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先上,是不是啊,兄弟們.”

去拿毒品的還有一個是阿朗那邊的混混慫恿道。

“就是就是……”大家七嘴八舌的嚷著,刀哥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那雙眼睛將丁軒瑤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鮮,嫩,光是一雙白皙勻稱的腿,就足夠讓人血脈賁張。

“還等什麼?反正東西都帶來了,要說這可是個好玩意啊,趕緊給她一針,讓刀哥先爽一把.”

一直站在角落的秋仔急得團團轉,很想阻止他們,可又不敢造反,他才入會沒多久,這裡根本沒他說話的份,可是……也許是覺得那女孩跟自己的年齡都差不多,於心不忍,也或許是自己才入行,道行不夠深吧,總之他真的看不下去,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強行打了毒針,還要遭人倫奸……“你們別動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賞賜了他一股力量,他竟然衝在了那個女孩面前,用身體擋住了那些猥瑣的目光。

“喲呵!想不到咱們還有英雄救美的兄弟啊.”

一個大家都熟悉的眼神,秋仔立馬被同伴拉到角落一陣亂揍。

趴在墊子上有些昏迷的丁軒瑤朦朦朧朧的,就看著那幾條腿後面,有一張靦腆又無奈的臉,正在衝她微笑……一支裝了半管可卡因溶劑的針管冒了兩滴水珠子起來,丁軒瑤撐大眼眸,不可以,不管這針管裡是什麼,絕對不可以注進她的身體裡。

“不要!不要!”

丁軒瑤大叫,雙手亂揮舞著。

“聽著這聲音就銷魂,刀哥,你來吧,兄弟們給你按住.”

“嘿嘿.”

刀哥早已美言和美色蠱惑得熱血沸騰了,他接過針管,對著精緻的針尖拋了個飛吻,慢慢的向丁軒瑤靠近。

丁軒瑤的雙臂被混混們抓著,勒得一截青一截紅的,她掙扎,白色的帆布鞋掉落,腳趾在墊子上生生的蹬破了皮,血不停的浸出。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這棟廢樓就是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還是省省力氣,乖乖的享受吧.”

冰冷的針尖刺進了她薄如蟬翼的肌膚……“啊——”“砰!”

突然有人闖入,眾人都猛的倒抽一口涼氣,閃到一邊,刀哥手裡還拿著針管,正要準備將針管裡的液體推入到雪白的面板裡,只覺得手腕突然像是要斷掉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老爺,大少爺.”

“老爺,大少爺.”

“老爺,大少爺.”

“……”一聲恭敬的稱呼響起,接二連三的被附和。

金太龍神色凜冽,雙眉緊蹙,一雙滄桑的眼眸閃爍著寒人的光芒。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老太爺發話,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個個都低垂在腦袋。

金軒鋒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女孩,他上前去拔下她手臂上的針。

“這誰幹的?”

眾人的頭低得更下了,心裡免不了對剛才提建議的人一頓咒罵。

剛剛他們明明接到電話,說了先別動人,結果……還讓大佬親眼目睹到他們違反了命令,這下吃不完兜著走都兜不住了。

金軒鋒將針丟給隨行來的大熊,然後用手指撥開女孩臉上的被鮮血和汗漬浸溼的頭髮。

是她?一眼,他就認出了她,那次酒會他表面上只是瞥了她一眼,但事實是他觀察了她很久,因為他也很好奇,怎麼還會有人和他一樣顏色的頭髮,而且還總覺得有那麼些面熟,而此時,那個答案在他腦海裡呼之欲出。

“你就是從她身上摘的玉扣?”

阿t點了點頭,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揭開了一個天大的內幕?“爸,您看……?”

金太龍從進屋子目光就一直在丁軒瑤身上,他能一眼斷定,那不是他的白雲,但有白雲的影子,她的臉又紅又腫,還沾滿著血,著實有些看不清面孔,但他就是能感覺到,此女孩跟白雲有關係。

“把人帶走.”

沒有任何詢問,只是一個玉扣,金太龍已經將眼前這個女孩放在了這二十年來裝白雲的位置上。

金軒鋒沒有假手於他人,他將丁軒瑤已經鬆掉的揹帶褲的帶子扣好,再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蓋在丁軒瑤身上,然後抱著她離開了廢屋,邊走邊對大熊說道:“打電話叫湯醫生到大宅來.”

“是.”

大熊應了一聲。

眾混混點頭哈腰的送走了大佬們,各自暗暗鬆了口氣,而一直緊緊握著手腕痛得冷汗直冒的刀哥卻是一臉的愁容。

“刀哥,已經沒事了.”

一個混混寬慰道。

“是啊,刀哥,大佬們都走了。

你的手沒事吧,要不上醫院看看,想不到老爺子這麼厲害,不是說他已經是個病歪歪的人了嗎?”

