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買一朵就行,禮節性,又不是求婚.”

賀天驕連連點頭:“行,那我去買一朵,那我跟她說什麼呢?”

額……歐陽英俊想了想,說道:“我是作文冠軍,我給你寫一段精彩的表白文字!”

賀天驕歡呼雀躍:“太特喵牛了!歐陽英俊,你就是我們賀家成功傳宗接代的大恩人!”

什……什麼?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怪!不一會兒,歐陽英俊找來了紙和筆。

一段洋洋灑灑無比唯美的文字,躍然紙上!“牛逼!不愧是高考作文冠軍!”

賀天驕由衷讚歎。

歐陽英俊說道:“背吧,背下來了,就去找她!”

“好嘞!”

……晚上六點,賀天驕一個人來到了藝術大學的琴房。

此時,因為是冬天,天已經黑了。

賀天驕站在琴房外面,隱約看到了文詩畫坐在鋼琴前的倩影。

婉約,嫻靜,仙氣十足……這個女人,絕對是天下第一!真是上天賜予我的仙子!吼吼吼!此時,文詩畫彈著鋼琴,柔美的琴聲飄蕩了出來。

文詩畫彈奏的是《kv330》這首曲子。

清遠,文雅,富有深度。

既有甜蜜的痛苦,又有深深的焦慮,更有對命運的不安。

這首曲子,與彈奏著文詩畫的氣質無比的吻合。

質樸清新的外形與嫻靜的內在銜接的恰到好處。

自然純真而不流於浮華。

內心沉靜而堅強。

當然,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當然,賀天驕是絕對聽不懂的……賀天驕鼓足了勇氣,敲開了琴房的門。

“你……你好.”

賀天驕因為緊張,面色通紅,汗也下來了。

文詩畫抬起頭來,停止了彈奏,朝賀天驕微微一笑:“你來了.”

文詩畫的微笑,美若天仙,就像是一張網一樣,將賀天驕的整個心靈都網住了。

我的天哪!這世上,怎麼會這麼漂亮的眼睛,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我……是看到仙子了嗎?賀天驕直接看的呆住了,似乎靈魂已經出竅。

“你……怎麼不說話?”

文詩畫看著賀天驕,輕輕地說道。

“我……我我冒昧了.”

賀天驕的舌頭打結。

文詩畫輕輕笑了笑:“我剛才彈奏的那首曲子,你都聽見了?”

“嗯嗯,聽見了.”

賀天驕的眼睛都已經不敢正視對方的絕美了。

文詩畫說道:“對這首曲子,你有什麼見解嗎?”

賀天驕無比耿直:“我……我們西北農村辦喪事,大喇叭也會放這種曲子.”

文詩畫:“……”賀天驕:“#¥%……”賀天驕快要窒息了!我曹!追女孩子,簡直是天底下最難的一件事!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為什麼這麼緊張?我怎麼扯到辦喪事了?文詩畫看著賀天驕的窘態,淡淡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第一次追女孩子?”

文詩畫柔聲問道。

“嗯.”

“那你既然來了,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總不能就杵在這裡吧。

我還得練琴呢!”

經過文詩畫的提醒,賀天驕短路的思緒才回復了一點。

賀天驕從袖籠裡掏出了那朵玫瑰花。

賀天驕嬌羞地背誦歐陽英俊替他寫的對白:“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到了玫瑰.”

“我靜靜地暢想著,清晨時分,金瑩的露珠在葉尖流轉,陽光下閃閃發亮.”

“陣陣清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我就覺得你像極了這朵初次綻放的玫瑰.”

“所以,我想把這朵代表著高貴和美麗的玫瑰送給你.”

“因為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朵初開的玫瑰,更能和你相襯.”

文詩畫看了看那朵花:“可是……你買的這朵是月季,它並不是玫瑰.”

賀天驕:“@#¥%……&……@#¥¥%%……”什……什麼?賀天驕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這不是玫瑰啊?”

賀天驕懵逼道。

文詩畫抿嘴一笑:“月季和玫瑰很像,你分不清很正常.”

我擦!賀天驕的瀑布汗瞬間落下。

這特喵的,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這可是生平第一次約會啊!文詩畫被他逗笑了:“你大幾了?”

“大二.”

“我發現你很靦腆。

挺純潔.”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蠢貨,連特麼玫瑰都能買錯,你是智障吧!”

賀天驕和文詩畫轉頭一看,上午那個鯰魚嘴汪汪聰來到了琴房。

我擦!賀天驕惱了!又來搶我未來老婆?賀天驕習慣性地摸向腰間要掏槍。

然而,見習飛行結束回到五飛,他就不允許配槍了。

賀天驕:“我擦你個……”話到嘴邊,賀天驕趕緊打住!她……她說我很純潔。

我是不是該內斂一點?嗯,就是這樣的!要給她留下一個彬彬有禮謙遜君子的印象!人,必須要有風度!賀天驕說道:“汪汪聰,我賀天驕今天告訴你,文詩畫,我的!”

賀天驕無比霸氣地盯著汪汪聰。

文詩畫:“……”汪汪聰冷笑了一聲:“大眼睛小萌萌,你特麼知道我誰嗎?”

“鯰魚嘴大黑牛,我特喵管你是誰呢!”

哎呀我去!汪汪聰驚呆了。

在中州這個地方,居然有人敢這麼狂妄?他是不是知道“死”字幾橫幾劃吧?汪汪聰說道:“那我今天就讓你認識認識我!”

“我,汪汪聰,母親是鉅富!”

“父親是這所大學當校長!”

“叔叔是中州的大哥!”

“你……大眼睛小萌萌,你爸媽是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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