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給她買的就是她的了,但就這樣拿去抵作車費,還是覺得要給他說一聲。

“就這個?”

林睿城拉著她的小手,放到唇邊吻了吻,“當了就當了,只是一顆碧璽,下次我在給你買個更好的.”

丁軒瑤“哦”了一聲。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冷臉,邪邪的微笑,讓丁軒瑤汗毛都立起來了,彷彿自己就是一塊美食,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餓鬼轉世。

“不行了,外面有人.”

“他們不會進來.”

“可是我的腳還沒好.”

“我會輕點的。

我等不及了……”“不行,我肚子餓!”

林睿城一僵,有些面癱,捏了捏丁軒瑤的小鼻子,隨即對外面喊著,“送兩份午餐進來.”

送飯進來的人是一個丁軒瑤從未見過的男人,男人頭髮齊肩,唇紅齒白,一雙丹鳳眼明媚妖冶。

染著淺紫色丹寇的手指纖細蔥白,只用了兩個指頭端著兩個托盤,托盤上面分別擺著飯和紅酒飲料。

午餐擺在茶几上,丁軒瑤就從沙發上起身。

“躺著,我餵你.”

“不用,我自己能吃.”

丁軒瑤瞅了一眼送飯進來的那個男人,就看見他一直在看自己,臉上還有著輕浮挑逗的誘笑,丁軒瑤隨即睨了他一眼,不再看他,想必他也是林睿城身邊的一個助手吧,長得像個女人,眼神像個流氓,女流氓!“阿牛……”“討厭,不要叫我小名.”

“噗嗤——”一口果汁噴了出來。

林睿城額角抽搐的抽了幾張面紙,擦了擦臉上的果汁,在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女孩正在莫名其妙的捧腹大笑。

“老大!她笑我!”

信俊嗔怒,氣憤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林睿城張張嘴,算是有點明白丁軒瑤之所以笑得東倒西歪是因為李信石,是哈,言行舉止如女人般嬌柔,而名字卻是五大三粗,呵呵呵呵呵……“老大,連你也笑?你們太過分了!”

信石被氣出了休息室,丁軒瑤才緩緩的收住了笑容。

“他會不會真生氣了啊?”

“不會,他就是那麼一個性格,吃飯吧.”

丁軒瑤沒有說話,開啟飯盒,裡面並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也不是鵝肝牛肉,只是在微波爐里加熱過的咖哩方便飯。

丁軒瑤記得某人無肉不歡啊,但現在……扒了一口飯在嘴裡,看著眼前正在認真吃飯的男人,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

這個男人,自己從未真正去了解過,他的話,他的動作,哪一個真的,哪一個是虛,自己從未細細想過,而是先入為主的自動將一些東西歸納在他身上。

試想,當真是凌辱自己的人,還會生出愛意嗎?可見自己內心深處,並沒有真正的討厭過他,氣他,怨他,也不過就是因為他說了些不想對自己負責的話,做了些風流齷蹉的事罷了。

這一次的回頭,結局有兩:一,就是打敗他身邊那些女人,然後自己牢牢的抓緊他的人和他的心。

可是,這個真的……很難,一個沈美婷和海娜就已經讓她差點丟了小命,更別說還有一堆前赴後繼的替補,這是拼了小命也殺不完啊。

二,不計較得失,只要每天能看著他,偶爾睡在他是身邊,聞著他的氣息就知足了。

自己什麼時候也開始貪婪他的身體了?為了他,自己真的可以做到什麼尊嚴臉面都可以不要了嗎?人活在世上,好像還有很多其他的事要做啊。

“呼!”

像漏了氣的皮球,丁軒瑤趴在茶几上,愁眉苦臉。

“吃不下嗎?”

她大病初癒,這些沒有營養的快餐估計也沒什麼胃口。

事情突變,臨時決定的飛機,又沒料到她會趕來,不然也準備些食物在飛機上做點給她吃。

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先將就著吃點,下了飛機,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丁軒瑤搖了搖頭,嘴角微微裂開,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後隨即將一勺飯塞進嘴裡。

“飛機會開到哪裡去?”

“香港.”

“香港?我還從來沒有去過呢.”

“下了飛機乖乖的聽我安排,知道嗎?”

此次行動尤為危險,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收到什麼訊息,行動竟然提前了。

“嗯.”

丁軒瑤點點頭,眼前男人臉上的嚴肅和謹慎讓她不禁覺得這次去香港,可不是去遊玩的。

飛機到達香港後,就有專車來接他們,又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才算到達目的地。

“真美.”

這棟別墅位於不知名的海邊,歐式鄉村建築,空氣清新,風景如畫,隨時都可以觀賞無敵的海景。

然而所有的人對這些迷人的風景都不曾有片刻的停留,個個臉上都是沉重的表情。

原來來接他們人的是剛剛在飛機上那個叫阿牛的手下,阿牛,大名叫李信俊,不管是阿牛還是李信石,名字都跟他人完全是兩回事。

所有人一聚齊,便上了二樓,應該是去開會什麼的吧。

丁軒瑤見沒自己什麼事,就跑到一樓的露天陽臺上伸了個大懶腰,然後躺在一張白色的太陽椅上,望著浩瀚無邊的湛藍大海,一時間,什麼煩心的事都沒有了。

不知不覺,自己竟然睡著了,直到有個力量靠近,丁軒瑤才睜開眼睛。

“醒了?”

