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開始,我就發誓,我一定要窮其一生的疼愛你,要將你捧在手心裡長大。

可是我沒做到,我讓你受到了同學的嘲笑,讓你學會賽車,將你的生命健康置在了危險地帶。

我真的有愧於你,有愧你的媽媽,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個好丈夫。

事到如今,爸爸也沒什麼好奢求的了,只是希望你偶爾回來讓我能看看你.”

畢竟對方是名門望族,而他自己不過是個落魄的修車工。

如果瑤瑤要選擇對方,他也是真心的為她高興,那樣的話她就是真正的公主了。

“阿爸這是打算要趕女兒走嗎?”

那雙蓄滿淚水的眸子望著丁大中,那樣堅決冷厲……“既然阿爸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那未來的幾十年裡,阿爸就不要在失職了,要像您說的那樣,窮其一生的來疼愛我,要把我一直捧在手心裡,因為我是您女兒,唯一的女兒.”

“瑤瑤,我丁大中今生何德何能,有你這麼一個好女兒.”

丁大中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水,又用拇指擦掉女兒臉上的淚水。

“阿爸,求您……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我們不要管別人怎麼說,怎麼做,我們都不要分開好不好!不要把我送給陌生人好不好!”

她害怕改變。

突來的身世揭秘對丁軒瑤來說並沒有那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她想,一定是上帝太羨慕嫉妒她得到的愛太多了,才會咬上一口讓她的人生變得有些殘缺。

生活中的磕磕絆絆,養父與生父的權衡,只是自己一時的糾結,沒有必要與自己為難。

天上沒有星星,倒是有幾團烏雲在翻滾著,路邊的熱氣一浪一浪的撲面而來。

丁軒瑤揹著小挎包漫步在夜幕下。

晚飯後她執意要出來走走,丁大中猜想她今天受的打擊也不小,相必是一個人去散散心,好在他們這一帶晚上治安都很好,他也就放心讓她出去了。

丁軒瑤漫遊在街邊,腦袋裡有很多東西要思考卻又一個都抓不住。

這幾個月來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些奇怪的際遇或許不是命運捉弄人,而是她必須面對承受的生活。

她要好好想一想,理一理,她不能再任由身邊的一些人或事牽著她的鼻子走。

如果說她的生父是個普通人,那麼很多東西就是自己杞人憂天,但她的生父,她曾經見過,那個生活在富麗堂皇,有著很高尊榮的人。

當年媽媽為什麼在懷著她的時候還要去自殺,為什麼不是漫城,而是去了啟城,阿爸和媽媽之間的太過於相敬如賓和媽媽總是望著自己發呆,是不是因為媽媽其實還是愛著自己的生父的。

丁軒瑤現在已經不是不韻世事的女孩了,關於愛,她有了自己的理解和感受,相愛的人不能相守,那麼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如此。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阿爸是多麼的不公平。

可又是什麼事要讓媽媽當年自殺呢?又是什麼事讓媽媽十幾年都沒曾提起過那個人呢?這樣看來,媽媽似乎將和阿爸結婚當做是一次重生,而過往的事她已如一頁書一般的翻了過去,既然媽媽已將決定此生不在見她的生父,那麼她是絕對不會回到生父身邊的。

不回到生父身邊的決定堅如磐石,可是丁軒瑤依舊對自己母親為什麼離開生父而感到好奇,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事?豪門家怨?太風流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呢?金太龍,在漫城稍微沾過黑道的人都聽過他的名字,一個街頭混混,為了撫養弟弟妹妹而每天過著打架鬥毆,逞兇鬥狠的日子,後來成立了金鑫社團,隨著國家政策和漫城經濟的變化,金太龍不再整日廝殺搏鬥,而是做起了黑白生意,最輝煌的時候金鑫社團是東南亞第三大社團,這些都是她聽阿g說的,如今的金鑫社團已經更名為金鑫集團,在整個東南亞有這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林睿城的富森國際在世人眼裡都不及金鑫。

如果林睿城知道她的身世,他又會怎麼想,他還會一如既往的對她嗎?呼!想起林睿城,丁軒瑤就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已經無數次的告誡自己不要對他用情太深,可是自己就是做不到,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真的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唉!”

突降的大雨讓丁軒瑤向前跑了幾步,在一家掛著“靜月軒”牌子的店門口躲雨,丁軒瑤看著這家店招,這個名字挺有意思的,她推開了那扇玻璃格子門,想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

門被推開,門上掛的風鈴清脆的響起,丁軒瑤看了眼會說話的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周圍都是淡藍色的光暈,星星點點,像是置身在宇宙般,好聽的音樂讓人彷彿身處在清晨的大森林裡,有露珠,有晨光,還有淡淡的清香。

丁軒瑤挑了個有燈的地方坐著,她看了看四周,有情侶在閃閃紅燭旁耳鬢廝磨,有閨蜜圍著香精蠟燭低聲談笑,還有人凝視著自己手中的酒飲發呆,這樣沉靜而悠閒的氣氛讓丁軒瑤身心放鬆了不少。

“美女要喝點什麼?”

丁軒瑤坐的位置在吧檯,正在擦著杯子的服務生放下手中的活,輕聲的問道。

丁軒瑤手撐著下巴看著服務生,他不是那種俊俏的小青年,而是留了一點小鬍子,帶著那種有框沒鏡的黑框眼鏡,利落有型的碎髮隨意蓬鬆著,看起來很有男人味的成熟男人。

“茶,藍莓茶,blueberrytea.”

丁軒瑤指著吧檯上的酒水單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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