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一起打籃球……一起考試……一起虐207集團軍……一起吃狗肉……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時間,三個人在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如今,卻是生離死別!這……就是戰場!張小迷輕聲說道:“我有時候覺得,咱們三個人雖然一樣大,但是他好像是我們的兄長.”

賀天驕也說道:“是啊,我倆有時候太胡鬧了,他比我倆成熟,總是被我們氣的死去活來的.”

張小迷嗚嗚哭道:“多希望他活過來啊,他要是能活過來,我再也不氣他了.”

整整三天,張小迷和賀天驕沒有參加戰備值班。

兩個人無比傷心,只是待在宿舍裡睡大覺。

飛行師的長官們也知道這三個人兄弟情深,所以也不打擾張小迷和賀天驕。

很多時候,悲傷,只有他們自己能消化。

外人的開導,其實起不了什麼作用。

第四天一大早,淅淅瀝瀝下著雨。

魯大深和飛行師的長官們身著軍禮服,敲開了張小迷和賀天驕宿舍的門。

“你們兩個,起來吧,穿上軍禮服,去烈士陵園!”

最後的送別儀式,總要做的。

兩個人懼怕這一天的到來,但又無比想送一送最好的兄弟。

一個小時後,兩輛軍用客車,帶著201飛行師的師部軍官們來到了海亞烈士陵園。

大雨中,四個軍容整潔的儀仗兵捧著白色的花籃,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來到了墓碑前!近百名軍官整齊地站著隊伍,任由雨滴滴落在黑色的帽簷上。

霧氣騰騰的烈士陵園裡,這些空軍軍官就像是木頭人一樣,整齊地站著,向著墓碑,行著莊嚴的注目禮!張小迷和賀天驕站在隊伍的最後,頭也不抬,一個勁地流著眼淚。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菜鳥中隊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陰陽人這個空中代號了!張小迷哭著喃喃道:“兄弟啊,你把逃生的機會留給了我,你可知道我活著比死了還痛苦嗎?”

張小迷捶胸頓足,就像是一個哭喪的小媳婦。

“兄弟啊,你還不如把我一起帶走,這樣我的心裡還能好受一些.”

賀天驕也一個勁的抹眼淚。

這時,一位身著戎裝的軍官走到兩個人旁邊,說道:“你倆,真的願意跟他一起走嗎?”

張小迷抹著眼淚說道:“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當然——”咦……這個聲音好熟悉的樣子?張小迷和賀天驕轉頭一看,全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鬼啊!有鬼啊!”

賀天驕尖叫著。

可能是因為缺德事幹多了,張小迷直接嚇得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對方。

整個墓地裡,所有人都被張小迷和賀天驕的喊聲嚇得毛骨悚然。

原本肅穆的儀式,被賀天驕和張小迷搞得頓時亂套了。

魯大深走到隊伍末端,一腳踹在賀天驕的屁股上:“媽了個巴子的,哪來的鬼!要說有鬼,你就是個惡鬼!”

賀天驕指了指一身戎裝的歐陽英俊,說道:“他……他走的不甘心啊!”

“他難道對我很不滿?”

“難道想把我帶走?”

張小迷眼淚嘩嘩:“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啊?”

歐陽英俊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張小迷差點嚇尿了,他……他還笑!而且是慘笑~!難道他真的想把我帶走?魯大深一腳踹在張小迷的腿上,說道:“你特麼給老子爬起來,看你那慫樣!他是歐陽英俊,不是鬼!”

啊?不是鬼?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賀天驕捏了捏歐陽英俊的手,熱的。

咦,好像真的不是鬼!他活著!他還活著!賀天驕已經呆住了!張小迷結結巴巴問道:“話說,我們……我們不是來參加歐陽英俊的葬禮的嗎?”

魯大深罵道:“誰特麼告訴你們參加歐陽英俊的葬禮的?”

“那我們來烈士陵園幹嘛?”

“麥比大校伏法,我們是來告慰犧牲的7名先烈的!”

呼……原來如此啊!我……我……我!嚇死寶寶了!張小迷和賀天驕兩個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死而復生的歐陽英俊,臉上只有傻笑,一個勁的傻笑。

“歐陽英俊,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魯大深說道:“我們201飛行師的快速救援能力就無比重視.”

“毫不吹牛逼的講,論飛行,我們201飛行師不敢稱第一.”

“但是論快速救援,我們201飛行師傲世全球!”

“歐陽英俊當時墜毀在了一個淡水湖上.”

“一來歐陽英俊的超絕迫降水平起了決定性作用.”

“二來,我們的大型救援器械很快到場,保住這條命,真是不容易啊!”

歐陽英俊笑著說道:“聽說你倆為我哭了三天?有沒有為我戴孝?”

賀天驕沒好氣道:“滾,你又不是我爹!”

張小迷伸了伸腦袋:“話說,既然你沒死,為什麼這三天裡都沒有你的訊息?”

歐陽英俊笑道:“你還記得南方空降兵學院嗎?”

“你當時詐死,害的我跟賀天驕流了好多眼淚.”

“所以我這次要報復你一下嘛!”

額……真是惡有惡報啊!張小迷笑著上去,緊緊擁抱著歐陽英俊。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了在一起。

沒有什麼比這種戰友兄弟情更令人感動的了。

然而,賀天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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