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能開除文詩畫。
第二,不准我家聰兒靠近文詩畫,第三,讓我明天當眾向文詩畫道歉.”
野鬼:“全答應他!”
汪友成說道:“什麼?讓我向小毛丫頭道歉?”
野鬼說道:“穩住他!省得他狗急跳牆!我來處置.”
汪友成說道:“關鍵是,他今晚知道了我的秘密.”
“以後一直要挾我怎麼辦?”
“我總不能被他要挾一輩子吧!”
野鬼說道:“所以我要讓他們永遠閉上嘴.”
野鬼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汪友成嘆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有點投鼠忌器啊.”
野鬼說道:“叔,你有什麼顧慮?”
汪友成說道:“首先,這幾個小子很能打,你看他把聰兒打成那樣.”
“聰兒派了三十多個人的,都沒擺平他,反而被他擺平了.”
“要想悄無聲息的弄死他,計劃很重要.”
野鬼想了想,輕聲說道:“用毒吧.”
“下毒?有把握嗎?”
汪友成問道。
“放心吧,最新型的毒藥,和白酒混合後,當場不會死.”
“第二天早上睡夢中,會自然而然猝死.”
“誰都查不出來!”
“那太好了,就這麼辦!”
汪友成如釋重負。
……第二天上午,賀天驕早早的來到了女生宿舍樓外。
透過窗戶看去,文詩畫呆在宿舍裡,正在默默收拾著自己的行囊。
賀天驕看得出來,文詩畫對這個美麗的校園非常不捨。
嫻靜的文詩畫,美目下甚至掛起了晶瑩的淚珠。
這個柔美如一汪清泉的鋼琴女孩,除了擁有堅定的自我,對社會是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的。
賀天驕越看越心碎。
賀天驕徑直走進了宿舍。
“你……你怎麼來了?”
文詩畫問道。
賀天驕愧疚地說道:“要不是我把汪汪聰打傷,他爸也不會這麼對你.”
“你怪我嗎?”
文詩畫搖了搖頭。
“他們一直在逼我。
這樣反倒也好,離開了,就不用再受他們無窮無盡的騷擾.”
賀天驕說道:“可是你並不想離開,你熱愛這個校園,你還沒拿到畢業證.”
文詩畫苦笑道:“可是我沒辦法,我已經是一個被開除的人了.”
賀天驕安慰道:“放心吧,你今天不會被開除的.”
文詩畫悽美地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安慰.”
“在中州,汪家就是天,沒人能鬥得過汪家.”
“能搭把手嗎?幫我把行李拎到外面.”
賀天驕柔聲說道:“別拎了,我說過了,他不會開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