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贖罪!”

貝利亞漫不經心的問:“哦,你哪裡錯了?”

美弗拉斯艱難的說:“屬下,屬下不該沒有警惕心,不小心將銀河帝國的目的透露給那些奧特戰士……”貝利亞語氣中不帶半分溫度:“你確定,你是‘不小心’?”

他加重了最後幾個字的讀音:“‘不小心’將奈克瑟斯的情報透露出來,讓那群奧特戰士猜疑奈克瑟斯與銀河帝國的關係?”

一句話差點破了美弗拉斯的防線,美弗拉斯甚至能感覺到貝利亞周圍的黑氣已經凝聚成實質。

“陛下恕罪!”

“我不是不允許你搞小動作,美弗拉斯.”

走在最前面的貝利亞忽然把頭轉了過來,讓人戰慄的笑容與平靜的語氣形成相當悚然的對比:“只是,不要露骨到這種程度,我就算想裝作不知道也很困難,你懂麼?”

“陛、陛下……”美弗拉斯頓時驚懼交加,一時間居然卡在原地。

啊,啊,斷斷續續的像什麼樣子,你倒是把話說完啊?優雅的魔王,就這?蕭澈覺得頭疼,一嚇就招,他的屬下膽子似乎太小了點。

但沒有解除變身也不知道捅太陽穴會不會出問題,另外奧特曼有沒有這個穴位還兩說。

“好自為之吧.”

美弗拉斯頓時如釋重負:“是!屬下告退!”

美弗拉斯幾乎是一撤走,蕭澈就恢復了本來的形態,又是一陣頭疼傳來:“應付下屬可真是累,果然我還是適合單幹.”

邪惡迪迦在旁邊好像被他變臉的速度驚呆了:“你好像沒有你剛剛表現出來的那麼生氣,所以你對美弗拉斯小動作做到你面前的事就這麼算了?”

你要做個正常人就不累了。

蕭澈抬頭看向美弗拉斯離開的方向:“我倒是更希望他能鬧得動靜更大一些。

雖然我也知道他不是針對我,但只是看著這些小動作就覺得很煩人啊,他就不能上點檔次?”

邪惡迪迦:“……”對方這才把話題掰正:“正木博士,那個氣息你真的可以複製出來?”

“最困難的莫過於無中生有,既然已經有了樣本,哪怕是半成品,補齊也已經不是難題.”

“是這樣啊,那太好了,畢竟我和戴拿的關係實在不怎麼樣.”

蕭澈點了點頭。

“本人一直好奇一件事,為什麼貝利亞第一次逃離宇宙監獄的時候,一個人就能闖入光之國最中樞,並奪走等離子火花,現在又為什麼要做這麼充足的準備?”

“因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蕭澈的聲音太小,邪惡迪迦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我說,他們的實力都提升了,還有一個賽羅奧特曼,我一直不是對手……大概吧.”

蕭澈換了個說辭。

你能不能把那個大概說的再肯定一點兒?“你不信?”

蕭澈聳了聳肩:“你真的不信如果我現在打去光之國,過不了一個小時就能被解決?”

邪惡迪迦:“……信了.”

這根本不是實力的問題,就是看始作俑者想法的問題。

“對了,你看希卡利對危機的預知能力好像挺不錯的,把騎士氣息融入進時空力量中,無論是不是巧合,都給我們幫了大忙.”

雖然某種情況上也可以被稱為危機的製造者吧。

“本人更在意的是這次這麼直接去搶,希卡利以後會氣到研究出什麼更不科學的產品.”

蕭澈半點不在意:“這能有什麼事。

被偷著搶著的,說不定就習慣了呢?”

總感覺希卡利好可憐什麼錯覺。

“這是必要的考驗?”

蕭澈從口袋裡抽出來兩張紙牌:“如果夢比優斯是水池中倒映著的金色的【星星】,那希卡利就是代表著困頓不安的【月亮】啊.”

邪惡迪迦:“……所以你的美弗拉斯呢?”

你這抽牌的技術真是越來越不正規了啊。

“沒興趣給他算呢.”

蕭澈攤手。

“不說這些了,那麼氣息我就先帶走了.”

他揮了揮手:“忙完就還給你,回見.”

“你這是要去幹什麼?”

evil立刻警覺。

“之前我見到了諾亞,他把羈絆的光傳遞到了這裡,然後拜託我把憐撈回來.”

蕭澈握著拳頭抬手,在手腕處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由白光凝聚為實體而組成的鏈子。

邪惡迪迦盯著蕭澈的手鍊看了幾秒:“這麼說,你現在能變身奈克瑟斯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蕭澈剛才會對著提到奈克瑟斯的美弗拉斯發脾氣了。

美弗拉斯可真是純屬倒黴。

“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但這其實只是羈絆這條線的另一頭,追著這條線可以找到前幾任適能者而已.”

真算起來,這條線本該牽在橘副隊長那裡,但估計諾亞也知道橘的責任心已經強到已經逼迫本能(母性)的地步,怎麼也不太可能脫離職位太長時間。

話說為什麼evil對諾亞的委託沒有一點驚訝啊,明明卡蜜拉都被嚇了個半死。

難道是在對神殿為所欲為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嗎。

“但是奈克瑟斯……不,憐,他不是被時空蟲洞吞噬了嗎?”

“所以我才來這一趟啊!”

蕭澈理所當然的回答:“在這之前我去了趟光之國的圖書館,從那裡查到了一些有關於找到他們的資料。

除此之外,銀河帝國的圖書館該擴容了,我是認真的.”

“你只是更對光之國有著獨到的熟悉吧,所以遇到困難的第一個反應是那裡的圖書館。

算了,我回去後會看看的.”

邪惡迪迦心累,這麼吵下去完全沒有意義。

“居然同意幫忙了?”

蕭澈一臉意外。

邪惡迪迦:“我說你啊,稍稍要拿出點身為銀河帝國皇帝的自覺好嗎!”

蕭澈:“……你曾經生活的超古代難道是封建帝制嗎?”

“當然不是!”

蕭澈於是變的很坦然:“我生活的也不是啊,所以我不喜歡這種不平等的關係怎麼了?”

你這傢伙是不是對平等有什麼誤解?“所以你之後打算幹什麼,不,我是問你打算怎麼把憐救出來?”

“當然是找到地點、製造大門、把鑰匙插進去,把千樹憐撈出來——就跟把大象塞進冰箱需要幾步一樣簡單.”

唯一的困難就是製造大門……但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定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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