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銀河帝國內,蕭澈坐在會客廳的一側椅子上,雙手托腮聽著賽羅說了一大堆。

但他並不在意,甚至毫不掩飾打了個哈欠:“光之國的情況,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小賽羅,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誇大你的作用呢?”

“我還什麼都沒說啊!”

“你說銀河帝國大軍臨境,光之國的宇宙警備隊被路基艾爾一網打盡,除了希卡利外,能打的只有你了吧?”

賽羅聞言又一次回想起了戰鬥半途中的爆炸,饒是他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希卡利把研究到一半的產物引爆,然後銀河帝國全軍覆沒了.”

蕭澈:“……”我還以為就我喜歡玩爆炸……“等等,”邪惡迪迦意識到了什麼:“這就是你把暗靈水晶當炸彈的理由?”

賽羅自知理虧:“我一時頭腦發熱……”“發熱也不該這麼做啊!你以為那是什麼東西,就敢亂扔?”

“我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蕭澈雙手交叉倒扣在下巴上:“只是無論無意有意,希卡利的這一舉措只會讓宇宙對光之國的更畏懼,銀河帝國也已經打退後,光之國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事了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也因為回不去地球,所以才想找到銀河帝國向貝利亞討一個說法.”

賽羅站起來:“這就是我來到這裡的前因後果了.”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邪惡迪迦默默收回古怪的眼神,你不也一樣想一出是一出,比賽羅還要難纏。

“蕭澈,你還打算……”蕭澈一翻白眼:“我當然要回去,但可沒有帶人的打算.”

“不是吧!我真的很擔心那裡的情況啊!”

“我當然是要回去的,”蕭澈聳了聳肩:“但如果你想回去當初大可不必離開,別給我說當時光之國危在旦夕,回來了就是回來了,兩條支線裡既然選了這麼一條就沒辦法走另一條,這是常識。

而且我可是銀河帝國的人,前陣子還和光之國打了一場呢,幫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不要忘記我們可是敵人啊.”

他也站了起來:“更何況,為什麼不去多相信奈克瑟斯和銀河一點兒呢?一個光之國傳說中的銀河火花承認的人,一個勉強也算是諾亞之光的繼承者,如果他們聯手都能搞砸,你去了八成也沒用.”

賽羅:“……”突然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才有問題啊!這根本不是重點吧!“問題在於你想去自己找門路,或者安心等著。

銀河帝國我不建議你呆時間太長,他們隨時有可能回來……”蕭澈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叫賽羅,並且光之國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當然,他們被希卡利炸掉的可能性也不小,你愛哪兒去哪兒吧!”

賽羅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喂,這就是你對你同伴的態度?”

蕭澈皺眉:“同伴?你在開什麼玩笑?就算是同伴,他們去作死我能有什麼辦法?”

說完他有感覺不對勁:“不對,如果真的是同伴的話……”他忽然雙拳上下一合:“我就說哪裡不對,如果真的是同伴,應該是他們攔著我作死才對.”

賽羅:“……”為什麼我一定要求這麼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幫忙?“……”“真的不行嗎?”

蕭澈:“……”是不是哪裡不太對?這個是賽羅嗎?是不是也被人假扮了?算了,自己從熒幕上看到的,到底不是全部吧,或者……蕭澈眼神有些複雜:“賽羅,你真的成長了不少啊.”

“和這個有什麼關係?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蕭澈卻還是搖頭,但看著賽羅著急的身上,忽然問出一個問題:“賽羅,你信命嗎?”

賽羅睜大眼睛:“突,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信的.”

蕭澈的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如果我告訴你,你去觸控等離子火花被迫離開光之國,到後來得到等離子火花的承認,都是命中註定的,你會怎樣?”

“怎麼……”然而蕭澈突然跳起來晃住賽羅的肩膀,語氣動作極為誇張:“打住!不要說!說了我也不想聽!”

賽羅:“……”蕭澈手一攤:“總之,就是這樣,命運的啟示告訴我,這次事件你如果貿然介入會產生意料之外的影響.”

對於蕭澈看似說了一堆實際上什麼都沒說的行為,賽羅表示很看不慣,但這次他也確確實實的明白了蕭澈是不會帶自己過去的。

實際上,真正的理由更多的是被他定格在“敵人”的立場。

不過賽羅總覺得無論是邪惡迪迦也好,還是蕭澈也罷,甚至是黑暗扎基,他們對自己似乎都沒有多麼深的敵意。

更像是平時掛在嘴邊上說說。

但他還是將信將疑的問了句:“你能卜算命運?”

“要我幫你算一卦?”

蕭澈饒有興趣的拿出他的那一疊塔羅牌:“早說啊!今天心情好這一掛算你免費,不過准不准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算什麼?”

賽羅:“……”“你還是直接告訴我,銀河和憐,還有這一次光之國宇宙警備隊這一次的情況會怎麼樣吧.”

蕭澈不悅:“他們肯定會沒事,別問這種問題,你對你自己不好奇嗎?”

看著他一臉躍躍欲試,賽羅嘴角忍不住扯了扯:“我怎麼就是你在好奇啊?”

蕭澈這次倒是坦然承認了:“好吧,我是有點好奇,真正好奇的其實是你對命運如何看待,但我不想聽你說,你也別說.”

這人怎麼這麼奇怪……算了,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這傢伙不正常了。

然後見到蕭澈眼睛亮閃閃的又坐了回去,把塔羅牌一疊放到桌子上,扇形展開,微笑看著他:“抽一張?”

賽羅興趣其實並沒有那麼大,在他看來無論命運如何宣示,自己的路不會被任何障礙阻擋。

但架不住蕭澈此刻的眼光好像要把他焚燒的火焰一樣,也就耐著性子從中間抽走一張。

一個人,握著一把寶劍。

腳下是兩匹方向不同,一黑一白的馬。

聽聞,兩匹馬分別代表積極與消極,不同的方向無法同步執行,只有駕駛者的意志能夠驅動。

這是代表勝利的……“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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