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她不過是個普通大學生,出生貧微,身份卑賤,怎麼可能是公主.”

杜奇文聳聳肩,悠閒的抿了口酒,“最近商界都在傳聞金鑫董事長遺落在外的千金女兒即將回歸,說的就是這個女孩。

你不會連這個都沒聽說吧.”

沈美婷雙手顫抖得差點把酒杯掉在地上,如果杜奇文說的是真的,那她現在就是在玩火自焚?不!絕不可以!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照片是她爆出去的。

“你現在告訴我這些還有什麼用!”

沈美婷對杜奇文咬牙切齒的吼著。

隨即,她飲掉酒杯裡琥珀色的酒液,攬了攬大卷長髮,“原來從頭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

別覺得你自己是什麼好人,破壞丁軒瑤的名聲也是你想要的,對不對?在她是金鑫的千金小姐這個身份曝光之前,先將其抹黑毀滅,這樣她的真實身份就很難在公開,對你奪取金鑫來說,又少了一塊絆腳石,對不對?”

“哎,話不能這麼說,我也是半個金家人,什麼是奪取不奪取的,別說得那麼難聽。

再說,這是你自己火急火燎的想要毀掉她,我可什麼都沒做.”

杜奇文抿著酒,一臉魅笑,輕鬆的說著。

這就是他最精明的地方,所有的事,他都不會自己親自去做,他是個掌控者,掌控所有人的心性,就算林睿城這樣背景複雜的人,他不也為之利用後,沒花一毛錢就拿到部分金鑫的股權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以為就沒有人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金家的人都不是傻子,同樣的,林睿城如果真愛丁軒瑤,也不可能看著你吞掉金鑫.”

杜奇文注視著手裡的酒杯,不屑的笑笑,“你不用打擊我,先還是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

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金太龍的乾女兒,其實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你這個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幹閨女和人家失散十幾年的親閨女實在是沒得比,沒了保護傘不說,還撞到刀口上,唉!”

尖酸刻薄的話如一把利劍刺著沈美婷的耳膜,金太龍這個乾爹確實是她倒貼上去的,關鍵是倒貼上去人家都不打算要。

雖說公司已經承若為她開拓輝煌的明星之路,但她還是覺得扯上些實質性關係,她的明星路將會走得更穩更遠。

可是這金家父子就像練了金鐘罩的,她軟磨硬泡的使出了渾身解數才讓金太龍勉強答應讓她叫聲乾爹。

如今鬧這麼一處,如果林睿城真查出是她做的,那她的靠山也沒了,豈不就是等死?不,絕對不能這樣!娛樂圈裡也有些因為得罪了誰誰而只得像顆流星一樣,消失在黑夜中。

她不,她不要,她剛剛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提名的通知,她月底還要去參加戛納電影展。

她只不過在演藝之路的國際大門為她開啟這一喜慶的時候,懲罰一下那些搶她東西的人,老天絕對不會對她這麼殘忍的。

“幫幫我,我不想失去我的光環.”

纖細瑩白的玉手覆蓋在杜奇文的手背上,沈美婷雙眼魅惑的柔聲說著。

沒了林睿城又怎樣,至少她還有五光十色的明星光環,還能被千萬粉絲眾星捧月,還能有無數張邀請卡請她出席各種上流聚會。

“我要怎麼幫你?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後悔這麼整丁軒瑤.”

杜奇文翻手玩著她的手指,兩片玻璃鏡片後的眸子閃著些許鄙夷的光芒。

“我一點也不後悔.”

沈美婷停了停背脊,“跟我較勁的人我必須要給她一個下場,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那就是沒有求得原諒的必要了.”

杜奇文鬆開了玉手,慵懶的聳了聳肩,陰陽怪氣的說著。

“就算是這樣,我知道你也有解決的辦法,對不對?”

沈美婷收回了自己的玉手,又拿起酒櫃上的酒瓶,琥珀色的酒液叮叮咚咚的流入酒杯中,混著光滑的冰塊顯得色澤誘人。

杜奇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

“隨便你選,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包括……我自己.”

杜奇文伸手擋住了想要靠近他懷裡的女人,“別忘了我身體裡也有一半金家的血,是不會隨便亂搞男女關係的.”

沈美婷嗤笑,“別裝了,如果你身體裡真有金家一半的血,那你和你的那個助理,一個攻一個受的算什麼?你和那個姓薛的女人深更半夜的出入別墅又算什麼.”

杜奇文剛想要反駁什麼,沈美婷用手指擋住了他的薄唇,“不要誤會,我沒跟蹤過你,只不過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強。

每個人都會有點自己的私人活,開心就好.”

沈美婷說完,柔嫩的手指已經爬上了杜奇文的胸口,指腹摩挲著他襯衣下面的紅珍珠。

“別鬧了.”