另一個混混說道。

旁邊的混混用肩膀靠了靠他,意思是小心胡說八道。

刀哥閉眼冷笑,都t是群無知的人,連周勝斷腿的事都可以忽視掉,說明這個女孩跟他們的關係超過了周勝跟他們的關係,光是一個違反命令的罪名就夠他們受了,五十鞭子,沒有幾個人能熬過去不殘廢。

如果那個女孩跟他們有關係,憑著金家人護短的德行,五十皮鞭會不會變成五十軍刀。

果然,沒過一會,就來了一批人把刀哥一行人帶走了。

站在街邊對著那群人離開的方向吐了個菸圈的阿t嘴角扯動,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好自己覺悟快。

……金軒鋒手裡拿著一份報告,重如泰山,往父親房間走的步伐舉步艱難。

五個小時前,父親看清了那女孩的樣貌,再憑著那半邊玉扣,已經斷定了女孩就是白雲的女兒,追溯往事,白雲在離開金家的時候,已經懷有四個月身孕了,那麼這女孩豈不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他不想像父親一樣去相信直覺,他要看到白字黑字的證據,而這白字黑字的證據更讓他陷入一片迷茫中。

他不在乎自己多一個妹妹,但這遺落在外的妹妹偏偏跟一直和自己較勁的林睿城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讓他握著報告的手不由的又緊了幾分。

丁軒瑤完全是被痛醒的,她眨了眨水潤的杏眼,這裡是哪裡?紫色碎花的牆紙,晶瑩剔透的水晶燈,還有這床軟軟的,粉粉的……轉了轉眼珠,房間裡沒人,不用想這裡肯定是林睿城的地方,只有他能將自己從哪些人手裡救出她,也只有在他的身邊,她才能趟在這麼舒適的床上休息。

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那些壞人為什麼要綁她?還要給她打毒針。

想到毒針,丁軒瑤抬起手臂看了看,入眼就是一顆針尖大的紅點,她猛的一起身,難道自己真的被打毒針了?這時候,房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個五十多歲女傭裝扮的人,手裡還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杯牛奶。

丁軒瑤掀開薄被跳下床,也不等女傭說完“小姐您醒了”,抓著女傭的手臂劈頭就問:“林睿城呢?”

女傭愣愣的搖了搖頭,手裡的托盤一歪,牛奶“啪”的一聲落在地毯上,濺出一朵大大的雪花,女傭也被這熱滾滾的牛奶燙了一下腳,本想著等客人醒了,牛奶也差不多涼了,沒想到把自己給燙了。

丁軒瑤丟開女傭,她急需要見到林睿城,她急需知道,她的身體裡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

等她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她驀的停下了腳步。

不對,不是林睿城,她不可能讓自己還穿著從學校出來時穿的t恤衫和揹帶牛仔短褲,他不會讓自己穿著這麼髒的衣服休息的。

等她轉過身想從女傭那問出點什麼來時,身後的門口已然多出幾個生面孔。

丁軒瑤退了幾步,一雙眼眸撐得老大,“你們是誰?”

“孩子,快趟床上去,你的腳都破皮了.”

金太龍溫和的說道。

丁軒瑤站著沒動,眼睛直直的看著面前的人,說他老又不是很老,說他威風眼眸裡又沒多少戾氣。

“您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先趟床上去.”

她的腳破皮的地方才抹了藥沒多久,而且應該很痛,她這樣站著會更痛。

“您先告訴我你是誰?”

金太龍身邊的人都一陣狂冒冷汗,還從來沒有人敢跟老太爺對峙,大熊也忍不住對丁軒瑤多看了幾眼。

“你先趟下,我慢慢給你說.”

金太龍出奇的有耐心,一點也沒有生氣的勢頭。

丁軒瑤動了動眼珠,到底是人家的地盤,真要鬧起來了,她肯定是吃虧的那方,於是乖乖的回到床上半躺著,背靠在枕頭上。

金太龍坐在大熊端到床邊的椅子上,慢慢的問道。

“這個玉扣是你的嗎?”

丁軒瑤起身將懸在自己面前的玉扣抓在手裡,緊緊的握著。

“是我的.”

“是誰給你的?”

金太龍抓著柺杖的手緊了又緊,天知道此時他有多緊張,那雙無所畏懼的眼眸都有些不敢看那張清秀的臉。

“我媽給我的,從小我就戴著,十幾年了.”

金太龍點了點頭,甚是激動。

他就說沒錯,白雲的孩子,他的女兒,他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呵呵,丁軒瑤,金軒瑤,金軒鋒,雲兒,真是辛苦你了。

“那你的媽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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