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人?”

迪菲亞也假裝驚訝,“你這樣,可對得起沙米娜臨終時的交代?”

面對指責,羯摩顯出了自己的無奈,“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沙米娜就喜歡他,非要嫁給詹森,是不是啊,詹森?”

羯摩顛倒黑白,把矛頭指向林睿城。

林睿城暗歎,好你個老奸巨猾的陰險者。

“沙米娜是我最寶貝的女兒,她的願望,我從來都是無條件的滿足她。

詹森雖然有家室,但好在他現在也對沙米娜一片真心,所以我才同意了這場婚禮.”

羯摩完全把自己說成了一個疼愛女兒的慈父,也表明了自己內心的諸多無奈,旁人看了自然是感嘆他是一位好父親,也是一位愛民愛子的仁德君主。

而明白他的人卻是嗤之以鼻,不屑於看他的表演。

距離婚禮儀式還有十分鐘,休息室裡,化妝師再次幫沙米娜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番,確保完美無瑕後,這才低聲說道:“離婚禮只有幾分鐘了,請公主好好休息一會,我們先告退.”

化妝師帶著侍女離開後,沙米娜立即去開啟房間的玻璃窗戶,往下一看,五層樓的高度讓她一陣暈眩。

想從這裡跳下去然後再逃走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到底林睿城和李信石在幹什麼?他們的計劃呢?為什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啊?等她剛想要關上窗戶的時候,突然一個腦袋從外面伸了進來,嚇了她一大跳。

“牛牛,牛牛……”“噓噓噓噓!”

李信石急忙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輕點聲,別讓外面的人聽見了.”

沙米娜雙眸蓄著眼淚點了點頭。

李信石松開了手,從窗外跳了進去。

“牛牛,你快帶我走吧,再不走,我們就來不及了.”

沙米娜著急的低喊著。

李信石微笑的看著她,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終於願意跟我走,離開斯浮摩了?”

“我……總之我不想和詹森完成這個婚禮,就算是假的也不可以.”

作為斯浮摩的女人,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婚禮只能給自己愛的男人。

“我明白,我也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人站在神壇前面,就算那個人是我大哥也不行.”

李信石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而此刻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眸裡全是沙米娜。

“沙米娜,你真漂亮.”

銀色髮絲上面披著輕柔的紅色紗巾,鮮花編制的花環將她的肌膚映襯得白裡透紅,長而卷的睫毛顫抖著,像兩片羽毛撓著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突然,她踮起腳,戴滿了金色飾品的手臂攀著李信石的肩。

溫熱的四唇相貼,李信石溫柔而又霸道的直抵她的心底,恍如日落時,夕陽的光輝灑落在漫無邊際的沙漠上,細細碎碎,深深淺淺。

短暫而又美好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李信石拉著沙米娜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沉重而又無奈。

“沙米娜,我知道你不想離開這片沙漠,也不想離開你從小長大的王宮,但……”沙米娜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欲言又止的李信石,“你想告訴我什麼?”

“我想告訴你,我想帶你離開這裡,徹底的離開這裡.”

李信石鄭重其事的說道。

“徹底的離開?”

沙米娜不知所措的問道,“詹森不是說,如果我們想要留在王宮,他是可以幫我們做的嗎?他不是說可以讓父王接受你嗎?”

“就算你父王接受我,我也不想讓你留在這裡.”

李信石認真的說著,“我們可以留在沙漠,但不是王宮;離開了王宮裡所有的僕人和你父親的寵愛,但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公主.”

沙米娜有些呆愣。

她並不是介意自己的生活一定要有多奢華,有多尊貴。

但問題是現在他們要求她離開的是自己的父親。

她從來沒想過,父親那麼疼愛她,為了她連另外一個女兒都殺了,父親把所有的一切美好東西都給了她,她怎麼可能離開。

“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大哥一直讓我瞞著你.”

“你想告訴我什麼?”

眼眶裡的淚水莫名的掉落。

“你父王,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你,他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你.”

李信石說出了事實。

而這個事實換來的是沙米娜悽美的一笑,“我才不信呢。

父王對我有多好,你們又都不是沒看見過。

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會給我準備……”“可你只是想要一個男人,他卻非要讓你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你覺得他是真的寵愛你?”

沙米娜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信石的一句話就捅破了美好的幻境,把真相剖開攤在她面前。

“你父王有多冷酷無情,從沙源的死就看出來了。

而他對你這十幾年的寵愛,完全是因為你阿姨對他有威脅。

你十三歲時,你父王和我們的義父想聯姻,各取所需,但大哥卻不想跟還是一個孩子的你訂婚……”“我當時就跟父王提出反對意見了,詹森比我大十二歲,我怎麼可能嫁給一個老男人!”

雖然詹森現在看起來不算太老,但兩人的年齡差距在那硬生生的擺著,更何況她還不喜歡這種冷峻的男人。

“然而你父親卻從沒放棄過.”

李信石捧著沙米娜的臉,拇指抹掉她臉上的淚水,“你父王就只有兩個女兒,他怕沙源報復他,所以他一直不給沙源有任何可以壯大自己的機會。

沙源提出自己替你嫁給我大哥,你父王一口拒絕,就是怕沙源手上掌握一點點關於對斯浮摩有影響的東西.”

“你是說,父王一定要我嫁給詹森,並不只是為了詹森曾經當著全世界人的面,許諾娶我的諾言?並不只是為了維護我們斯浮摩的尊嚴?”

沙米娜聲音哽咽,一個推測在她的大腦裡不停的旋轉,打結。

“當年的情景你最清楚,你父王有沒有誇張那個諾言,有沒有太過於計較那個若言,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不過這確實成了羯摩一定要讓婚禮舉行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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