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筆資金是我給你的,如果沒有我保你,你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國企的小科長.”

卓少昌一直在那絮絮叨叨的講著過去秦木海有多衰,又多慫,秦木海也不發火,自得悠閒的品著紅酒。

“如果沒有我給你資金,給你貨源,給你鋪橋搭路,你會有今天的秦氏?現在輝煌了,抱到大樹了,就狠心的見死不救了。

秦木海,你不可以這樣,你一定要幫幫我,你不是想得到卓氏的股份嗎?我把我的那份給你,只要你能讓我回卓氏,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秦木海眼眉一挑,“你當真會給我你手上卓氏的股份?”

卓少昌翕動著留著胡茬的嘴唇。

卓氏的股份給了秦木海,那他就真的徹底失去了卓氏副董的位置了。

“我可以考慮,你要你做得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把卓氏的股份給你,包括方齊琴手裡的.”

卓少昌也不是三歲小孩的智商,秦木海更是老奸巨猾,卓少昌這招打太極,他秦木海豈會看不出?“得了吧。

你手裡沒了卓氏的股份,還是卓氏的副董嗎?”

秦木海拍了拍卓少昌的肩,又說:“姐夫,看著你當年幫過我的份上,我會試著跟白老闆說說,至於她同不同意,我就沒法保證了。

你知道的,白老闆怕你一出去就洩露了奇奇達合同的事。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白老闆那麼在意合同的事,但我敢肯定,她越在意的事,成功率就越低.”

卓少昌眉頭深皺,秦木海的話一點也不假,但他還是不想放棄。

“你看你年齡也不小了,有時候呢該退的時候就退,年輕時候的那些遺憾,過了就過了吧,不要因為那些所謂的夢想而執著著,連晚年都無法安享,還連累其他人.”

白芷珊沒直接要他的命就已經不錯了,他還敢出來到處晃盪,如果被卓君凡的人發現了,難保白芷珊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而將其滅口。

然而卓少昌可不是這麼想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漫城這個地方,比她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她白芷珊算個什麼。

他不想放棄回卓氏,合同對換的事他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但人家不相信他的保證。

而現在卓氏的高管空懸,卓君凡還在醫院,正是他掌控卓氏千載難逢的機會,然而這些人卻生生的要絆住他。

哼!卓少昌在心裡憤恨的怒吼,“你別在那勸我放棄,我是不會就這麼認輸的。

木海,算做哥的求你,你去給白芷珊通融一下,讓她不要軟禁我。

木海,我這輩子沒求過你什麼,你就幫哥這一回,哥會永遠記住你的.”

秦木海面無表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單手揉著眉心,“姐夫,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你當我是嚇唬你的也好,你說我絕情的也好,那個白芷珊真的不好惹,弄不好我們所有人都會丟了性命,到時候就算再大的集團企業又有什麼用,人死了什麼都沒有.”

卓少昌潰敗的用手數指著秦木海,“你不幫我,你會後悔的.”

秦木海扯了扯嘴角,心裡想著,我若幫了你,攤上事了才叫後悔。

卓少昌想離開會館,被秦木海的人攔住,卓少昌回頭瞪著秦木海,“你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

秦木海起身,悠悠然的走向卓少昌,“怕你太累了,想送你回去.”

“你怕我跑了?哈!秦木海,你這算什麼?你是白芷珊的狗嗎?”

秦木海厭煩的手一揮,兩個高大如牛的男人架著卓少昌往外面走。

而這個時候,穿著露骨的吳夢玲正挎著名牌包包,踩著恨天高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和卓少昌擦肩而過。

吳夢玲有點看不懂這什麼情況,放下包包後直接坐在了秦木海的身上,“怎麼卓少昌混成這個樣子了?”

秦木海飲了一口酒,“不該你管的事就不要問.”

“切,每次都是這樣.”

吳夢玲嬌滴滴的奪了秦木海手裡的酒杯,鮮豔的紅唇抿了一口紅酒,然後又喂進了秦木海的嘴裡。

秦木海被吳夢玲弄得渾身難受,但他還必須得忍著,好不容易可以在白芷珊面前立下一功,可不能這麼白白的錯過了。

拿出電話,撥通號碼,“喂,白老闆麼,我是木海啊。

剛剛卓少昌來我這了,估計是逃跑出來的,恩恩,我又給您送回去了,放心,沒事,妥妥的,恩恩,拜.”

“你還真把那個白芷珊當老佛爺的供著了.”

吳夢玲不屑的說著。

秦木海收著電話,“你不懂.”

“你每次都說我不懂,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當然不懂了.”

吳夢玲圈著他的脖子搖了搖,“你有沒有跟你老婆提離婚的事?”

秦木海扶額,“能不能不要每次見面都說這個話題啊,你到底是真喜歡我還是喜歡秦氏夫人的位置啊.”

廢話,當然是秦氏夫人的位置了。

至於人嘛,從邵明權死後,什麼人都不重要了。

“我當然是喜歡你這個人啊,可是我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別人會嘲笑我,說我是狐狸精的,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委屈嗎?那你到底又是不是真的愛我呢?”

秦木海嚥了口氣,懷裡的女人說不愛,又有點捨不得;說愛,又沒那麼重要,“我當然也是真的愛你了.”

卓少昌被帶回別墅的同時,白芷珊正從樓上下來。

尖細的高跟鞋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清脆怪異的聲音。

“怎麼?求助無門,又回來了?”

哼!卓少昌鼻子一哼,“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所以才這樣故意放我出去?”

白芷珊戴上白框墨鏡,“你以為呢?你以為就憑你自己,就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走出這棟別墅嗎?”

卓少昌恨得牙癢癢,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戲弄的喪家犬。

“出去一趟也好,讓你看清現實,這個世界,我做主.”

白芷珊嘴角一咧,勾起一抹譏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卓少昌看了看周圍隨處可見的黑衣人,他輕輕捏了一下夾克衫包裡的手機,然後故作無事的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卓少昌又去了衛生間,鎖緊了房門,還放開了水龍頭,流水聲嘩嘩的響起,淹沒了他的聲音。

“喂,幫我做件事,報酬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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