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一次他們吵架,被我偷聽到了外婆說:就算你懷了金太龍的孩子,你也不可能得到金家的一針一線……”“所以,金太龍還有一個孩子的事,你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杜明遠回想,那個時候杜奇文也不過只有六歲,一個六歲的孩子城府就如此之深,真不知道這對他們老杜家來說好事還是壞事,而事實證明,他杜老六想要翻身,唯有指望這個兒子了。

“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就算他找到女兒,一時半會的也得不到法律的保護,眼下您只管找到機會讓金太龍簽字,檔案我會準備好給您,至於金軒鋒,我會讓他失去繼承金家一切的資格.”

拉斯維加斯最奢華極致的酒店頂樓,站在這裡從上往下看,璀璨炫目的夜景讓人有種騰空的感覺。

“這樣看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已經背叛了凱羅爾.”

“隨你怎麼想.”

“那個女人到底什麼地方好?好到能將你改變?”

“說不上哪裡好,就是不知不覺的,有些事情就偏離了軌道.”

林睿城抿了口杯子裡的冰酒,幽暗的眸子隨著思緒飄散在夜空中。

“原本還想學著做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哥,結果卻栽在一朵小野花上.”

對於他的自嘲,尤西里斯嘴角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抿了一口酒,仰靠在舒適的沙發上,黑眸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

“你向來就是個容易受感情牽絆的人,為了還掉那份恩情,你不是連自己命都搭進去好幾次?”

“因為我想退出,所以才竭盡全力的儘快還掉.”

“退出?”

輕輕的嗤笑,“你還真不想做門主之位?”

林睿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如果將來門主不在種植蠱蟲,你也甘願放棄?”

“里斯,比起權野之心,我真的不如你。

在暗門,我只不過是爭奪權力的一個工具,我一直都認得清自己的位置,同時也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比起坐在萬人敬仰的象牙椅上,我更期待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漫步在田埂上。

然而老天好像真的不待見我,我都已經捨去所有,只想替家人報了仇,帶著自己的女人過點普通人的生活,這麼簡單的願意都無法實現.”

“怎麼,是女人棘手還是復仇棘手?”

林睿城嘆了口氣,“她是我仇人的女兒,不過是失散了的.”

“哈哈哈……”尤西里斯放聲大笑,“你是在自欺欺人吧,失散了女兒她也是女兒.”

幽暗的眼眸一閉,仰頭飲盡杯子裡的酒,他在期待什麼,難道說自己還在期待,或許他們的家人與家人之間的感情不深,她會站在自己這邊嗎?那是她的親身父親,更何況她還是個非常在乎自己身邊人的人。

拉斯維加斯的夜奢華迷醉,而地球的另一邊,漫城黑夜也同樣炫目醉人,車輛的喧譁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照亮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落地窗旁的地板上倒著幾個空酒瓶和一堆菸頭,金軒鋒坐在地板上,正對著手裡的酒瓶一陣狂飲,直到最後一滴酒也進入他的口腔,他才扔掉空瓶子,又抄起身邊一瓶酒,試圖開啟。

“夠了,你這樣會醉的!”

喬雪跪在金軒鋒的身邊,纖細的手指抓著瓶頸。

這樣的金軒鋒他不是沒見過,只是這次更嚴重。

“不用你管,醉了才好.”

醉了就不用去想他還缺多少錢,他又背了多少債,他又讓父親有多失望,他對公司的抱負是多麼的扯淡。

金軒鋒掰開喬雪的手,開啟酒瓶蓋,正要準備一陣狂飲的時候,酒瓶被喬雪奪走。

“咳咳”辛辣的酒精急促的竄入喉頭,縱是有幾分酒量的喬雪也被嗆到,忍不住咳嗽,一張精緻的臉被憋的通紅。

金軒鋒拿回酒瓶放在地板上,略帶薄繭的拇指拭過她嘴角上的酒液,“你這是何必呢.”

喬雪望著金軒鋒,那雙眼眸褪去了白天的嚴謹和不苟一笑,只留下了清澈的星光和淡淡的憂傷。

突然,喬雪挺身,雙臂圈著金軒鋒的脖子,紅豔潤澤的唇對著金軒鋒的唇角一陣急促的摩挲。

半響,唇下的人沒有一絲動靜,喬雪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彷彿剛剛她親吻金軒鋒的事沒曾發生過一樣。

肆無忌憚的吻他,這個想法在她內心已經潛伏太久了,今天終於爆發出來,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儘管結局如她所料的,他對她沒感覺,她也知足了。

就在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拽住,等她回眸看向金軒鋒的時候,眼前一陣旋轉,一股強大的力量傾身而來,緊緊的將她壓住,猝不及防的吻就像野獸在撕咬他的食物。

