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軒瑤緊緊的抓著方拓爾的手,她的手冰涼而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卻一滴也沒落下來。

這位十幾歲就離鄉背井在外打工,嚐遍人間所有冷暖女人,總是喜歡讓自己堅韌無懼。

“好,我們不見他,不見他。

我答應你,在你決定見他之前,我絕對不會多事.”

金軒瑤堅定的說著,這到底是他們一家四口的事,何去何從,還是由他們自己來決定吧。

“拓爾姐,這兩年來,真的謝謝你的幫助,我還捨不得便宜了洛克那小子呢.”

方拓爾莞爾一笑,“我現在是你的了,你要養我哈,還有我的孩子們哈.”

在這三年的時間裡,他們母女三人又何嘗不是被她照顧。

尤其她又一次生兩個孩子,如若不是金軒瑤,恐怕他們母女三人都餓死在英國的街頭了。

“現在這邊的情況怎樣?我聽大熊講,昨晚你和杜奇文見面了?”

金軒瑤點了點頭,“當著很多漫城的大人物面前,她不敢對我怎樣的。

我想,總是要跟他對決的,高調現身,定能讓他有些猝不防及,一時半會,他也不敢拿我怎樣.”

“還是小心點好,這種人最喜歡玩卑鄙的手段,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把你親身父親以生病為由,藏了起來,還誣陷你哥哥坐牢。

對了,林睿城也知道你回來了?”

“嗯.”

她沒想到自己才回來沒幾天,就陰差陽錯的又和他滾了一夜的床單。

上次車賽,政界和商界都來了些人物,卻沒有看見他,她還以為這些年,他已經忘了她呢。

“那他什麼態度?聽說當年金家之所以會出現危機,都是因為他的搞鬼,他和杜奇文狼狽為奸,才讓你們家一步步陷入他們的計劃中,最後腹背受困,讓杜奇文奪了大權,還佔有了你們家的財產.”

“當年,林睿城一直以為是我爸爸害死了他的父母,所以他對我們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後來因為我的原因,在關鍵時刻放棄了復仇。

但杜奇文不一樣,金家出現的危機不可否認是林睿城造就的,但他不但沒有和金家共同進退,反而趁人之危,用藥物控制爸爸的神智,逼迫他簽下財產轉贈協議,買通官員,誣陷我哥哥坐牢.”

“那林睿城是站在你這方,還是杜奇文那方.”

金軒瑤沉思了幾秒,抬眸對上方拓爾的眼睛,“他站在哪一方都不會影響我的計劃。

就算他答應杜奇文的聯盟,我也要讓杜奇文為我的孩子,我的養父償命!”

方拓爾嚥了咽口水,金軒瑤水潤的眼眸散發著犀利陰寒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放心吧,他那麼愛你,一定會和你一條戰線的。

到時候你們兩個雙劍合璧,把杜奇文這個賤人五馬分屍,對了,還有沈美婷,我要讓她知道有婦之夫的男人是碰不得的,敢對我孩子的爸開槍,天涯海角都要討回來。

嘻嘻嘻嘻……我們不是在說大話吧.”

金軒瑤嘴角微揚,“我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啊。

天涯海角都要討回來!”

方拓爾攥著拳頭,厲聲說道。

兩個女人在辦公室裡一直聊,從工作聊到感情,又從感情聊到大計劃,總之兩人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玻璃門被推開,大熊闊步走了進來,“你的行李我已經給你送回家了.”

“嚓,這麼快.”

方拓爾坐在椅子上望著大熊,驚呼。

“哪裡快啊.”

大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都下午四點了,他來回都做了好些事了。

“幼兒園要放學了,你們要不要去接小朋友?還是我去就行了?”

方拓爾對著金軒瑤擠了擠眼睛,“大熊越來也有奶爸樣了.”

“他本來就是合格的奶爸好吧.”

金軒瑤十指交叉,撐著下顎看著大熊,“去年我帶孩子們去特拉法加廣場玩的時候,你猜他怎麼弄的.”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自己錯過了似,方拓爾來了興致,挪了挪椅子,眨巴在眼睛看著金軒瑤,“怎麼弄的?”

“弄了七八個奶瓶卡在一條揹帶上,看著就像背了一鏈子彈在胸口.”

“哈哈哈哈……”方拓爾笑的東倒西歪的,“以後讓我女兒不要叫你伯伯了,叫你乾爸爸好了.”

兩位女士對自己的開涮,大熊不以為意,他只覺得,那麼做對主人來說很方便,他便就那麼做。

就這麼簡單。

“那我先去接小朋友了,再晚小朋友該開始等了.”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好久都沒看到他們了,想得我都心慌.”

方拓爾一邊唸叨,一邊穿上棉衣,提起手包,“軒瑤,你去不去?”

“你們去吧,我要另外去個地方.”

金軒瑤說道。

“那你晚上要回來吃飯嗎?我做好吃的.”

“要.”

