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煞白的老孫見張路跟著一個年輕人,心裡也曉得了,此人肯定是個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老孫霍然而起,趕緊讓路,並讓房裡的丫鬟們都出去,就剩下朱克臧、陳妃兩人。

張路倒是沒進去,他知道有皇上皇后兩人足矣。

他只是恨鐵不成鋼地剛看著自己院裡的醫生老孫。

“下不為例!”

房間內,許臻躺在床上,正在昏睡。

朱克臧走過去,摸了摸許臻的額頭,發燙。

這是高燒!

許臻迷迷湖湖睜開眼睛,氣息微弱:“你是誰?”

朱克臧面不改色心不跳,厚顏無恥地說道:“我是給你看病的神醫。”

“你有什麼症狀,說來我聽聽。”

“頭疼,頭熱,咳嗽,全身無力。”

“什麼時候開始的?”

“半月前,去郊外騎腳踏車,回來便是這般了。”

喲呵,還去騎腳踏車,看來這小妞還挺潮流啊!

朱克臧心裡想著,現在正是溫度變化頻繁的時候,這必然是風寒感冒無疑了。

古代的惡行風寒,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這許臻現在的處境就非常危險,那醫生老孫必然試了許多辦法也無效。

朱克臧一副江湖郎中的嘴臉,說道:“我這裡有一劑良藥,可以保證你藥到病除。”

“那就有勞神醫了。”

許臻有些奇怪,今天這大夫怎麼如此年輕,從身形上看,好壯實,好高大,而且似乎還挺英俊。

她渾渾噩噩,也沒有多想,

陳妃在後面咳嗽了兩下,朱克臧連忙道:“陳助理,你過來給許小姐用藥。”

陳妃走過來,取出青黴素,然後又取出一根注射針。

但是手卻開始發抖了,畢竟這是給人注射,事關人命。

陳妃這會有些害怕:“我……”

“行吧,我來。”

朱克臧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從陳妃手中接過了青黴素和針管。

那迷迷湖湖的許臻問道:“神醫,這是要做什麼?”

“扎針,很快就好了。”

朱克臧開始用針管吸收青黴素,慢條斯理:“陳助理,幫她脫褲子。”

許臻面色一凝,道:“神醫,你……”

陳妃知道不能諱疾忌醫,立刻開始給許臻脫褲子。

許臻用力喊道:“救命……”

“捂住她的嘴!”

陳妃連忙捂住許臻的嘴,扒掉褲子,露出雪白如玉般的面板。

等等,要先做皮試。

皮試的藥就是青黴素的原液,這個肯定準備了的。

朱克臧先給許臻的手臂上打了一針。

許臻身體實在太虛弱,只能任由朱克臧擺弄。

等了一會兒,再看許臻的手臂,確認對青黴素不過敏,朱克臧才放心大膽開始注射。

為了防止許臻亂動把針頭弄變形了,朱克臧一隻手用力摁住許臻的臀部,然後一針紮下去,將青黴素注射進許臻的體內。

許臻是全身軟綿綿的,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由朱克臧上下襬弄。

她在病榻中,流下了傷心絕望的淚水。

朱克臧一針注射完後,陳妃立刻幫許臻穿好。

許臻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可以理解,畢竟她從來沒見過這種醫治手段!

“好了?”

“好了。”

朱克臧推開門,陳妃跟在後面。

他倆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張路走過來說道:“如何?”

“她只是偶感風寒,神藥已經用了,休息些時日便會好。”

張路點點頭,示意老孫驅散人群,並叮囑他告訴許德海,不需要給他寶貝女兒再用藥了,以免影響這次臨床實驗的結果。

其實吧,這種實驗用在犯人身上更好,死不死都無所謂。

朱克臧或許是聽到什麼四大美女的排行榜,想來親自鑑定一下,順便看看能不能救她一命。

可以說,以許臻症狀的嚴重性,這個時代她能不能活過來,純看運氣。

朱克臧給她打上這針,儘管出於實驗目的,但卻很大機率能救她一命!

朱克臧沒有久留,很快就帶人一同離去。

而街頭的拐彎處,李忠節老太監還有一群錦衣衛都焦慮的等待著。

見皇帝平安回來了,也送了一口氣。

馬車上。

“皇上,之前摸得順滑麼?”

“嗯?”

“我是說,扎針的時候,你的左手。”

“呃……朕的左手?忘了,沒太注意。”

“是她的光滑,還是我的?”

“她的,哦不,你的,呃,不是,重點是注射了青黴素。”

見陳妃一臉酸熘熘的樣子,朱克臧牽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咱不理會那個許臻了,今天元宵節,她們都還等著我們回宮做元宵。”

陳妃笑道:“皇上居然記住了她的名字。”

朱克臧:“是嗎,她叫什麼?”

陳妃:“許藝。”

朱克臧:“是許臻,臥槽,套路……”

不等他反應過來,他腰間的肌肉已經被陳妃旋轉了好幾圈!

朱克臧:在大明待太久了,老舔狗變成了老直男。

要在前世,這種題他絕不可能送命!

.......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幾人就是這麼認識的,屬實冤孽。

要不是朱克臧這次來視察鼓樓新區的新樓盤,他都快忘記這檔事了。

朱克臧純粹把自己當醫生了,醫生打針不是很正常?

他是完全忘記了17世紀的倫理,人家許臻可是生病都徹底記住了他的樣子,畢竟把她給看光了,還上手了。

又過了一陣子,新城建設走上正軌,手搖加特林槍也在按部就班的研發中。

朱克臧心情大好,只要南無加特林菩薩研發成功,遊牧民族的騎兵,就只能被橫掃了!

不對,這不叫橫掃,該叫超度!

書房中,看著心情不錯的朱克臧,李老太監意識到這是個說話的機會,他附耳說道:“萬歲爺,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老李,什麼事情,直說吧?”

“奴婢聽說,許家那位小姐病了。”

“許家?”朱克臧看著王承恩,疑惑地問道,“哪個李家?”

“萬歲爺,就是許德海,新城新政裡,出錢最多的那個李家。”

朱克臧這才回過神來:“怎麼她又病了?”

“是,聽說還挺嚴重的。”

“那許家應該趕緊去醫院看啊!”

“去皇家醫院看了,張路也看不好。”

“得的什麼病,難道又是風寒?”

李老太監神神秘秘地說道:“萬歲爺,聽說得的是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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