胸前襯衣的紐扣很快就被磨蹭開了,飽滿圓潤的半圓呼之欲出。

喬雪撐著眼眸看著他的發頂,貝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感受,她曾無數次的幻想過,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著,她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無論是真是假,這次都是最強烈的。

可是,就在她情緒高漲的那一瞬間,身上的力量驟然消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留下的只是一道重重的關門聲和自己心碎的聲音。

金軒鋒離開了辦公室,在洗手間裡胡亂的洗了一把臉,望著鏡子中滿臉水漬的自己,他狠狠的一拳頭砸在鏡子上,寬大的鏡子平面瞬間裂出一張蜘蛛網。

酒店大廳,卓君菲在助理的陪同下正準備離開,一個身影突然如一陣風般從她身邊擦過,望著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秀麗的眉頭蹙起,“那是誰?”

“好像是金鑫集團的總裁,他在我們酒店有個vip豪華套房.”

身邊的助理說道。

“金鑫?不是說他們公司的新專案出事故了嗎?”

今天白天電視上一直都在滾動播出,可以說這件事現在漫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是的。

就是那個星河灣專案,2死4傷,現在工地都封了。

而且媒體還爆出,那塊地根本就沒法修建築物,地下面全是蜂窩溶洞……”卓君菲邊走邊聽助理說著今天從新聞裡報道的情況,沒想到那塊土地還真有內幕,幸好當時她聽取了爺爺的意見,只是象徵性的參與了一下而已,並沒有付諸多少心力,否則現在的局面,肯定會逼死她,這麼想來,卓君菲又忍不住看了眼金軒鋒的方向,心裡憑空生出幾分同情。

金軒鋒在桃園酒店,他並沒有去自己的vip豪華套房,而是去了另外一間vip豪華套房。

房間裡,幾塊寬大的浴巾被人牽開,形成了一個臨時的更衣室,沈美婷在這個臨時更衣室裡面脫掉了浴袍,雙手正在給自己抹美體乳液。

“婷姐!”

方拓爾急跳跳的走進來,“金總裁來了.”

沈美婷雙手在自己的肌膚上一頓,緩緩的站直身體,然後攬了攬如海藻般的頭髮,對牽浴巾的人吼道。

“還不拿衣服給我!”

沈美婷剛吼完,在她背後的方拓爾已經拿好衣服鑽進了臨時更衣室,手腳熟練利索的替沈美婷穿好衣服。

只是一條簡單毫無裝飾的吊帶連衣裙,卻將沈美婷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想看到我?”

金軒鋒踱著慵懶的步子走進房間的臥室。

這間套房頂著豪華兩字,實則裡面的佈局裝潢並沒有多奢侈,比起他的豪華套房,這裡簡直可以用簡陋兩字來形容,就比如現在,裡面多站了些人,都覺得擁擠。

沈美婷使了個眼色,方拓爾帶著一群替沈美婷打點吃住的人離開了房間。

沈美婷坐在床沿邊,因為時間衝忙,她裡面沒有穿內衣,一雙修長瑩白的兩腿只能疊交靠在一起,“你看你多小氣,讓自己公司的搖錢樹住這麼個破地方.”

金軒鋒鼻子一哼,從包裡拿出一盒香菸,抽了一支叼在嘴上,他並沒有點燃香菸,而是坐沈美婷身邊,沈美婷嘴角微揚,從床頭櫃上拿出打火機,替金軒鋒點燃香菸。

“有件事我正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又過來了.”

沈美婷淡淡的說著,一雙流轉著想法的眼眸偷偷的觀察著身邊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金軒鋒吐出一口煙霧,眉頭微微的皺著,“你找我有什麼事.”

沈美婷心底一喜,“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你拿到富森對星河灣的計劃書,你就幫我除掉一個人.”

金軒鋒又吐出一口煙霧。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你想要怎樣?”

得到金軒鋒的答應,沈美婷放下了心中的小心翼翼,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

“我想讓你幫我除掉她.”

金軒鋒只是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然後冷冷的笑著,那笑聲是沈美婷從來沒有聽過的怪異笑聲,彷彿是做了一件很蠢的事,然後自己還不知道。

是有多滑稽啊?沈美婷不明白金軒鋒笑裡的含義,嘴角彆扭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從來,她都認為沒有自己看不懂的男人,金軒鋒在漫城也算是個不好惹的人,但只要自己不撞在他的刀刃上,再反其道的小小利用一下,對自己來說只有百利而無一害。

可是這一刻,她卻看不懂這個男人笑聲是什麼意思。

“聽說今天你的公司出了點事.”

這是她聽方拓爾說的,具體出了什麼事她還不知道,她今天一天都在攝影棚裡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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