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臺訊息,漫城市東區最高人民檢察院對金軒鋒以涉嫌非法集資和受賄政府官員等罪批准逮捕,其父金太龍在得知後舊病復發,危在旦夕,已被被送往東區華德醫院。

金軒鋒,生於198x年,是本市金龍會會長金太龍唯一的兒子,現任職於金鑫集團總裁職務。

201x年x月,政府對星河灣區實施重建計劃,金軒鋒受賄官員,炒作土地價格,買下了星河灣土地,同年x月,星河灣即將動工,金軒鋒大肆宣傳即將在星河灣區修建的摩天大樓,成功集資高達三億人民幣,而同年x月,摩天樓因坍塌事故造成2死4傷,其豆腐渣工程逐一曝光……”電視裡的女播音員巴拉巴拉的說著不停,丁軒瑤什麼也沒聽進去,腦袋裡就只裝著“金太龍危在旦夕”這幾個字。

不,他還不能死。

她還沒去問清楚,為什麼要讓媽媽選擇自殺。

既然是夫妻,為什麼要讓媽媽死也不肯回去?她不能讓他把這些問題帶進棺材,她說什麼也要問清楚。

可是這南澳山戒備森嚴,她單獨肯定是出不去的,尤其是這次來南澳山,連出個別墅,後面都會跟著好幾個人。

正當她在露天陽臺焦慮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抹亮白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底。

“喂——阿牛——”丁軒瑤爬在陽臺上對著白色身影高呼。

李信石走在石子路上,隱隱聽到有人在喊“阿牛”,但很快就被他判定為幻覺,因為除了義父和大哥之外,沒人敢這麼喊他,而義父和大哥他們已經下山了。

“阿牛——這邊——這邊——”丁軒瑤繼續高呼。

李信石屏息,再次豎起耳朵側聽,確確實實是有人在喊“阿牛”,眼眸微凝向四周張望。

終於在一堆植物叢中發現了一個小腦袋。

“這裡,這裡.”

李信石往丁軒瑤的方向走了幾步,便是別墅圍牆了,圍牆有兩米多高,上面還有紅網線,被開得鮮豔的薔薇花掩蓋,李信石搖了搖頭,算了,還是走大門吧。

“丁小姐.”

丁軒瑤聽到喊聲,走進了房間,怒視著蓉姐,進房間前不敲門,這樣的舉動也只敢林睿城不在的時候做做。

但很快,丁軒瑤還是掩去了自己的憤怒,笑臉盈盈。

她現在沒心情跟她們鬧騰。

“有事嗎?”

丁軒瑤問道。

“二首領來了,他想見你,現在人在樓下.”

“那就請他上來唄.”

丁軒瑤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看向蓉姐。

“這個……您還是下樓吧,這裡畢竟是您和少主的臥室,讓其他男子進來影響不好.”

“蓉姐.”

這次丁軒瑤是真的怒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您會不會沒事找事想,什麼叫其他男子進來就影響不好了,那你們一大串女的天天進進出出男人的,怎麼就不說影響不好了.”

“那不一樣,我們都只是奴佣,主人是不會對奴佣怎樣的。

就算是有點什麼,那也是主人允許了的。

而您不同,易堂主的身份也不同.”

丁軒瑤惱火的攥著自己的拳頭,怒斥道:“我一定要在這個房間見其他的男人,你又能怎樣?”

“那我只能知會少主.”

“好啊,你去告訴他,現在就告訴他,我要攔你一下,就算我沒脾氣!”

“哇!好熱鬧啊.”

房間門口,李信石飄逸的身形站在那裡,手指嫵媚的摸著自己的下顎,紫色眼眸看著雙手環胸,臉氣的緋紅的丁軒瑤聽到門口的聲音,蓉姐轉身,對李信石欠身行禮。

“二首領.”

“你先下去.”

李信石說著,便走進了房間。

“這個……”蓉姐還想阻攔點什麼。

“有什麼事我擔著.”

“可是……”“哼~~什麼時候,我一個二首領還使喚不動一個奴佣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蓉姐也只得一臉無奈的退出了房間。

“是,那我先告退了.”

“瞧瞧,瞧瞧,什麼德行,以為自己是誰啊,給她幾分尊重還限制起別人的自由了,有本事就別在這裡給人端茶遞水的,自己翻身做主人算了.”

丁軒瑤對著已經關上的房門一通亂吼。

“別去惹她,她是義父的人.”

李信石輕聲說著。

丁軒瑤一怔,凱羅爾的人?“她不是很早很早就開始照顧睿城是嗎?”

“噓!這是我前段時間不小心知道的,至於很早很早之前的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他認識哥才十年,十年前的事,他哪知道,他又不是八婆。

丁軒瑤點點頭,這裡的人早已不能像看平常的人一樣的看了。

不過,看得出這個李信石倒是向著林睿城的,至少比海娜看起來親近。

“說吧,喊我過來有什麼事?”

