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只是開始,他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林睿城輕蔑一笑,沒有理會杜奇文,而是對著金鑫的高管元老和小股東說道,“金鑫一直都是誰的股份最多,誰擔任董事首席。

現在我太太金軒瑤名下在金鑫的股份有47%,如果沒有誰能高過我太太的股份,那麼金鑫董事首席的位置,就由我太太擔任了.”

“林!睿!城!”

杜奇文衝到林睿城面前,抓著他的衣領撕裂的低吼,“李志周大陽李少聰他們在你手上對不對!他們的股份一直被你控制住的是不是!當年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你會突然對那三個人的股份不感興趣了,原來你早在背後下了暗手.”

林睿城眼眸微微一縮,身邊的洛克上前,將杜奇文拉開,林睿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裝傻,誰不會。

“杜奇文,你不行,無論哪方面你都不行.”

林睿城直接丟擲一句極具侮辱的話,無論是聲譽還是能力,都給了杜奇文一個大大的衝擊,但這比起他給金軒瑤的傷害,這點還擊實在是太渺小了。

“就算你這的,那的湊起來有42%的股份,你也沒有我太太的股份高。

更何況……”金軒瑤望著林睿城妖孽般的側臉,她的老公,到底是有多邪惡,這麼嚴肅沉重的話題,讓他以幼稚幽默的語氣敘述,更是給了對方一個輕蔑的嘲笑。

“更何況你已經將你自己手中的股份賣了20%給暗門,其實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只擁有2%的小股民,有什麼資格坐那個位置.”

“哇哦——”縱使會場上,已經覺得人生已經沒有什麼再可以經歷的人聽到這樣的訊息,也是深深的被震撼。

“這是怎麼回事?杜奇文怎麼會將股份賣給暗門?”

方拓爾不解的對身邊的洛克問道。

“與其說是賣,還不如說是交換,他想做下一屆暗門的門主.”

洛克低頭看著與他並肩站著的女人,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微笑。

果然,有人願意放棄一切的想要逃開那個位置,也有人削尖了腦袋想要爬上那個位置。

僅憑20%的金鑫股份就想坐上暗門門主的位置?“睿城……”金軒瑤輕呼,如果股份到了暗門,那將是比在杜奇文手裡更麻煩。

“放心。

已經有人將它作為我們的結婚禮物,送回來了.”

林睿城揉了揉她的髮絲,溫柔的說道。

大家可能不太會信金軒瑤的話,但林睿城的名聲和信譽,早已響遍全球,他說出來的話,幾乎沒有任何人質疑。

“這是真的嗎?杜奇文,你真的將集體的股份賣給了暗夜,就是在加拿大很興旺的那些無惡不作的暴徒.”

“那有什麼!三十年前,你不也是無惡不作的暴徒嗎?”

杜奇文憤怒的對著那個質問他的男人吼道,這些人,前幾分鐘還對他擁戴有嘉,這一刻就翻臉不認人。

他咬著牙嚥下一口氣,玻璃鏡片後冷眸瞪著臺下的坐在的所欲人,“你們這些在座的人在三十年前,又都做過什麼好事了.”

“可是,你也不該將集團的股份賣給暗門啊.”

而且還是那麼多。

更何況他們已經走正道數年了。

“我這還不都是為了集團的好,有暗門的支援,我們發展美歐市場就如魚得水,我們就可以在歐美建造掛著金鑫標誌的商業帝國,我就可以讓大家賺更多的錢,我有錯嗎?賺的那些錢沒有分進你們的口袋裡嗎?”

會場到處都是唏噓聲,記者們有條不絮的記錄下了這一屬於金鑫歷史的時刻。

“你是為了集團嗎?你是為了你自己!”

會議廳的大門再次開啟,金軒鋒推著金太龍走了進來,他們一直在外面等待著杜奇文的罪行暴露。

那個他們看著長大,很儒雅,很斯文,他們最信任,與他們血脈相通的人,為了利益,曾經在他們的背後做了多麼骯髒狹隘,違背道德的事。

臺下又忍不住一陣騷動,進來的是誰?正在坐牢金軒鋒和一直病重不省人事的金太龍?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尤其是金鑫的人,他們都無比激動的的望著坐在輪椅上的金太龍。

金太龍放在毛毯上的手微微顫抖,那雙黑眸恨之入骨的瞪著杜奇文。

“爸爸,哥哥……”金軒瑤輕聲的喚著,漆黑的眼眸蓄滿淚水。

金軒鋒推著輪椅,靜靜的朝講臺走去,“你為了奪取董事首席的位置,陷害我坐牢,用藥物控制我父親,不惜一切的追殺我妹妹。

你現在又為了爭取到暗門門主的候選資格,竟將集團賣給凱羅爾。

實話告訴你吧,凱羅爾是騙你的,他只是想利用你幫他鞏固他的經濟實力,你永遠都別想著能坐上暗門門主的位置,因為凱羅爾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從門主的位置上走下來的.”

