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齣現的人就是夏初,這個小妮子和自己在一起過後,一路走來受了多少苦。

他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但是不知不覺中……卻給了這個多傷害。

夏初……你睜開眼看到我,會不會原諒我?男人的視線繼續投放於窗外,有些疲憊的閉上,思緒都有些紊亂。

車廂安靜下來,薄少卿定定的注視著前方,餘光輕輕地落在顧琛身上,情不自禁的挽起了薄唇。

好戲,真的要開始了!顧琛一直忙到凌晨三點才從警察局出來,薄少卿還好意的要送他離開,顧琛卻拒絕了。

剛準備回去的途中,還沒走兩步,沒想到顧正廷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了。

接聽,對方咳嗽了幾聲,似乎身子越來越不好了。

“顧琛,儘快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英國的n·d集團內部已經開始股權糾紛,這個時候收購是最有利的.”

“我會安排人去,你不用擔心.”

顧琛淡淡的說道,沒有任何溫情的話,對於他的身體狀況也莫不關心。

那頭的顧正廷不禁提高了音量,難得帶了駭人的威嚴,近乎命令的說道:“這一次,你必須去!我已經給你準備好明天早上九點鐘的機票,我親自送你到機場登機.”

“你在怕什麼?”

顧琛突然笑著問道,聲音不疾不徐,笑聲帶著嘲弄。

那頭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

“你是怕我坐牢,還是你坐牢?”

顧琛笑道。

“你……你見過那個警察了?”

顧正廷呼吸一緊,有些頹廢的問道。

“剛見面,領回了方一飛的骨灰.”

顧琛淡淡的說道,一個人行在寒夜蕭瑟的街頭。

顧正廷一聽到方一飛這個名字,呼吸都有些顫抖:“方一飛?怎麼會是他?”

“他也算是您的老朋友了,現在死了無人收屍,我們自然要幫忙,這算不算人情味?”

貼近電話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不知道是嘲諷這番話還是嘲諷自己。

“方一飛的事情我並不擔心,當初決定犧牲他也是迫於無奈,但是我沒想到事情隔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被人挖了出來。

我調查過薄少卿這個人,是從中央高階警察廳調過來的,破過很多大案子,這一次似乎不知道從哪得知當初顧氏財務的漏洞的訊息,特地下調過來的。

這個人不簡單,你要小心.”

“所以……你害怕了是嗎?”

聲音沁寒,帶著玩味。

顧正廷聞言,不知道如何接話。

到最後,只好長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我老了確實怕,你還年輕,你有你想過的生活,而且當年的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也不該由你承擔責任。

而且,現在我已經徹底的從顧氏脫離出來,就算他想查,也無從下手。

所以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先去英國收購公司,只要成功了,我答應你和夏初的婚事.”

“夏初就是我想過的生活,我現在不會走,英國的事情會有人處理,你不用擔心。

如果薄少卿想查,就讓他查,我也面派下的人有什麼樣的能耐?”

“你……”顧正廷還想發火,但是最後卻將所有的話都吞入腹中。

自己真的老了,不承認都不行,竟然都不敢去鬥。

即便是來了個高階警察又怎麼樣?能撼動顧氏什麼?哎,只是……他這個父親本能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兒子,但是他卻忘記了自己的兒子已經強大到讓人不敢直視,已經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

良久,他輕顫:“你不去英國的理由是什麼?”

“夏初病了,我要陪他.”

夏初……他的兒子句句不離這個女人。

老人最終嘆了一口氣,似乎……預設了。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對她?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給別人傷害自己的資本,你忘記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顧琛的母親,從她去世後就是禁忌的話題,一提出來就是父子兩的痛,但是現在卻被顧正廷當面提出來了。

顧琛的步伐頓住,呼吸都變得有些微妙。

聲音,冷了幾分。

“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你選擇了女人,就等於選擇了一把刀!這把刀有可能是別人刺向你,也有可能是你心愛的女人刺向了你!我當年如果有現在的覺悟,我絕對不會娶你的母親,會找一個利益相當的女人結婚,這樣就不會有太多的痛苦!你是我的兒子,我沒辦法看著你一步步陷入危險,所以我才想要阻止你和她在一起……”“你現在阻止不了,我會和她在一起,我會和她結婚生子,相守白頭。

她是唯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是,永遠不會變!”

聞言,對面的顧正廷久久的發不出聲音。

最後,嘆息一聲:“也許……是命吧.”

顧正廷此時此刻才接受現實,終於承認了夏初。

不禁猶豫了一會問道:“夏初為什麼會住院,發生了什麼嗎?”

“她流產了,後細菌感染,做了個手術,所以我要陪在她的身邊.”

“流產了?你之間有孩子了?”

顧正廷哆哆嗦嗦的問道,顧琛……都有孩子了,自己差點做了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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