫院幹嘛呀?”

秦天如一臉懵圈,看著祁寒眨巴著眼睛。

她剛怎麼說走的路線有些不一樣呢,她還以為是換了一條比較近的路,哪知道她家寒哥竟然把她帶來縣醫院了。

“是你身體哪不舒服嗎?你怎沒跟我說呢.”

秦天如忽然著急起來,她身體是沒任何問題的,那他們來醫院就只有可能是她家寒哥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了。

這一刻,歡歡甚至有些自責內疚,覺得自己作為祁寒的妻子,竟然連他的身體不舒服都沒有發現,這真有些失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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