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吃吧,味道很不錯的,你以前也很喜歡.”

良緣冷冷的偏過頭,看向女孩,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女孩手心裡的糕點,臉色冷漠。

“怎麼了?”

女孩笑著又道。

良緣再次看了看女孩手中的糕點,抬頭看向女孩,語氣僵硬道:“我喜歡?”

“嗯,你喜歡.”

良緣的腦子不停的回想著以前的事,可是無論他怎麼想,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而且只要一想東西,腦袋就很疼。

女孩見良緣的腦袋又疼了,趕緊伸出手替他按摩太陽穴,焦急道:“夜哥哥,你不要再想了,你放心吧,我會讓人醫好你的.”

過了好一會,良緣才恢復過來,原本因為疼痛而糾結的臉立馬恢復成冷漠的表情。

三天前,他突然從床上醒來,但是周圍的一切事物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不記得這裡的人或者事,就連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

再然後,他被告訴他名叫夜良,是夜家的二少爺。

之前因為去遊輪遊玩不幸落水,磕著腦袋,佔時影響了記憶。

雖然沒有了記憶,可是他的腦袋不傻。

如果以前一直居住在這裡,為什麼會沒有一點點印象。

而且,這個夜家,也無比的神秘。

按他們所說,這個夜家的掌舵人是他父親,夜家家大業大,在英國的勢力不可小覷,可是他醒過來的這幾天從未見過那位夜老爺,還有那位大少爺。

除了現在圍繞著石桌坐在一圈的幾位夜家的親戚。

坐在他身旁的這位小女孩今年剛滿18歲,名叫夜小小,性格可愛大咧,是夜家三叔的小女兒。

坐在良緣對面的是一位長相俊俏的男人,年齡二十來歲,看著良緣的眼光裡帶著不屑。

這個男人名叫夜琦,是夜家二叔的兒子,似乎很討厭他。

在這個家裡,出了夜小小對她不錯,其他人似乎都很討厭他,眼神裡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厭惡。

“小小啊,你每天都熱臉貼著冷屁股,人家完全不領情,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夜琦的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夜小小噘著紅豔豔的小嘴反駁道:“夜琦,都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看就是說的你是吧?”

夜琦怒了,一巴掌拍到桌面上,空氣裡立馬傳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夜—小—小!!”

咬牙切齒的說著。

“怎麼的?吼什麼吼?你看看你,這些年白吃白喝住在夜家,你有什麼資格說夜哥哥.”

“夜小小,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夜琦額間的青筋突突跳了幾下,氣的轉身直接走人。

不過,走之前,陰狠的瞪了良緣一眼。

良緣微眯著眼,仔細打量著夜琦的背影,默默思考著。

“夜哥哥,別和夜琦計較,他就是看莊園裡的每個人都不爽,這小子其實也有他的剋星,他最怕他老爹了.”

夜小小說完,伸手就與挽著良緣的胳膊。

對於夜小小,良緣不討厭,但是他本能的討厭女人靠近自己。

什麼也沒說,不過嘴唇卻抿的緊緊的,在夜小小靠近自己的時候就反射性的後退了幾步。

“夜……”哥哥。

夜小小還未說完,就聽見良緣冷冷的聲音。

“我還有事,先走了.”

良緣說完,朝石桌旁的另一位男子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夜哥哥,你怎麼能這樣!”

夜小小嘟著嘴氣呼呼的看向良緣離開的背影。

這時,坐在石桌旁的男子出聲道:“好了,小小。

別和他走的太近.”

男子的面容俊秀,語氣溫和,不過說話時卻多了一抹凌厲。

夜笑笑咬著小嘴唇走到男子身邊,一把抱住男子,撒嬌的道:“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夜哥哥好不容易回到夜家,你們好像都對他有偏見,我覺得夜哥哥人挺好的啊.”

男子揉了揉她的頭,勾唇道:“如今,夜家的大少爺如此年輕就死亡,沒了繼承人,大伯才會想到去把他遺留在外面的夜良接回來,以安定夜家,可是誰都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待時機,蠢蠢欲動。

至於夜良,他不過是大伯的一個利用工具而已,所以,以後少和他來往.”

夜笑笑撅了撅嘴嘴,眼底閃過一抹不滿,不服氣的說:“大伯怎麼能這麼做?大哥哥死了我也很難過,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夜哥哥,我聽夜琦那小子說,再過不久,大伯就會讓夜哥哥和英國一個貴族聯姻,就為了鞏固夜家的地位.”

“大伯太狠心了,讓人弄掉夜哥哥過去的記憶不說,還這麼對他,他到底是不是夜哥哥的親生父親啊……”夜小小還未說完,就被夜楓捂住了嘴巴。

夜楓臉色有些暗沉,低聲在她耳邊說,語氣凌厲:“小小,你不要命了?”

“我……”夜楓的臉色極為難看,一時間嚇的夜小小不敢再說話。

“只要大伯一天不倒,夜家就是他當家,背後議論他,你知道後果,大伯這人為人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你在他眼裡什麼都不算,以後注意點!別給爸爸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哦,知道了,對不起.”

……良緣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呆呆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眼睛則緊緊盯著手腕上那條手鍊。

手鍊很奇怪,也極簡單,就用了一條鏈子穿了一顆子彈。

雖然對這條鏈子沒什麼記憶,可是,看著那顆子彈,胸腔裡說不出的感受。

胸口隱隱還會傳來一道道的疼。

良緣一動不動的盯著手腕上的手鍊,嘴裡喃喃道:“鏈子啊鏈子,你能不能讓我想起以前的事呢?”

看著這條冷冰冰的鏈子,良緣的眼底閃過一抹苦笑。

鏈子是死的,怎麼告訴他過去?良緣在房間呆了很久,他一直坐在床邊一動不動,起身的時候雙腿已經麻木泛疼了。

這時候,門口方向響了幾聲敲門聲。

良緣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腿,板著臉朝門口方向說:“進來.”

一位中年男子恭敬的走到良緣面前,正是夜家的管家。

管家低著頭說:“二少爺,老爺請您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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