丁軒瑤點點頭,小手還揉了揉惺忪的大眼。

“還困嗎?”

“不困了.”

“那回房間去.”

說著,林睿城就橫抱起丁軒瑤往客廳走去。

“你先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我想抱你.”

“可是我想自己走……”丁軒瑤掙扎著兩條腿,無奈對手過於強大,她的掙扎在對手看來,完全就是一種情調。

“我想自己走,自己走,自己走,自己走……”客廳裡突然多出一道女人的高嚷聲,正在佈署晚上行動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目光齊聚這個聲音的來源地。

齊刷刷的目光投過來,丁軒瑤頓感尷尬,立馬用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真是太丟人了。

林睿城也被下屬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嗽兩聲,“你們繼續.”

一直回到房間,丁軒瑤都還不肯拿下臉上的手。

林睿城好笑的掰了掰她的手指,“別遮了,又沒人.”

“太丟人了.”

丁軒瑤嘆道。

“哪裡丟人了,這是很正常的事啊.”

“是啊,對你來說是很正常,他們都習慣了你的荒亂無道,習慣了你身邊有這樣那樣的女人,可是我不喜歡!”

她不喜歡那些人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看她,她不是妓,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跟男人……水潤的眼眸竟閃著淚花,林睿城憐愛的吻了上去,傻丫頭,由始至終,他枕邊的女人就只有她一個。

樓上的臥室裡春光旖旎,樓下的客廳熱鬧非凡。

“老大的妞也太嫩了點,老大怎麼啃得下去啊。

喂,羅虎,那妞的底細,老大真查清楚了嗎?”

羅虎手裡端了一支重機槍,瞄了瞄視線,“二首領放心,該查的洛克都已經查清楚了.”

羅虎也是林睿城保鏢,平時除了洛克,就屬他跟林睿城最近了,他說的話應該自然也是可信的。

唉,老大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從漫城到香港,兩個小時的路程把那妞護得緊緊的,別說是敵人了,就連他們想靠近一下套取點資訊都沒門。

“我也要去找個跟那個……叫什麼名字來著?”

“回二首領,叫丁軒瑤.”

“嗯嗯,我也要找一個跟丁軒瑤一樣大的小夥.”

淺紫色的指甲摩挲著精緻的下巴,妖媚的鳳眼落旁邊羅虎的臉上,“羅虎,我怎麼突然發覺,你和洛克都變俊了,變的比以前美了.”

“噗嗤——”客廳裡大部分人都在檢查武器,也有小部分正在喝東西的人被他們的二首領驚異的舉動給坑得一張張臉憋成豬肝色。

羅虎臉僵硬得快要變成石頭,他是純爺們,俊?美?二首領果然很嚇人。

“我去看看其他槍支準備好了沒.”

李信石瞥了眼羅虎逃跑的身影,妖嬈一笑,百媚眾生。

“喲,芬迪姐到了.”

芬迪穿也穿著一身黑衣,幹練中透著一股神秘,兩個便衣女醫護跟隨在後一起走進客廳。

“派兩人去把車上的藥品搬進來”不用李信石下令,他的直屬屬下就點了幾個人出去搬東西。

“睿城呢?”

“老大還在樓上享受呢。

哼,我都羨慕死了.”

李信石靠在沙發上,翹著蘭花指,抿了一口牛奶,一臉的失落,像是個被遺棄的小孩。

芬迪挑了挑眉,“那等下在彙報吧。

晚上,我還是做接應?”

“當然,沒有芬迪姐的接應,我們怎麼好全身而退.”

“就你最會說話.”

芬迪喝了口下屬端來的咖啡,“這次他們行程提前,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晚上你們行動,一定要小心點.”

“我還要找跟丁軒瑤一樣大的小夥呢,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至於老大嘛,我看他春光滿面的,比咱們任何一個人都還有幹勁,沒什麼好擔心的.”

話是如此,但芬迪心口還是有股莫名的恐慌,說不清道不明……“對了,海娜這次怎麼沒有參加行動?洛克忙著幫老大打理公司也就算了,她怎麼能缺席這樣的行動?不知道這次行動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嗎?雪恥!雪恥!”

“海娜回總部了,或許是有另外的任務吧”芬迪說著,其實她早就看出來海娜喜歡睿城了,也真是因為這個,她知道睿城並不是一個真正濫情的男人。

他在外面與無數女人緋聞連連,卻從不與組織的任何一位女性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也讓組織裡的人更加臣服於他。

地球的另一端,尤西里斯坐在奢華的貂皮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他手裡的金色手槍,黑眸微亮,嘴角有著不明含義的微笑。

“怎麼不想回漫城了?”

低沉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尤其里斯抬起黑眸,將金光閃閃的槍口對準大廳門口羅馬柱上的花瓶,“砰”的一聲,花瓶碎裂。

“不回.”

只要一想到他為了那個女人對自己薄情的舉動,海娜的手指都會忍不住發抖。

“早跟你說了,詹森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撬得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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