李信石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丁軒瑤。

丁軒瑤抓了抓劉海,“我想讓你帶我去找睿城.”

“大哥下山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帶我去找他。

你也看到了,這裡連個蚊子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我這麼大個活人了,但有你帶著就不一樣了,看得出你在他們這些人面前還是——這個.”

丁軒瑤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在李信石面前晃了晃。

“切!別拍馬屁啊,小心拍在馬蹄子上了.”

李信石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

“哦,原來你不是這個,是這個啊.”

丁軒瑤又亮出自己的小手指,在李信石面前晃了晃。

李信石對著小手指皺了皺眉,“哎,你跟我大哥就這麼分不開啊,才多大功夫沒見面,就著急著要人了。

哎,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大哥在外面拈花惹草啊,畢竟我大哥才華橫溢,風流倜儻……”“嗯嗯嗯……”丁軒瑤點頭如搗蒜,你說什麼就什麼吧,“所以,可憐可憐我這個有相思病的人吧,一刻見不到他,我就覺得渾身痠痛,肝腸寸斷。

而且他又那麼優秀,那麼帥,萬一被那個女人叼走了,我連毛都撈不到一根啊.”

“哎哎哎,說就說嘛,怎麼還哭起來了。

你知道大哥去哪了嗎?我是不知道的啊?而且我也不認得漫城的路.”

“我知道他在哪,你只管帶我離開南澳山就行了.”

丁軒瑤說完,眨巴著淚汪汪的大眼睛。

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李信石動了動嘴角,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真的下山只是去找大哥?”

“我拜託你做做好人吧,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一直跟在我後面啊.”

好人?殺人如麻的人要做好人?奇葩。

“我先宣告,帶你出去可以,但是如果沒有親自將你交到大哥手上,你要跟我回來,知道嗎?我可不想好人沒做成,倒惹一身騷.”

“放心好了,我會自己回來的。

我們快走吧.”

說著,丁軒瑤就拉起李信石往房門口走。

“哎,停——”李信石理了理被弄亂的衣袖,“你這樣出去,還沒下樓,就被蓉姐攔住了.”

“你不是比她地位高嗎?”

神啊,比她高也不能亂來啊,李信石暗自肺腑。

“我們還是不要跟她硬碰硬,不然會很麻煩的,鬧得不開心是小事,耽誤了下山就不好了.”

“對對,你說得對。

那我怎麼辦?我要怎麼出去,天啦,我怎麼感覺我是在坐牢.”

丁軒瑤急的跳腳,萬一等會林睿城回來了,她就沒有藉口出去了,這次見金太龍,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你先別叫了,在房間裡等我,我一會就來.”

李信石拍了拍丁軒瑤的發頂,然後轉身開門離開了房間,身形猶如一匹白色綢緞。

丁軒瑤坐在沙發上,心已經飛到了醫院。

金太龍,你最好堅持到我問完問題再掛,一定要堅持。

不會,他不會就這麼容易掛了的,現在醫學發達,舊病復發而已,沒那麼快,就算真要掛掉了,醫生也會用藥把他的命吊著。

他那麼有錢,想死都難。

“哈嘍,我又來了.”

陽臺上閃過一道白影,李信石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在了丁軒瑤身邊。

正在神遊的丁軒瑤一驚,站起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你翻陽臺!”

“噓——不要告訴大哥,我翻他的陽臺,不然他又會把他心愛的陽臺佈置得機關重重,到時候麻煩的是你.”

“嗯嗯,保密.”

丁軒瑤點點頭,用手將自己的嘴巴像拉拉鍊一樣的拉上。

“來,換上.”

一個布包丟向丁軒瑤,丁軒瑤開啟布包,是一套這裡女傭穿的衣服。

“聰明.”

很快,丁軒瑤在衛生間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怎麼樣,像不像.”

李信石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

“還有哪裡不對嗎?”

丁軒瑤仔細檢查自己的每一個細節,沒有問題啊。

“看你身材也不怎麼樣嘛,咋就把我絕世無雙的大哥給俘虜了呢?”

丁軒瑤頭一垂,真是無語了。

“走吧,走吧,一會時間就晚了.”

“停——”快要被丁軒瑤拽到房門口的時候,李信石又停下了腳步。

“又怎麼了?”

真急死個人,大男人的比女人還墨跡。

“我已經在樓下大廳獨自亮過相了,再出去會被人懷疑的.”

“那,那走哪邊?”

“哪裡來的,從哪走.”

李信石拉著丁軒瑤走到陽臺,然後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確保無人。

“不行,我跳不下去,太高了,我跳下去就廢了.”

這個看似在二樓的陽臺,其實有三樓那麼高,這麼高跳下去,不死也得進醫院。

“沒事,來,抱著我,我帶你跳,保證你安全著陸.”

李信石伸出手臂,示意丁軒瑤抱著他的腰。

丁軒瑤抓了抓劉海,這個未免也太那個啥——她不太習慣跟林睿城以外的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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