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打量了一下四周,疑惑道:“朝倉陸人呢?”

賽羅看到蕭澈後差點原地爆炸:“你還敢出現在這裡?捷德已經被託雷基亞帶走了!”

蕭澈沉默了下。

“上午剛才確實是託雷基亞把我抓走的沒錯,和捷德有什麼關係?”

“他衝進去救你了!”

蕭澈:“……”蕭澈沉默了幾秒,好像是第一次見到賽羅一樣,半晌後才問:“你不攔著?”

賽羅頭疼:“我攔過了,攔不住,捷德的信念很強.”

賽羅說完後,看向鳥羽來葉那邊,卻見她自從見到蕭澈從電梯裡走下來後,就愣在那裡。

也對,蕭澈這種直衝進別人家裡還半點不陌生的情況,換誰誰也愣。

更別提,現在蕭澈還有種不裝了,我知道捷德就是朝倉陸的情緒在裡面。

又是這種詭異的,如夢似幻又絕不該存在的感覺。

為什麼只要眼前這傢伙沒有敵意,哪怕知道他就是敵人也沒辦法去戰鬥?蕭澈則是恍若未覺:“但是,我也沒在託雷基亞那邊見到他啊.”

“他在銀河帝國.”

蕭澈又是一愣。

看上去他像是在沉思:“挺有意思的,這是回家了啊.”

這個時候萊姆的燈光閃了閃:“蕭先生,銀河帝國對他來說並不安全.”

蕭澈明白,並且贊同:“對我也不安全.”

萊姆:“?”

賽羅咬牙:“你可是活的好好的!”

“就是因為我活的很好,所以我不能回去.”

蕭澈理所當然道:“不然對你們來說也不是好事吧?銀河帝國知道我身份的人可不少.”

“而且,其他人想走恐怕還有難度,如果是捷德奧特曼,想要離開那裡是輕而易舉吧,”蕭澈有意無意的看向萊姆:“你們到底在急什麼?”

忽然聽到一聲嗤笑,蕭澈扭頭看過去,那笑聲居然來源於賽羅。

“銀河帝國很亂,他覺得他有責任掰正.”

蕭澈:“???”

蕭澈這次是真的吃驚了:“他?掰正?他才多大?剛成為奧特戰士幾天?哪來的這麼大責任心?”

思慮過後,他忽然也有些想笑:“遺傳學還真不可靠。

如果我是他的情況,才不會管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也知道這不可靠.”

賽羅剛被壓下去的怒火忽然又上來了。

蕭澈切了一聲:“你和賽文倒是挺像的,特別是多管閒事這方面.”

賽羅冷笑:“問題是你打算管嗎?”

啊這。

蕭澈把沒來由的小心虛壓到腦後,聳了聳肩:“所以我現在不就來了?”

賽羅一愣:“你什麼意思?”

“去銀河帝國啊.”

蕭澈悠悠道:“既然他不想回來,我就負責把他撈回來.”

萊姆來勁了:“需要我問您開啟通道嗎?”

蕭澈搖頭:“我還不至於忘了銀河帝國怎麼走。

來這裡除了問捷德的問題外,好吧,其實捷德在銀河帝國那裡多少也能猜到,我主要來是想問……”他好像在思索如何開口。

賽羅神情更不好了。

所以這傢伙從剛才其實一直在裝?還裝的那麼有模有樣的!蕭澈敏銳注意到了賽羅的情緒,或者說他其實一直在注意著賽羅,只是先前不太想搭理。

“我才不是刻意去裝,只是我覺得我的表現還挺正常的,挺符合剛才的情況,不知道才合理,不是嗎?”

賽羅目瞪口呆:“……”所以這人其實是個戲精?對蕭澈印象重新整理的賽羅已經無力吐槽了:“託雷基亞為什麼要抓走捷德?為什麼要把他送到銀河帝國?另外你到底想問什麼?”

他倒想看看從剛才就欲言又止的蕭澈想幹什麼。

蕭澈攤開手:“我怎麼知道那個神經病是怎麼想的。

另外,我來這裡是因為千樹憐,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賽羅一驚:“你說奈克瑟斯?”

蕭澈點頭,他神情很反常的帶了幾分迫切的問向萊姆:“我沒想到迪迦會把他送到這裡來,他的情況怎麼樣?”

賽羅看在眼裡,忽然有種對蕭澈來說,捷德才是順帶著的錯覺。

好像還不是錯覺。

萊姆回答:“奈克瑟斯奧特曼現在差不多已經完全恢復,只是精神受了刺激,不知什麼時候會醒來.”

蕭澈暗自鬆了口氣:“那傢伙還真是好運.”

賽羅:“不是你乾的?”

蕭澈冤枉的看向他:“我也不會對你們下這麼重的手啊.”

就算死了也不會向你們下重手的含金量有沒有人能懂啊。

“你……”賽羅氣結,卻不知該說什麼。

正常人是不會理解神經病人想法的。

所以賽羅也不打算和蕭澈計較這些,再計較下去他的腦子很大機率也會出問題。

“奈克瑟斯究竟遭遇了什麼?”

“這件事其實和我也有些關係.”

蕭澈攤開手,瑩瑩綠光在手中閃爍。

綠光從手中冒出來,化形為一隻手向賽羅揮了揮,顯然碰到過去的朋友讓它很高興,感應到千樹憐則讓它更高興。

賽羅認出來了這個熟悉的力量:“這是時空之力?”

“對,完全版超時空炸彈的威力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處在爆炸中心的我不可能活著。

或許就是它讓我活了下來,還把我……送了回去.”

賽羅並不關心這些,只是問:“奈克瑟斯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他不自量力的想去終結超古代的餘孽,被打成這樣了,就在超宇宙終結戰爭的時候,所以我趕不過去,只能拜託迪迦.”

蕭澈言簡意賅的解釋,得到想要的答案後他也不再猶豫,甩手將時空之力丟給賽羅。

“麻煩幫我物歸原主,我得去銀河帝國撈人了.”

萊姆將電梯門開到了他的面前,蕭澈愣了一愣,還是走了進去。

“你對那小子就這麼上心?”

電梯中,蕭澈問萊姆。

他倒不是羨慕也沒用嫉妒,只是好奇。

“蕭先生,小陸很好,他和您完全不同.”

蕭澈聞言也不再多問,只是好奇的打量著這看似義正辭嚴,卻又在害怕著自己的萊姆,有點奇怪的感慨。

“你說到底為什麼,怎麼我造的這麼多東西都這麼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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