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適合做我的妻子!”

性感磁性的嗓音從他薄唇裡慢慢溢了出來,每一個字都盤旋在耳邊,像是魔音一樣,讓夏初有些頭暈目眩。

他……說什麼?適合做他的妻子,這是什麼意思?顧琛看著她一頭霧水的樣子,小臉滿滿都是迷茫,一雙大眼像是迷失叢林的幼獸一樣,正茫然無措的看著自己。

顧琛嘴角的笑容漸漸放大,邪氣沖淡了冷厲的氣息,讓人看著不禁有些面紅耳赤。

“你的眼睛是擺設,耳朵也是擺設嗎?做我的床伴做成你這樣的,的確很差勁,那麼就不要做了,老老實實的當我的妻子吧.”

夏初瞪大了眼睛,有些消化不過來。

“你……你說什麼?”

顧琛嘴角的笑容不禁有些凝固,寒眸不悅的掃了眼,最後竟然流露出絲絲無奈的意味。

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攝住了那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紅唇。

因為昏迷到現在,唇瓣十分乾澀,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柔軟和香甜。

他一手輕輕的扣住夏初的後腦勺,手指穿插在她的頭髮裡,輕輕一扯,就像是被一陣細小的電流擊過。

獨屬於顧琛霸道陳烈冷厲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了上來,緊緊的包裹住夏初,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他的唇滾燙的有些嚇人,讓她乾澀的唇瓣摩擦的疼痛不堪。

但是,當那溼潤的大舌舔過,夏初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顧……”最後的話都淹沒在那悠長的溼吻當中,他一路攻城略地,根本不給夏初半點喘息的機會,讓夏初覺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手臂緊緊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那胸口的滾燙,就連隔著襯衫也抵擋不住,一陣陣的襲來。

她感受著顧琛的變化,不禁嚇了一跳。

“唔……”她有些窒息的呻吟了一聲。

眼看著顧琛就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沒想到他卻突然軟糯的咬了夏初的嘴巴一下,有些不捨的鬆開了那誘人的粉唇。

夏初連忙狠狠的呼吸了兩口,小臉哪裡還有一點蒼白之色,滿滿都是窒息後憋得酡紅。

顧琛急急的喘息了兩下,感覺小腹裡有一團邪火橫衝直撞的,叫人難受。

該死的,為什麼現在夏初身上有傷。

哪哪都碰不得,這可為難死顧琛了。

雖然瀉火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那啥,但是看夏初那樣子,也不忍心讓她用別的方法了。

別把這初嘗人事不久的小丫頭嚇到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顧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將心底的浴火全部壓下去,聲音變得異常的嘶啞:“你在這休息,我回公司一趟。

現在要是再留在這,繼續盯著這張清純的小臉,說不定就要剋制不住翻身成狼了。

對任何女人都能剋制,但是對她……似乎……永遠辦不到!夏初連連點頭,有些心有餘悸的看一眼,突然慶幸自己身上有傷,不然……她也有些緊張的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小口微張,那原本被吻得通紅的粉唇顯得更加誘人。

才剛剛忍下去的邪火突然又竄了上來,顧琛覺得自己的剋制力真的要沒了,每次見到這丫頭就要丟盔棄甲了!但是感覺並不壞,只是……現在夏初不合適啊!“夏初,以後要把自己當成我的太太,明苑的女主人,你要有這樣的自知之明!”

他捏住了夏初的下巴,認真的吩咐道,眼眸深邃的有些害怕。

夏初掉入那團黑色的漩渦中,有些暈乎乎的,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現在,你應該點頭,而不是傻愣愣的看著我.”

顧琛不滿的看了眼。

夏初一聽,也沒深究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本能的點頭。

顧琛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她的下巴,摸了摸她的腦袋,叮囑了幾句,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等那個人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裡,夏初才慢慢回想著顧琛的話。

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頭到尾重新捋了一遍,才有些反應過來。

當成他的太太,明苑的女主人……自己……可以做到嗎?夏初不禁有些晃神,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竟然琢磨不過來,難道這也是輕微腦震盪後遺症的結果?而此刻的顧琛已經出了病房門,張衍已經處理好傷口,等候在病房門口,一見顧琛出來,立刻走上前去。

“線索中斷了,被人處理的十分乾淨.”

