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人感受得到其他夫人在看自己,一下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看來時卿落這個村婦,並不只是會仗著身份囂張蠻橫。

她想將時卿落推到所有夫人的對立面,被孤立。

對方卻藉著她行禮的事,反而將她推到了其他夫人的對立面。

這時想和時卿落交好的夫人們紛紛起身,對她和席蓉福身,“拜見郡主、拜見侯爺!”

其他人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也只能紛紛起身拜見。

其實這應該是才見時卿落和席蓉時就該做的,畢竟兩人的身份高她們不少。

只是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是世家的身份,很有優越感,想給時卿落來個下馬威,所以故意忽略了她的郡主身份。

至於鎮南侯,在場的人都沒見過,所以基本沒有認出來。

這會被屠夫人來這麼一出,只能紛紛重新行禮拜見。

這些夫人中大多數都是人精,也明白了這是時卿落反給她們下馬威呢。

不得不說,這一手玩的正好。

不但打了倨傲祝夫人的臉,還用屠夫人立了威。

這真是個村婦嗎?

時卿落等所有夫人行完禮,才溫和的笑著抬抬手,“大家都免禮吧。”

屠夫人等人憋屈的站起身。

屠夫人突然不想坐下喝茶了,於是提議,“夫人們都到齊了,要不咱們直接去賞花吧?”

時卿落和席蓉對視一眼,笑道:“好啊!”

兩個身份最高的人都沒有意見,其他的夫人自然更沒有意見了。

於是跟著屠夫人朝著專門賞花的院子走去。

屠府很大,因為屠家太夫人喜歡花,所以建了各種不同的院子,一年四季都能賞到花。

現在是三月下旬,正是杏花盛開的時節,屠家就有一個專門的杏花園。

因此一進門,大家就看到了滿園的杏花盛開,花園中間有一座涼亭,有侍女在裡面煮茶。

屠夫人帶著大家在杏花園裡轉了一圈,然後就帶著大家進了涼亭。

涼亭看得出來故意修的很大,擺了好幾張長桌,椅子上也鋪了毛墊子。

每張長桌下面還擺了火盆,桌子上有用來煮茶的泥爐。

涼亭故意修在了避風口,所以大家一進去就感覺到股暖意。

顯然這涼亭就是用來賞花和招呼客人用的,屠家的太夫人想的很周到。

坐下後,屠夫人抱著一個精緻的暖爐,面帶和善的笑容看向大家。

“今天院子裡的花開得正好,大家不如吟詩作對或者彈琴助興?”

她早就想好了,要讓時卿落出醜,那就從琴棋書畫開始。

一個農女,怕是大字都不會識幾個,更別說會這個了。

大多數世家夫人和小姐都笑著應下。

於是屠夫人自己看著滿園的杏花作了一首詩,又讓大家鑑賞。

自認為腹中有才學的,不但鑑賞了屠夫人作的詩,也紛紛自己作詩。

還有想要表現的小姐,用屠夫人準備好的琴彈奏。

時卿落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聽著琴曲還有這些人作詩。

別說,這些夫人小姐確實有點東西,無論是詩還是琴都不錯。

一位小姐剛彈奏完一首曲子,屠夫人笑著讚美了幾句。

接著看向時卿落道:“郡主覺得如何呢?”

時卿落如實說:“很不錯。”

她雖然不會彈古琴,但還是能聽得出來好壞。

屠夫人心裡好笑,這答案還真敷衍。

她乘勝追擊,“那郡主不如仔細評價一下?”

時卿落點頭道:“我聽著她的琴聲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她投入了感情,彷彿置身於高山流水中,意境很不錯。”

聽到時卿落的評價,在場的夫人們都愣了愣,顯然很意外。

之前聽她說不錯,還以為她是不懂然後很敷衍的說。

現在這評價卻全都在點上,詮釋了這首曲子要表達的意境。

屠夫人也怔了怔,沒想到時卿落還懂這個。

她心思一轉輕笑道:“那看來郡主的琴藝肯定不低,不如彈一曲?”

時卿落看著她聳聳肩,大方的如實道:“我不會彈琴。”

鋼琴她倒是會彈幾首,古琴還真不會。

屠夫人鬆了口氣,這農女果然不會彈琴。

她面帶一種遺憾,神色卻染上一層優越感,“那還真可惜了,原本還想聽聽郡主的琴音呢。”

不少人心裡也想著果然是農女,連彈琴都不懂,嘴裡紛紛道:“是啊,真是太可惜。”

時卿落哪裡看不出來她們的意思。

她勾勾唇道:“古琴我不擅長,不過我會吹笛子,你們要聽嗎?”

古笛是十大古樂器之一,在這古代也是一種通俗又高雅的樂器。

“屠夫人,你有準備竹笛嗎?”

接著她又道:“當然,要是有玉笛也行,我這人不挑的。”

屠夫人:“……”

她確實沒有準備竹笛,家裡更沒有玉笛。

不過她猜測時卿落可能是故意轉移話題的,也許不會竹笛,因為這裡沒有,所以才故意說自己會。

她笑著說:“郡主既然想吹笛子,那我自然不好掃了郡主的雅興。”

接著吩咐丫鬟去拿一隻竹笛過來。

時卿落笑笑,“我倒不是想吹笛子,只是你一直讓我來一曲,我盛情難卻,只有應個景了。”

屠夫人心裡冷嗤,面上卻笑笑,“那我就多謝郡主賞臉了。”

在丫鬟去拿竹笛的時候,屠夫人又提議大家將剛才作的詩詞寫下來。

涼亭裡側面有一張桌子上早就準備好了紙筆墨硯,還有作畫的工具。

屠夫人率先帶頭去將自己作的詩寫了下來,還很快的勾勒了一副杏花畫出來,看上去正好和詩遙相呼應。

其他夫人看完後,紛紛讚美了幾句。

然後大家輪流上去寫詩或者作畫。

等人都輪番上去了一遍後,屠夫人又笑著對時卿落道:“郡主也留個墨寶吧。”

有夫人幫腔道:“是啊,歷任知府的夫人參加宴會都會留下墨寶,我們也想欣賞下郡主的墨寶。”

時卿落並不會作詩,但畫畫和寫字還算擅長,這都是在外公身邊被培養起來的。

她記憶裡自然有關於杏花的古詩,但她卻不想剽竊別人的東西。

心思一轉她看著屠夫人笑著說:“屠夫人非要帶著大家看我的墨寶,你是宴會的主人,這個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不過我懶得再想詩和單獨作畫了,不知道屠夫人介不介意,我照著你畫的和寫的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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