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便是查賬。

蕭江區重建,她每日都派人在那裡收垃圾,僱傭工人幹活需要發銀錢,幾日沒看賬單,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回去一看。

賬單不僅有人幫她打點的仔仔細細,還對她道:“夫人,你的小作坊不成型,我僱傭了一些外包作坊,原先也是幹這個的,他們是一條龍服務,幫你收垃圾,還管搬運.”

姜鈺看王茗仙把她的小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找的合作公司,開的條件寫的明明白白,還說去街上和她的環衛工聊過,環衛工一致反應福利不太好,她又重新添了些新的福利待遇,例如過生日發賞錢,晌午包午膳等。

就等著她看過同意簽了字,她將新政策下發下去。

姜鈺恍覺,這不正是她之前一直想找的法務嘛,還能兼職當半個商務。

是個全能人才啊。

等等。

毛線法務啊,她是個殺人犯啊!姜鈺,你給我冷靜點。

咳嗽一聲,姜鈺將一堆賬目放到桌上:“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找別人來做.”

王茗仙垂下了睫毛,半天沒說話。

姜鈺當作沒看見她受傷的神色,轉過了身去。

王茗仙很快調整好情緒,同她道:“夫人,新合作的新坊閣管事今日上門了,你既然在府裡,不如和他們見一面.”

“行,行吧.”

姜鈺和那幫管事見面,眼睛快瞪了出來。

不是,哥哥,你整我啊。

張鶴撓了撓頭,他手底下的人也撓了撓頭,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姜鈺儘量壓著脾氣:“張管事,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前些天,你是不是還在街上,約著我火併來著?”

張鶴,原吳坊閣的管事,被姜鈺幹倒後,開了一家新作坊,喚新坊閣。

新坊閣顧名思義,萬事換新的意思。

張鶴陪笑:“我們新坊閣剛開張,生意不好接.”

姜鈺捏了捏發疼的額頭。

王茗仙這個兼職人事怎麼幹事的,找合作方都不背調一下的嗎。

“王茗仙,你知不知道這幫人之前還想砍我來著.”

王茗仙吃驚,“還有這回事?”

細下想來,幾次和張鶴的對峙,王茗仙確實不在場。

那也不能怪她。

王茗仙將契約抽了出來:“既然這樣的話,張管事,你與我們夫人的契約往來怕是要到此為止了.”

張鶴生得高大威猛,看著就不像正經人,他也瞪了眼。

“夫人,王管事,這契約簽下,按了手印,你若是毀約,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王茗仙很是淡定:“這點銀錢,我們夫人還是賠得起的.”

“慢!”

姜鈺拿過那契約一看,白紙黑字的。

開什麼玩笑,她哪裡賠得起啊。

“張管事,我看,我們的合作可以再考慮考慮.”

張鶴露出猛男憨笑:“夫人,還是你識大體.”

姜鈺和張鶴談了半個時辰的合作事宜,將他打發走,又回屋簽了半個時辰的單子。

短短几日功夫,王茗仙給她接了好多業務。

好像這事,她辦得比她還熟練,連京中開作坊最多的太保都打聽清了。

姜鈺簽完單子,在屋中練瑜伽。

沉思了半晌,下了決定。

“茗仙,備轎,晚上我帶你下館子!”

去的是吳月樓,她為數不多的那間私產。

吳月樓的生意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剛剛姜鈺看賬目,還以為看錯了。

王茗仙為吳月樓出了主意。

她查到這幾日來京的外來使者和遊客多,特意叫吳月樓掛出招牌。

凡一個月內從外地來的商旅或遊客來吃飯住店,一律按照半價收費。

姜鈺到吳月樓一看,店裡人滿為患,全是胡人外地人,熱鬧非凡。

店裡管事趕忙將姜鈺迎去了樓上廂房。

“東家,多虧了王姑娘的主意,我們酒樓這個月已經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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