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覺,她只是有這樣的疑惑。

“將軍,你覺不覺得,五公主她恨我好像比恨你還要多,句句話都是在罵我.”

什麼要她不得好死啦,再不就是將她活生生撕開。

好惡毒的話。

屠岸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難道不應該?”

應該嗎。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話說你又不是第一次娶妻,從前,五公主也是這樣上門挑釁你的前夫人的嗎.”

“不知道。

我久在軍中,回來,夫人就沒了.”

姜鈺打了個冷顫。

“這麼說來,五公主都是挑著你離京的日子對你夫人下手,將軍,你才打勝仗回來,不會再出去了吼.”

屠岸贏看她一副怕死的樣子。

語氣緩了下去:“也不一定都是五公主動的手,想要我屠岸府不好過的,大有人在.”

正所謂四面危機。

姜鈺握住他另一面沒受傷的手:“將軍,算來,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們也是共過患難的夫妻——”“用不著鋪墊,直接說事.”

屠岸贏太瞭解她的虛與委蛇。

姜鈺咳嗽一聲:“好吧,將軍,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再進趟宮.”

屠岸贏答她:“沒有.”

卻履行了別的承諾,將她帶去了地牢。

姜鈺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黎侍衛。

黎侍衛本安靜坐著,見到她來,眼神向她竟深深看來。

姜鈺有些莫名,難不成,他們倆之前認識?屠岸贏問她:“你有辦法能套他的話?被關至今,他不言一字,就是給了筆,也什麼都不寫.”

“不一定能套,你們先出去吧,我要單獨同他說點話.”

屠岸贏帶著狐疑,卻還是帶著人都退出了地牢外。

姜鈺準備著試試,可還沒開口,對面就先開了口。

“怎麼也沒想到,是你嫁了進來.”

姜鈺:“??”

不是,這什麼情況啊。

他不是被毒啞了嗎,怎麼還能說話。

黎雲示意她到對面坐。

“那日失足掉到姜府小院,是你這個黃毛丫頭救了我一命,有什麼話,你問吧,就當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姜鈺不太信,真這麼容易?“我問你就說?”

“是.”

“那我問了,”姜鈺狐疑著,“你什麼身份,我大姐為什麼要殺你.”

“我是公子的侍衛之一,姜鈺要殺我,是因為我撞破了她的私情.”

姜鈺眼睛越睜越大:“我大姐也有私情?那人是誰?”

黎雲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告訴你沒好處,下個問題.”

看來是探不出來了。

“屠岸甫為何要將你關著,還有,他是不是在找一把鑰匙.”

黎雲點頭:“他與我生了誤會,我只不過是替主子辦事,那把鑰匙,是主子留給他的東西.”

什麼主子:“你主子是誰?”

黎雲忽然扯出一抹笑,那笑容讓人瘮得慌。

姜鈺看他不答,又問:“你為何要在屠岸甫面前裝啞,既然裝啞,現在又把訊息告訴我,你就不怕我告訴屠岸甫嗎.”

“不重要了.”

“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黎雲嘴角滲出一抹血跡,他忽抬起頭,不知道看什麼東西發笑,“主子,黎雲來陪你了.”

話說完,他就嚥了氣。

姜鈺驚得後背發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地牢的。

剛走出來,看見屠岸贏,腿便軟了下去,屠岸贏一把抱住她,看著她仍有些驚慌不定。

桓嘉忙進去看了一遭出來,神色肅穆,“公子,他死了.”

姜鈺回屋後喝了好幾杯水才壓下了驚嚇。

將黎雲說的話一字不落轉達給了屠岸贏。

她有個疑惑:“先不說他真正的主子是誰,他說他主子給你留了那把鑰匙,他為什麼不直接跟你明說,他好像很信不過你?”

屠岸贏不想她已經聰慧到這個地步了。

黎雲信不過他,是因為他不是屠岸甫。

也就是說,黎雲已經知曉他不是屠岸甫。

所以這個人,姜姒不殺他,他也不會再留他了。

“鑰匙的線索,看來中斷了,為今之計,只能從姜姒身上打探.”

屠岸贏道。

姜鈺默默點頭,發現屠岸贏緊盯著她。

“黎雲已經沒了,沒了談判的籌碼。

將軍,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我不打算幫你找鑰匙了,你們皇家的事,太複雜了。

我想還是保命要緊,等我攥夠錢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和離了吧.”

屠岸贏屏著氣:“你說什麼.”

“我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和離的好——”“曾才學許官的事,我答應你。

你開作坊的事,我幫你,那堆垃圾,院子隨你堆.”

姜鈺太敏銳,她聽出屠岸贏是在同她談條件。

她想在京城開公司,少不了他的幫扶,當下,很難不心動。

兩句話竟然就被他說得動搖了心思。

“那,說好的,我幫你找到那把鑰匙,你什麼都答應我?空口白字不算,我們,得籤合同.”

屠岸贏扯了扯嘴:“……”她倒是變得快。

在姜鈺狗啃一樣的字條上簽字畫了押,屠岸贏只看見她,將字條收進懷裡。

姜鈺看他面色還在抽,道話:“不要嫌棄我這手字,你知道的,從前在家裡,我最不受寵,會認字就很不錯了.”

“大字不識幾個還想開作坊?”

他聽不聽得懂人話啊:“我是不會寫,不是不會認……算了,好了,和直男沒什麼好說的.”

“直男是何意?”

“直男就是,筆直板正的人,諾,跟桓嘉一樣,背挺得很直的意思,桓嘉在那裡做什麼?”

桓嘉在收拾行李。

收拾完,來回話。

“公子,都辦妥了,馬車已經在外面候著,夫人的院子,也叫小菊去收了.”

“哈?”

姜鈺一頭霧水。

桓嘉問:“公子,是現在就走嗎.”

“現在就走.”

屠岸贏站起了身,姜鈺跟在他身後。

“走?走什麼,天快黑了,該用晚膳了,我們去哪?”

“還能去哪,當然是,去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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