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名為挑釁的試探
蕭澈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諾亞石像，嘴角掛上了淡淡的微笑。
扎基則是在發怔：“光的力量……諾亞？他在引導……”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憤怒與暴躁：“不，他是在阻止我的復活！但在那個時候……我回來……我回來了！”
“因為諾亞光的刺激才得以迴歸，結果自己邁出了生的大門麼？”
蕭澈聳了聳肩，他不知道這個動作在貝利亞身上會什麼情況：“所以你這是否認了諾亞，按照自己的意願而復活，為什麼要憤怒？”
這句話成功引得扎基一怔。
蕭澈扯了扯嘴角：“難不成你還想像我的洛普斯一樣，在終於擁有自身情感後，立刻因擔心情感帶來的不忠而自毀？”
……要完，說錯話了。
雖然嘴上說錯了話，但動作絲毫沒有延遲的揮舞格鬥儀橫過堪堪擋住那道直面而來的閃電。
然後整個人因抵擋不住力量倒退幾步，握著格鬥儀的手往左側方劃，以自身為支點錯開了力量的最中心。
這麼下去我早晚能做到一心兩用，一個用來打架一個用來瞎想。
蕭澈本以為會迎來一場大戰，甚至到最後要麼以他狼狽逃竄要麼是同歸於盡，但扎基的憤怒似乎只持續了那麼一瞬。
“如果你想激怒我，那早在剛才你就成功了.”
他冷冷的回應。
蕭澈此刻說不上什麼表情：“你和他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歸根到底，我們更像一些。
是我低估你了，只是，我剛才……”不，貝利亞不會這麼說。
真是奇怪啊，每次跟同類聊天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說出自己本身的看法。
他的嘴角上揚：“原來你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啊，我聽過你的傳聞，在地球上佈置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計謀，唯獨可惜最後依舊被情緒所左右了呀.”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我身後的這個石像所塑型的人……不，神？”
扎基聲音森寒，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你確定還要繼續說下去？”
蕭澈立刻住了嘴，貝利亞還沒到被敵人提醒完，還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
他向著右側側過身去，重新審視諾亞石像，又看了看扎基：“你來這裡，是想毀掉這個石像的嗎？”
扎基沒有回答。
貝利亞卻不管扎基回沒回答，他的手中忽然凝聚出了紫黑色雷電，附帶巨大的威壓，帶著閃電的拳頭狠狠的直拳擊打過去。
“為什麼要顧忌呢？黑暗破壞神？無所忌憚才是我們這些墮入黑暗的本性啊！”
扎基歪了歪頭，反手一拳也對上了貝利亞的緊握的爪子，但卻沒有任何攻擊的意味，只是簡單的化解這次襲擊。
“所以你才會失敗啊，貝利亞.”
他淡淡的回應：“你太沖動了，更可笑的是以無忌憚為由的衝動，居然還讓有了自信.”
蕭澈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以為你是閒的沒事來大鬧一通的，所以才沒事找事先打一場再說，結果你冷靜的跟個夜襲隊的工作狂石堀光彥一樣？還嘲笑我衝動？是誰在見了諾亞後直接患上三級頸椎然後直接去世的？所以你來我家幹嘛？難不成真來應聘？來我也不敢收。
蕭澈的攻擊並沒有停下，而是越發的狠厲。
“所以你是來嘲笑我的？”
“我沒那個興趣，只是既然有不知死活的蒼蠅飛上來想把他拍開而已，插手我和諾亞之間的事情？你算什麼東西.”
扎基拳頭上帶著的黑暗重力波動明顯，他眼中怒意再現。
“你是問我為什麼要復活你嗎，黑暗扎基？”
蕭澈冷笑：“實際上那只是隨手的一個必敗的實驗，被選中的是你，榮不榮幸？更有趣的是就在這裡，明明必敗無疑，但誰知道中間突然多了一道能量——羈絆之光的能量，太美了，你說對不對？”
兩道黑暗能量對撞，拳腳相接，重力與能量相撞，各自後退數步後短暫停歇。
到現在，蕭澈也算是弄懂了一些情況，比如說，一開始扎基其實並不是有意激怒貝利亞，比如說貝利亞同樣也不是因刻意而去激怒他。
只是同為黑暗巨人，同為同類，在某些方面的相同之處而已。
那麼這樣打下去的結果又會是什麼？蕭澈表示十分好奇。
他從始至終抱著的都是探尋的目的來接近這名黑暗破壞神，那麼扎基呢？如果他同樣未被激怒而未動用全力的話，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不，貝利亞的耐性可沒扎基說的那麼低，至少他可以判斷出，如果扎基真的沒有被激怒，根本不用等多久。
果不其然，數招熱身運動過後，扎基的動作再次一停，冷冷的問：“打夠了？”
“你來這裡的目的，不會是為了復活這種能力吧？”
蕭澈側進他耳畔輕聲又帶著挑釁的問。
“雖然復活能力並不多見，但我還是很好說話的，想復活誰？莉子，溝呂木，三澤廣？只是你會覺得他們重要嗎？還只是單純的好奇？想搞清楚為什麼復活？還是單純來看看？我們黑暗說什麼做什麼，確實根本不需要理由.”
當然更有可能就是來混個臉熟，他什麼都沒想就這麼趕過來。
當然，對本身看起來就很混亂的扎基來說，沒必要報什麼希望。
“如果你是想破壞這個諾亞石像，那麼恕我反對了.”
蕭澈笑笑：“這可關乎著我的一個大計劃啊.”
扎基的氣息變得危險起來：“你想，利用諾亞？”
蕭澈搖了搖頭：“說是利用並不妥當，就把它當做是凡人對神明的好奇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為創立一個帝國在宇宙中四處橫行侵略佔據，卻只有在復活你的時候，諾亞石像有些許變動，究竟是諾亞覺得這麼多還比不上覆活一個你，還是他的感知也有限？”
“你看，我們已經打了這麼久，毫不掩飾黑暗力量，石像依舊是石像.”
“所以你好奇？你想和獲得等離子火花力量一樣，再去獲得諾亞的力量？”
扎基語氣古怪，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會感到憤怒，但這就和螻蟻妄想捅破天一樣讓他覺得好笑。
蕭澈不知道扎基想的多遠：“墮落為暗之後我對光的力量可沒半點興趣，奪取等離子火花最主要的原因也只是想滅掉光之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