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航母戰鬥群見習飛行嗎?”
“現在機會來了!”
“只要透過航母艦載機認證,你們三個就可以到第四航母戰鬥群見習飛行啦!”
賀天驕說道:“我……我得去一趟醫院,我要看看文詩畫!”
司嘉怡說道:“也行,跟她道個別吧!”
幾個人來到了中州醫院。
司嘉怡帶著張小迷和賀天驕,在醫院樓下等著。
賀天驕一個人來到了文詩畫的病房。
此時的文詩畫,穿著病號服,顯得有些憔悴。
兩隻手上,都纏著白色的繃帶。
文詩畫一看到賀天驕,就溫柔地笑了。
“你來了.”
文詩畫看著賀天驕的眼神,無比柔。
既像溫柔的姐姐,又像知心的愛人。
賀天驕則是心痛地說道:“你的手怎麼樣了?還能彈琴嗎?”
文詩畫苦笑著了一下:“兩根手指神經斷裂,不知道能不能接得好.”
“你呢?沒有受傷吧?”
“以後不許你為我冒險.”
文詩畫有點嬌嗔地看著賀天驕,充滿著柔柔的情意。
賀天驕被文詩畫的這個眼神,看的心中一蕩,差點就想撲上去了!賀天驕撓了撓頭:“為你冒再大的風險都值.”
文詩畫無比柔情地瞪了一眼賀天驕,從床頭邊拿出了一條精美的皮帶,文詩畫說道:“我為你買了一條皮帶.”
“我想……我想……”說到這裡,文詩畫的俏臉紅了。
賀天驕納悶道:“你想幹什麼?”
文詩畫的聲音猶如蚊子:“我想永遠把你拴的牢牢的.”
“永遠不離開我.”
“來,我幫你係上.”
文詩畫說完,親手環繞著賀天驕的腰,替他繫上了皮帶。
賀天驕聞著文詩畫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整個靈魂已經沉醉了。
賀天驕柔聲說道:“我從今天開始,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你!”
文詩畫柔聲說道:‘我住院的這段時間,你能來陪我嗎?’文詩畫說的這句話,讓賀天驕心裡一沉。
多想好好陪著她啊。
多想好好保護她啊!可是,艦載機集訓中心是絕密基地。
別說從那麼遙遠的地方跑出來了,就連參加集訓這件事都是涉密的,絕對不能對普通人講。
看著文詩畫的眼睛,賀天驕實在沒有勇氣再騙她了。
賀天驕輕聲說道:“其實,我不是警校的.”
“我是一名軍官.”
“我馬上要出去執行任務了.”
“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沒法陪你了.”
賀天驕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緊張地看著文詩畫。
賀天驕擔心,文詩畫會生氣。
然而,文詩畫的眼神變得複雜了起來。
嚴格來說,那是悲傷的眼神。
甚至是絕望的眼神。
“你……真的是軍官?真的要出去執行任務了?”
文詩畫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嗯.”
文詩畫長長嘆了口氣,緊接著,兩滴淚水就流了下來。
賀天驕實在不明白文詩畫此刻的思緒,只是杵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文詩畫。
場面極度安靜。
過了好久,文詩畫才輕輕地擦了擦眼淚,說道:“賀天驕,我們……我們倆不能在一起的.”
文詩畫的這句話,像是一塊巨石砸在了賀天驕的心上。
賀天驕納悶道:“為……為什麼?”
文詩畫只是悽楚地看著賀天驕,眼中既有愛意,又有不捨,更多的是絕望!無比複雜的眼神!“到底為什麼呀,你說話呀!”
賀天驕已經快瘋了。
文詩畫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們家有家訓——不嫁軍官.”
“賀天驕,除了軍官,你是什麼身份我都願意跟你在一起.”
“哪怕在一起吃糠咽菜,我也願意.”
“可就是不能是軍官!”
賀天驕呆住了。
賀天驕覺得自己幾乎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軍官有什麼錯!”
賀天驕近乎咆哮。
文詩畫只是一個勁地流淚:“賀天驕,忘了我吧!”
文詩畫說完,就轉過了頭,再也不理會賀天驕了。
……當賀天驕走出病房的時候,雙目都是呆滯的。
張小迷幾個人都蒙了。
“怎麼啦?丟魂啦?”
張小迷伸著腦袋問道。
賀天驕喃喃道:“我……我特麼這次真的失戀了!”
張小迷和歐陽英俊都嚇了一跳。
歐陽英俊說道:“沒道理啊,所謂旁觀者清,我覺得她對你不錯啊!”
“同感啊。
我覺得她應該很感動才對嘛.”
張小迷說道。
賀天驕眼睛紅紅的,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