張衍負責追查這件事,夏初家住在老小區,門口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看門大爺,小區內也沒有監控。

事發當天正好大爺不在,所以到底是什麼人出現,也沒人知道。

唯一的線索就是劉虎幾個人。

劉虎等人都是些逃犯,也不知道從哪來的,最後匯聚在一起,殺人放火都幹過,本來就什麼都不怕。

這兩天不論怎麼折磨,竟然一句話也問不出來,但是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早上,高階警司的人突然出動,找到了張衍藏匿劉虎等人的地點,竟然給繳獲了。

這件事本來就不乾淨,所以根本不能帶回明苑處理。

所以張衍隨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沒想到卻被人鑽了空子!為此,張衍感到十分自責,說到底都是他辦事不利。

“一點也沒留下?”

顧琛站在電梯門口,聲音帶著慍怒,明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張衍微微擰眉:“有,但是這線索要是追查下去,恐怕和總裁的父親脫不了干係.”

“怎麼說?”

“顧老先生以前找過這些人,對少夫人已經有了別的心思.”

別的心思。

根本就是想要殺人的心思,只不過張衍礙於顧琛的面子,不說罷了。

“從警司開始查,不管是誰我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顧琛深深蹙眉,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麼。

叮——電梯開了,長腿一邁,直接跨了進去。

顧琛回到了辦公室,身子陷入真皮沙發裡,渾身上線散發著幽冷的氣息。

寒眸緊緊的盯著閃爍的螢幕,裡面放著的正是夏初被虐待的影片。

這些錄影都是從工廠的攝像機找到的,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才知道自己來的究竟有多遲!螢幕裡,那個小人兒痛苦的蜷縮著地上,看著是那樣的無助。

狠狠地關了電腦,他的氣息有些不穩。

或許一開始只是覺得夏初有趣,可以玩玩,但是現在他才發現,他對夏初是多麼的重視。

知道她失蹤的那一刻,整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距離上一次,已經很多年了!似乎有些疲倦,顧琛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了當年的那一幕。

鏡頭顫抖,裡面有一個鮮血淋漓的臉,對著螢幕狂笑:“你們顧家……今天害死的人,會血債血償的!”

血債血償?就憑他們也配!這次,他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他在意的人,任何人也不行!手指重重的敲打在沙發上,發出一道又一道聲音。

帝皇酒店的最高層,一個男人穿著灰色的休閒服,有些懶散的走在天台上。

這裡,雖然並不是a市最高的建築,但是足以俯瞰周圍。

天台護欄的邊緣,灰白的水泥牆面上正放著一瓶紅酒,一個男人斜靠在一邊,姿態懶散的單臂勾著護欄,另一隻手……很消瘦,正捏著高腳杯的杯底,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猩紅的液體。

一圈又一圈,在他黑色的瞳孔裡折射出好看的顏色。

嘴角揚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顯得有些彆扭古怪。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拿著一個手機遞了過來:“少爺,有人找.”

邵卓微微勾手,那手機就險險的落在他的手中。

隨意的貼在耳朵上,只是拿著兩根手指輕輕抵著,要是一鬆開,這手機可就掉下去了。

“找我有事?”

“你為什麼幫我?”

對面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邵卓冷淡的說道:“沒有為什麼,只是你遭殃了我也不會好過而已.”

“但如果我被發現了,你以為你還能好過嗎?”

對面傳來怒吼聲,似乎被他平淡的聲音給惹怒了。

“既然都不好過,那我選擇什麼,和你有關嗎?”

邵卓沒有生氣,語氣依然平淡的響起,似乎並不以為意。

對面的男人聞言似乎有些洩氣:“就算你幫了我,我也不會對你心存半點感激的!”

“絕對不會!”

末了,他加重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你別來煩我就好.”

邵卓也懶懶的回答道,似乎並不像幫忙,倒像是有些被強迫了一樣。

“不會的,這次是個例外.”

聲音落下,電話也被掐斷了。

邵卓嘴角那抹薄薄的笑容揚起,單薄如冰,雙眸鷹隼的噙著那杯紅酒,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邵卓放眼看去,這裡是繁華的城市,雖然置身在光明之下,但是還是會有陽光照射不到的黑暗。

哪個人手上沒什麼血腥的東西呢?他看著自己有些蒼白的手掌,在紅酒光芒的映照下,泛著詭異的紅光,像是血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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