“不!不是這樣的!”

杜奇文對著向他步步逼近的金家父子,瘋狂的怒喊,這是他在舊金山追殺金軒瑤失敗後和凱羅爾簽下的協議,他將自己手中的股份給凱羅爾,凱羅爾向他承若,由他做自己的繼承人,六個月后角逐門主之位。

當然,他不知道已經有人早凱羅爾一步,叢中周旋,掛著凱羅爾的名義先一步和他簽下股份轉讓協議,就在林睿城進來的前五分鐘,那被他拿去做交易的股份也轉在了金軒瑤的名下。

“你以為是怎樣?”

金軒鋒已經推著金太龍走到了講臺前,他鬆開握著輪椅上的手,走到杜奇文面前,“奇文,從小到大,我們都是最要好的兄弟,我們在庭院裡玩捉迷藏,在宴會地毯上玩彈彈珠……”兒童時的玩耍記憶,不知不覺也喚醒了被林睿城壓在心底的記憶,那時候的玩伴有很多很多,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

“我記得有一回我淘氣.”

金軒鋒繼續回憶道,“在七姑的生日宴會上我偷偷的剪斷了七姑準備迎客時戴的珍珠項鍊,最後還是你幫我頂了罪,受了七叔的懲罰……”“對,就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我恨透了你。

憑什麼要我幫你頂罪,就因為你的父親在排行中佔老大,就可以犯了錯讓別人來幫你承擔嗎?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特別痛恨你對我指手畫腳,我的才能一點都不亞於你,憑什麼有一點利益好處和功勞,全都歸納在你的頭上!你有什麼本事,憑什麼每次都要當王,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們金家連個屁都不如.”

“就因為這些,你就讓自己變成了魔鬼?”

金軒鋒嚥下一口氣,他都不知道杜奇文對自己的仇視已經是從小時候就萌發了,這些點點滴滴的仇恨在他心裡猶如一顆種子,出土發芽,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杜奇文仰頭,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太陽已經躲進了雲層,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那種灰,像死一樣蒼白的灰。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會變得無窮無盡……自古以來,人對利益權力的慾望,總是會像秋天乾枯的野草,一旦觸火,便會熊熊燃燒。

權力,就像一條毒蟲,蠱惑人的心智,迷亂人的心緒。

最初他只是想坐上董事首席的位置,讓那些在他小時候總是指著他的額頭,奚落他父親怎樣怎樣懦弱,怎樣怎樣沒出息,他的祖上又是怎樣怎樣的窮酸的人知道,他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等他把這個願望實現的那一瞬間,他真心的感覺到,原來複仇是如此的痛快,原來翻身做主,站在天堂,將所有人踩在腳下,是如此的熱血澎湃。

他不要再下去,他要爬得更高,要將更多的人踩在腳下……就在這個時候,小高接到了一個電話,“杜董,有電話找您.”

杜奇文拿起手機,放在耳邊,電話裡傳來陰冷的聲音,“杜奇文,記得回來替你父母收屍,這就是你耍我的下場,你放心,我不會來追殺你的,殺光你最在意的人,才能彌補你對我的欺騙。

區區一個小集團的20%股份就想做我的接班人,別說你捨不得,就算你將整個金鑫送給我,你也沒資格!”

“我沒有!我沒有欺騙你!”

杜奇文歇斯底里的咆哮,“凱羅爾,騙你的人不是我,是他們,是……”聽筒裡‘滴滴’的聲音機械又冰冷,手中的電話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凱羅爾殺了他的父母?只要他在意的人,凱羅爾都會殺掉?“哈哈哈哈……”杜奇文突然仰頭大笑,笑得很猙獰,“你們以為這樣,我就輸掉了嗎?別忘了我手上還有20%的股份,我依然是這個集團的大股東,我依然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你們休想將我趕走!”

“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悔!”

金太龍沙啞的聲音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杜奇文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望著金太龍,“你,你不是……”“我一直都能說話.”

怎麼可能?他裝啞裝傻三年?杜奇文的額前如同炸了一個焦雷,震得他兩腿顫抖。

金軒瑤將金太龍推到杜奇文面前,烏青的嘴唇蠕動,“三年前,你把我弄得神志不清,強行讓我簽下委託書,但是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讓我簽下委託書,你就可以獨攬大局了嗎?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這份委託書隨時都會變成一張廢紙。

奇文,縱使金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也不該殘害我們,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杜奇文打斷了金太龍的話,“怎麼?現在你們都是聖母,就我一個是罪人嗎?你們在欺壓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自己卑鄙骯髒,現在好了,你們一家團聚了,集團的業績也輝煌了。

憑什麼你們一家人開開心心享受一切的時候,我要遭受家破人亡!憑什麼!金太龍,你知道嗎?你的妹妹,你的親妹妹,就因為那20%的股份,被凱羅爾給殺了,剛剛才殺死的,屍體都還是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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