方拓爾比了個ok的手勢,這才跟著大熊出了公司。

辦公室裡就剩下金軒瑤一人,金軒瑤開啟自己的手提包,在夾層裡拿出一個被密封了的信封。

有時候她就在想,如果那天他們哪裡都不去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那些事,養父不會死,她也不會流產,她還能等到林睿城回來。

但慘劇已經發生,大羅神仙也無法挽回,她養父的命,她孩子的命,還有……她親生父親被軟禁成活死人,她哥哥遭人陷害入獄,這些帳,她都要全部討回來。

拆開那封三年前林睿城給她的信,如她所料,裡面只張卡,但不是信用卡,也不是銀行卡,而是一張私人儲物會所的會員卡。

信封裡不是自己預想的那些東西,金軒瑤突然來了興致,原本還想著林睿城到底會給她多少錢作為生日禮物呢,看來,這個禮物應該沒她想的那麼俗氣。

按照會員卡上僅有的電話,金軒瑤查到了會所的地址,工作人員告訴她,她手中的會員卡的確是出自於他們會所的,但登記的名字是丁軒瑤,而不是金軒瑤,登記的身份證號也不是她現在用的號碼。

金軒瑤頓時傻了眼,誰又會料到三年後,她會決定擔起家族復興的使命,認祖歸宗呢。

更讓金軒瑤感覺額上烏雲成片的是,工作人員告訴她,儲物箱的密碼是憑指紋。

林睿城是豬啊!搞什麼指紋啊,害的她好奇死了又不能知道里面是什麼!正當金軒瑤一籌莫展的時候,工作人員又告訴她,她的指紋百分百符合密碼需求,現在可以取出儲物箱裡的東西了。

金軒瑤徹徹底底的無語了,吁了口氣,隨著工作人員的帶領,開啟了儲物箱,拿出裡面放置的一把小巧的鑰匙和一張卡某港口的卡。

“要不要這麼複雜啊!”

金軒瑤自語道,又拿起鑰匙按照卡上面的地址尋了過去。

x港口,這裡以前是屬於金家的產業,但現在已經全部換成富森的標誌了。

金軒瑤望著被堆高的集裝箱和高聳入雲的高架,深吸了口氣,這樣的港口一年的盈利恐怕是每個商人都所向往的。

港口的管理員按照金軒瑤給的鑰匙,找到了這把鑰匙能開啟的集裝箱。

集裝箱的門大開啟,金軒瑤爬了上去,再熟悉不過的體型映入眼底。

“小姐,我去找高架師傅來把上面的貨櫃挪開”管理員熱情的說道,因為時間太久,這位小姐的貨櫃已經被壓入最下層,看這貨櫃裡的東西,目測是輛車,那只有將貨櫃的頂部開啟,將車吊出來了。

“那麻煩師傅了.”

金軒瑤應道,將置放在車頂上的一個小盒子拿在手裡,跳下了貨櫃。

經過半個小時的工作,儲藏在貨櫃里長達三年,被篷蓋佈遮得嚴嚴實實的車被放在了空地上。

金軒瑤解開被固定了的篷蓋佈四角,然後猛的使勁一拉開,一輛雪白的瑪莎拉蒂在陽光下澤澤生輝。

金軒瑤開啟一直拿在手上的小盒子,取出裡面的車鑰匙,開啟車門,發動車,瑪莎拉蒂進入了預熱階段。

“呀,真漂亮啊.”

也當真只有這麼漂亮的車,才配得上這麼美麗的女孩。

操作高架的師傅們讚歎道,周圍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金軒瑤莞爾一笑,從手提包裡拿出一沓錢給幫忙的師傅們,師傅們連連道謝,殷勤的為金軒瑤讓開道路。

兩三分鐘的預熱後,金軒瑤坐進了車裡,白色耀眼的車身瞬間揚長而去。

溫暖的陽光下,白色瑪莎拉蒂身上如同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在寬闊的海濱馬路上飛馳。

風掠過金軒瑤清秀的臉,呼吸著微鹹的空氣,屬於她張揚的笑容在一款墨鏡後面綻放。

這種像一朵雲漂浮在空中的自由氣息,是她從小到大都特別喜歡的感覺。

她不知道林睿城為什麼會送她一輛車,更不知道這是林睿城向她表達的歉意,為之前想要將她禁錮在他身邊而做的一些傷害她的事的歉意,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她能身心自由,愉悅開朗。

白色的瑪莎拉蒂旁邊突然多出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阿斯頓馬丁開啟敞篷,開車的是位染著金色頭髮,一臉帥氣的陽光男孩,他對著金軒瑤吹起響亮的口哨,金軒瑤回眸一笑,千嬌百媚,惹得男孩激情膨脹,尖叫連連。

金軒瑤故意放慢了車速,與阿斯頓馬丁並行在雙向四車道上。

突然,瑪莎拉蒂向右偏移,欲有要與並肩行駛在她右邊的阿斯頓馬丁撞上的趨勢,阿斯頓馬丁大驚失色,急向右轉動方向盤與之避讓,卻不料“哐鏜”一聲,撞翻了黃線上的欄杆。

望著前面白色的瑪莎拉蒂安穩悠哉的行駛著,阿斯頓馬丁恍然大悟,她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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