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股東,再就是正在坐牢的金軒鋒是第三股東,這樣一個黃毛丫頭在眾多豺狼虎豹中,正真只能當一盤菜,被人吃掉。

“表哥,好久不見.”

金軒瑤主動向杜奇文伸出手,唇邊的笑容優雅大方。

杜奇文嘴角一揚,斂去了臉上的戾氣,溫柔的說著:“我們現在現在董事會會議,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

“董事會會議?”

金軒瑤天真眨了下眼眸,歪著頭說,“我也是董事啊,我可是有資格參加這個會議的喲.”

“你……”除了集團的高管小股東董事,只有擁有5%的董事才能參加董事會議,她怎麼可能?“這是我的股份書.”

金軒瑤側首看了眼方拓爾,示意她拿出金軒鋒已經轉讓給她的股權書。

“表哥,舊金山一役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今天你可以繼續坐這個董事首席,但是你必須交出我爸爸.”

“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什麼舊金山一役,跟我有什麼關係.”

杜奇文若無其事的攤了攤手,彷彿他完全沒有參與那場殊死搏鬥的戰爭,而只是一個正經八百的普通商人。

最後,他親切的攀著金軒瑤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周圍的人當然是站在杜奇文這方,只覺得突來的這個女孩有些無理取鬧。

“既然這樣,那你把我爸爸的股權委託書交出來,就算我哥哥坐牢無法管理家業,至少還有我這個女兒,而你,又不姓金,有什麼資格得拿我爸爸的東西.”

“金小姐,我想你搞錯了吧.”

坐在臺下的一位高管說道,“杜董手裡的股權委託書是金老先生親筆簽字委託給杜董的,是經過律師認證.”

“當時金軒鋒坐牢,金老先生重病昏迷,那麼緊張危機的時候,也不見你這個做女兒的出現,現在公司大局已穩,而且每年都在增值,現在跑出來說什麼自己的家業,是不是太過分了.”

又一個高管不滿的對金軒瑤說道。

“最大的股東才能坐董事首席的位置,這可是他們金家人定下的規矩……就算現在金老先生在場,金鑫最大的股東依舊是杜董.”

“是啊,困難的時候不出現,轉危為安的時候了,就來撿現成的果實.”

“對啊,太過分了.”

“就是就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紛紛表示不滿,這些人已經對金家失去了信心,這兩年來為他們帶來利益的是杜奇文,他們才不管集團姓什麼,只要誰賺錢多,他們就擁護誰。

金太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金軒鋒做事力氣總是不用在刀刃上,白費功夫,集團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傑出的領軍人,他們才不會相信今天才見面的一個姑娘。

杜奇文很滿意大家的表現,大局擺在那裡的,他無需擔心些什麼,這個時候就算林睿城來了,他也只能聽他這個大股東的發言。

“杜奇文,那份委託書難道不是你逼著老爺,強行讓老爺簽下的嗎?”

大熊忍不住憤恨的吼道。

杜奇文鼻子一哼,嘴角一抹譏笑,“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當初就不該放走這條狗,多出這麼多事來。

大熊被氣得牙癢癢的,還想衝上揍他兩拳頭,被身邊的方拓爾死死的拽住。

“杜奇文.”

金軒瑤挺了挺背脊,現在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說到底,你不就是想要金鑫嘛。

只要你交出我爸爸,我手上的10%的股權也給你.”

杜奇文眉頭微攏,神色有些凝重,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那10%他要了,而金太龍,是永遠都不可能交出去的,只有有金太龍在手上,他就可以牽制住一干人。

杜奇文雙手插在褲包裡,悠閒的走回講臺,坐在中間那個屬於他的位置上。

輕笑,搖頭,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奚落一個不自量力的人。

“你覺得,像你這樣生活不檢點的人,有資格擁有集團的股份嗎?我勸你還是早些將手裡的股份給我,我會給你一個好價錢的,另外,我還會好好的照顧舅舅的,讓他安享晚年。

你知道嗎,像你這種人根本沒資格進金家的大門,所以三年前,舅舅才沒公開你的身份,因為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他的女兒,沒資格站在這個會議室。

在還沒受到萬人唾棄的時候,還是早些識時務,交出股份.”

金軒瑤陰冷著眼睛盯著臺上那個厚臉無恥的男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換來的卻是狼子野心,他們真的是有血脈關係的人嗎?“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成為集團的股東,憑什麼說我沒資格做我爸爸的女兒,你不要在信口雌黃了,胡說八道了。

難道當年金鑫陷入危機,不是因為你自己的私慾,出賣公司嗎?”

“譁——”全場一片譁然,記者紛紛對金軒瑤拍照,又對著杜奇文拍照。

這可是一條爆炸性新聞啊,看來整件事沒有外界說的那麼簡單,就連集團的那些高官也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位小姐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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