杜奇文抓下了沈美婷的手,“你要還想活命的話就按我說的做,不想活的話就乘早準備好棺材.”

沈美婷手一甩,“我當然想活命.”

“那好,你只要按我的要求去接觸一個人,我保你高枕無憂。

這個人……這麼說吧,就算你在林睿城面前犯下天大的錯,只要他肯護你,林睿城就不敢動你分毫.”

沈美婷撐著大大的眼眸,“世界上還有這樣人?還有林睿城畏懼的人?”

“當然,林睿城也不過是個人而已,是人就會有死穴,是人就會有命門,丁軒瑤是他的死穴,而這個人就是他的命門.”

沈美婷雙眼出神的抿著杯子裡的酒,毀掉丁軒瑤的名節或許不是錯,錯的是她不該跟杜奇文這樣狡猾的人合作。

“這樣一來,你就不用擔心林睿城會拿你怎樣了,而金家……看在以後我還要依仗你的份上,我就去替你擋著吧,嗯哼?”

“你又想利用我?”

她沈美婷也不是什麼白痴,上一次的被利用確實是她太想毀掉丁軒瑤而沒考慮那麼周全,這一次她不會在那麼衝動了。

“那隨便你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杜奇文說完,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兩步,手臂被人拉住,“不要這麼著急走嘛,我話還沒說完.”

杜奇文抖了抖身上的白色西裝,又退回剛剛的位置上站著。

“你沒得選擇,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同時得罪漫城兩大人物,別說是你的明星事業了,就是你的小命,都隨時可能被丟到漫江餵魚.”

“我知道,所以……我答應你就是了.”

沈美婷撒嬌的說著,“那你至少得要讓我知道你要我接觸的是什麼人吧.”

杜奇文滿意的勾起嘴角,邪肆的笑著伸出手指捏著沈美婷的尖尖的下巴。

“放心,絕對是個大人物,對你極具挑戰,只要你成功傍上此人,你還會在國際演藝圈飛黃騰達”鬆開了沈美婷的下巴,杜奇文突然神色一凜,“從現在起你哪都不要去,不要僥倖以為林睿城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

我在西郊還有一棟別墅,一會我會派人送你過去。

過幾天那個人就會來漫城,等你成功接近到他的時候,你才算是暫時安全的,懂我的意思嗎?”

杜奇文的嚴肅和謹慎讓沈美婷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知道這是她目前唯一的活路,如果林睿城是頭狼,那麼只要她依附著狼的主人,或許將會有另外一番局面出現,到時候別說是狼嘴裡的食物,就算是整條狼,她也可以想怎樣就怎樣。

這一夜,丁軒瑤過得非常的痛苦,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嘴裡直喊著痛啊痛的,問她哪痛她又說不清楚,整個人一直迷迷糊糊的,實在是把丁大中急壞了。

“瑤瑤,乖,來,多喝點水,阿爸煮的糖水,喝了感冒就好了.”

“阿爸,痛,痛,阿爸,痛……”“阿爸知道,阿爸知道我們瑤瑤很痛,乖,聽話.”

丁大中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給女兒喂水,無奈像是被針扎著的丁軒瑤很不老實,勺子幾次到嘴邊都沒把水喂進去。

“讓我來吧.”

一直站在門口的林睿城走了進來,他端起床頭櫃上的碗,從丁大中手裡拿過勺子,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將煮的感冒茶喂進了丁軒瑤的嘴裡。

喂完了感冒茶,丁大中擰了條溼毛巾摺疊好蓋在丁軒瑤的頭上,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張厚被子蓋在女兒身上。

“林先生,很晚了,你回去吧.”

“我想在這裡陪她.”

還沒求得她的原諒,他怎麼能走掉,而且她還病著呢。

“她喝了茶,發發汗就沒事了。

你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回去吧.”

“伯父,請您讓我留在這裡吧.”

如此卑微的聲音,讓丁大中愣了半天,“林先生,你說實話,雜誌上的照片是不是瑤瑤本人?這件事是不是因為你?”

“是,是因為我.”

“啪——”那隻帶著老繭的手瞬間將白淨的臉打出五根紅印子出來。

“伯父,您先別激動,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而且我也已經在做最大的努力,將所有的報紙雜誌還有網站上的照片統統收回銷燬了.”

“你傷害的不僅僅是一個二十歲女孩的名節,而是瑤瑤對你的心.”

丁大中痛心的說著,女兒有多喜歡這個男人他不是不知道,但她卻因為這個男人,要遭受這麼大的創傷,心理上的傷害要比身體的傷害難癒合的多啊。

“是,我知道.”

這也是他最痛苦的地方,“但是伯父,請您相信我,我並沒有存著不良的心態拍了瑤瑤的照片,雜誌上的照片只有兩張是我手機裡的,被人盜取了,然後修出了很多不堪的照片。

伯父,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傷害瑤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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