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嘛,以後你們街道司的業務活計,全外包給我,街上的清潔,我自有我的法子來管。

這第二,大人以後若要到河道上去了,河道上的業務,也要包給我.”

陳河不太信。

“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怎麼就會高升到河道上去了呢.”

姜鈺向他勾手指。

“我是誰?”

“將軍、夫人?”

“知道就好,只要我給將軍他吹吹耳旁風,你這官,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陳河呵呵笑出聲:“那夫人,咱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十三條街,姜鈺只招聘了五名流民,每人一日發放300文錢,高出市場價三倍。

一名清潔工管兩到三條街。

早上一條,下午再負責一條。

折算一下,一個月薪資要開出去45兩,而街道司發放的街道管理例銀是200兩,到手淨賺155兩。

這還只是餘安巷,一條巷子。

派過來的衙吏吃驚不已。

“吳坊閣的人,一條街少說也要派三個人,你一個人卻要管兩條街,這不是赤裸裸的壓榨嗎?誰會這麼傻?”

吳坊閣那幫黑心的,可都不敢這麼幹。

姜鈺扯動嘴皮。

“只要錢到位,沒有辦不了的事。

看著吧,這等高薪職位,有大把的人直等著上門.”

“你就不怕一個人幹不完嗎,一條街來來往往的,那麼長.”

“白天干不完,晚上接著幹唄.”

“那給他們算工錢?”

姜鈺轉過身:“這叫自主加班,你聽過幾個公司還給加班費的,當這是外企啊.”

衙吏聽得一知半解,不甚明白,卻還是想豎大拇指:“夫人,還是您有高見!”

姜鈺可真不是黑心,她僱傭的第一批清潔工,以後那都是要給他們安排編制的,五險一金得交吧,還要幫著養老。

誰敢說她不是個好老闆。

清潔工程一旦開動,系統任務自動清零,50貫錢自主到賬。

全程,姜鈺只動了動嘴皮,沒費一點力。

公司大致框架已定,要想規模壯大,兩個幫手不能少,第一,她需要個法務,以後專門和陳河這種人打交道,就用不著她出面。

第二,她還需要一個管賬的,以後涉及發工資,財務方面的問題,也只管找他。

這兩人,需得是自己的心腹。

做老闆的,怎麼能沒點自己的心腹大臣。

姜鈺忙了一天,在街上小攤子邊隨便吃了點,正愁著上哪找自己的心腹。

賣餛飩的攤主忽然往外推人。

“沒錢你吃什麼飯啊你,滾滾滾,上別處要食去!”

被推的那人衣衫襤褸,一身布衣長袍,模樣清貧。

“過幾日就是科考,全當是借,等我考上,自會回報店家你的,你怎麼這點眼光也沒有.”

攤主聲音更大:“你考幾年了你,就你,你要是能考上,那我也能考.”

青年壯志未酬。

“世道不公啊,想我曾才學一身演算法本事驚人,卻求學無路,可悲可嘆!”

青年踏步而去。

姜鈺吃著小餛飩。

身邊人議論紛紛。

“這曾才學好說家裡以前也是開錢莊的,怎麼沒落成這樣.”

“小曾公子七歲就在莊上打算盤,都說是天才。

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至於飯都吃不起.”

“憑他曾才學想考,怎麼會考不中,是他那人太清高,不願給京裡那些官塞銀兩。

等著吧,這回,一準還是落榜.”

姜鈺綻起一個微笑。

說財務,財務他不就來了嗎。

曾才學在大街上賣畫,姜鈺尾隨而去,大手一揮。

“這些我全都要了.”

曾才學吃驚,今日一天沒開張,竟然來了個土財主。

“姑娘,你還沒給錢.”

曾才學相貌清秀,一看就是個儒雅書生。

姜鈺收了他的畫,拎了一籃子。

“錢?我沒有,今日出門沒帶錢,一點文錢剛剛吃餛飩用完了.”

曾才學面紅齒白。

“你,你你你,你何苦為難我一個書生,姑娘,你自去吧.”

姜鈺卻把籃子背在了身上:“先生,要錢,我沒有,要官,我給你指一條。

今科,你一定能進兩榜。

要是考上了,記得來屠岸將軍府找我報恩!”

曾才學愣住,半晌,才想起來問。

“姑娘,姑娘,你姓什麼?”

姑娘卻已經走遠了。

姜鈺背了一籃子畫,正在謀算著,該怎麼回去和屠岸甫談生意。

眸光一瞥。

那牽著馬走在前頭,一身白衣,玉樹臨風的,不就是他的新婚丈夫。

而他身邊,那個身高不足一米六,模樣憨憨的婦人。

那不是她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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