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頂著笑意,面色平靜。

“勞娘娘關心,什麼家暴,不過是我們小夫妻倆的情趣罷了,郭貴妃你年紀大了,不知道小年輕的喜好很正常,畢竟,皇帝陛下,也不敢對您做這樣的事啊,就怕一個不當心,您老閃了腰可不好.”

皇后沒忍住笑出了聲。

端太妃臉色也不好。

郭貴妃面色漆黑:“好你個賤蹄子,你敢嘲諷本宮老!”

姜鈺捂著嘴作受嚇模樣:“哎呀,是我失言了,娘娘你哪裡老,也不過就比我大個兩輪罷了,我要是不仔細瞧,是瞧不出娘娘你臉上的皺紋的,娘娘你保養的可真好.”

郭貴妃大發雷霆:“你莫要仗著你嫁給了屠岸甫,就敢對本宮耍橫,你信不信本宮撕爛了你這張嘴.”

“好怕怕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回慈寧宮陪太后娘娘去該多好,唉,要不是怕端太妃瞞在鼓裡,我真的,早就走了.”

端太妃聞言,眼光刷了過來。

“什麼瞞在鼓裡,你把話說清楚.”

姜鈺站起了身。

“都說我們姜府有三位姑娘,大姐氣度不凡,二姐蕙質蘭心,而我,卻是家裡最沒存在感的那個,其實,這話說的也沒錯。

坊間總有關於我的謠傳,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假的,那這個謠言,是誰傳出去的呢?”

皇后面色嚴肅:“誰傳的?”

姜鈺勾著蘭花指一指。

“是我這位二姐傳的,沒嫁人前,府外的百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嫁了人後,我一天一個謠言,說我在馬路上撿垃圾,說我整日在街上亂躥,你們說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的二姐嫉妒我嫁入將軍府,她看不慣,沒錯,她現在這副賢惠模樣都是裝的,實際上,她就是個妒婦,是個心腸狹隘的小人!”

“你胡說什麼!”

姜槐面目恣裂,“什麼謠傳,那分明都是百姓自己傳出去的.”

姜槐跪下了身:“娘娘,她在街上撿垃圾,這是事實,根本不是謠傳,你千萬別信了她的話,她才是那個小人!”

一邊說,一邊擰著帕子,她哭了起來,哭的好不可憐,梨花帶雨。

“諸位娘娘,請你們明鑑,我這個小妹從前在家裡的時候,就老是喜歡狐假虎威,謊話連篇,她小娘是賤籍出身,最喜歡偷盜我生母的錢財,這些都是能查出來的,娘娘若是不信,派人去府裡問一問便知,現下她又開始胡謅謊話汙衊我,我實在是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當真委屈.”

郭貴妃看看姜槐,再看看姜鈺。

“本宮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攀咬你!無非是看屠岸甫受了罰,心裡不爽,姜氏,救災一事分明是成親王的功勞,你就是再不爽也不要在太妃這裡使小性子,娘娘,今日評選就到這裡吧,再讓她攪局,只怕會誤了正事.”

端太妃鎖了眉:“庶女就是庶女,小氣愛妒的心性,本宮當真是大開眼見,姜鈺,本宮可不管你從前是什麼樣的人,既嫁入了將軍府,你就該有點為人妻的本分,皇后,你該派個教養嬤嬤,好好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姜鈺瞧著姜槐跪在地上,慢慢擦著眼睛上的淚水。

到底是不一樣呵。

她這是比科班還科班。

搭個臺子,當真能去演戲。

一股心火憋在胸中,姜鈺差點爆發。

姜槐可憐著聲音道:“太妃娘娘,你也別怪我三妹,到底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教好她,讓諸位娘娘見笑了.”

郭貴妃扶著她起身:“你還真是個良善的孩子,心腸怎麼如此好.”

姜鈺氣得正要懟話,皇后狠瞪了她一眼。

“鬧笑話也鬧夠了,還嫌不夠丟人,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回去.”

“我……”我還沒處說理了還。

“陛下到,屠岸將軍到,淑婕妤到.”

大太監高喚。

眾人轉過面來,紛紛給突然到訪的皇帝行禮。

“都起身吧.”

姜鈺憋了一身的氣,看見屠岸贏,半個身子都貼了過去,也學姜槐。

“將軍,她們都欺負我.”

屠岸贏冷著面,單手按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陛下,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前朝議事嗎.”

郭貴妃說話,拿眼神瞄著屠岸贏,“前朝的事,這是都解決了?”

皇帝在座上坐下:“前朝能有什麼事,都是一幫酸儒蠹蟲在跟朕過不去罷了,要不是他們說,朕還不知道屠岸甫為了救災的事這般勞心,那幫吃了乾飯不做事的,不過捐一點銀子就敢跟朕大吵大鬧,將朕的威嚴放在什麼地方,自然是已經打發了。

好了,不談這事,端太妃,你為庸弟選的王妃人選如何了?”

眾人沒想到,是這個變化。

姜鈺抬起眼,朝姜姒看去。

姜姒就坐在皇帝身邊,淡定剝著橘子。

端太妃說挑中的兩人就在面前,難分上下。

皇帝看了一眼,道話:“姜婕妤,這便是你家那個二妹,怎麼眼淚汪汪的,大好的日子,哭個什麼勁.”

郭貴妃道:“陛下,這你就得問問屠岸甫和他媳婦了,你問問姜夫人,她對她家這個二姐剛剛都做了什麼.”

姜鈺心裡暗恨,抬起頭看著屠岸贏。

“將軍,你看,她們又來了.”

屠岸贏單手將她抱進懷裡:“我家夫人平素說話都不敢大聲,她能做什麼,你們一幫人想汙衊她還怕找不到理由?陛下,您明鑑.”

姜鈺在他懷裡重重點頭。

皇帝看見姜鈺這副模樣,不禁發笑。

“這話不錯,她看著也不像個精明能幹的,能有什麼心眼,好了,也別拿她一個孩子為難。

至於庸弟的王妃人選——這姜家的,不是個庶女?”

姜姒將橘子遞給皇帝:“陛下,我三妹也是庶女,選王妃,嫡庶都是次要的,不能單純只看一面.”

姜鈺蹙了眉,她怎麼幫姜槐說起好話來了。

姜槐也擦乾淨了眼淚,盯著姜姒,滿面狐疑。

姜姒嘴角勾笑,神態自若:“最緊要的還是品行,往往這種東西一向藏得極深,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皇帝吃著橘子,問:“愛妃此話何意?”

“意思是,你們要想考驗我二妹是什麼樣的品行,不能單單隻看她的畫,還有她的詩。

畢竟,她藏在詩畫底下的,可不是一般東西.”

皇后問:“那還能有什麼.”

“自然是一顆極骯髒又狠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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