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雪沒有上班,陪著慵懶休閒的金軒瑤去了醫院。

金軒瑤先和卓君凡聊了一小會後,她又去了方拓爾的病房。

方拓爾獨自在病房裡,閒著無聊的她坐在輪椅和金軒瑤、喬雪一起去了高雪的病房。

高雪人是清醒了,但身體因失血過多,虛弱得嚇人,整個人趟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拓爾姐,你……”高雪趟在床上側臉看著穿著病號服的方拓爾,輕聲的說道。

“沒事了.”

方拓爾輕輕握著高雪的手,她的手腕還纏著紗布,“還疼麼?”

“疼.”

面對姐姐們,高雪像個撒嬌的孩子,“我現在的臉是不是特蒼白啊.”

喬雪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頂,“好好養著,過段時間完全康復了,還是那個青春活力的大美女.”

“聽到沒有,好好養著.”

金軒瑤雙手環胸的靠著坐在凳子上的喬雪身上,看著又想張口說話的高雪,搶先一步提醒她,“說太多話,小心扯著傷口.”

高雪張大的嘴巴有啊嗚的閉著,她也想快點好起來,快點快點離開醫院。

陳紅給家裡的媽媽說是她出國出差去了,可是與她相依為命的媽媽肯定會打電話來確定的。

照她這個康復速度,至少要後天才能打電話。

幾個女人聊了幾句後,喬雪去公司上班了,高雪把方拓爾送回病房後,有點想賴著不走。

“我聽洛克說,林總一直在到處找你?”

金軒瑤削著水果皮,“我一個大活人好好的,用得著瞎操心麼?”

“軒瑤,不是我懷疑林總,而是不相信那個白芷珊,你這樣把林總晾在一邊,很容易給那個女人有機可乘。

我聽傭人說,昨晚白芷珊很晚了還去你家……”金軒瑤突然扔掉手裡削到一半的蘋果和水果刀。

那個女人晚上還去他們家,這都是林睿城給慣的!“去和林總和好吧,你們那麼相愛,何必因為不必要的人而傷了彼此的感情呢?這不值得.”

方拓爾好心的勸著,金軒瑤低著頭髮愣。

拓爾姐的話她懂,可就是心裡還堵著一口氣在那裡讓她沒地方疏通!“我剛剛給林總打電話了……”“拓爾姐——”金軒瑤咋呼,她被方拓爾出賣了??兩人正說著,林睿城已經開門走了進來。

金軒瑤看著他被寒冰籠罩的臉色,有些不想跟他走,自覺告訴她:一會又要吵架。

“林總.”

方拓爾和林睿城打著招呼,“軒瑤還沒吃早餐,要不你先陪她去吃點東西吧?”

林睿城對著方拓爾,臉色緩和,“正巧,我也還沒吃早餐。

老婆,咱們出去吃,醫院的東西不和胃口.”

金軒瑤咬著嘴角,不想跟他走,方拓爾推了推她的手,示意她別在慪氣了。

“走吧.”

林睿城直接拉起金軒瑤的手往外拽,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對方拓爾說道:“洛克先去幼兒園送孩子了,晚一點會來醫院.”

林睿城像拉小狗一樣的把金軒瑤拽在身後,進了電梯,然後去了停車場。

金軒瑤一路都在掙扎,可是怎麼都甩不掉擒著她手腕的手。

直到她被扔進了車裡,右手才得以解放,仔細一看,上面已經勒出幾道紅印。

“不是說要出去吃早餐嗎?”

金軒瑤看著林睿城也坐進車裡,還扣上了安全帶。

林睿城不回應金軒瑤,直接開車離開了醫院。

初春的太陽乾淨明媚,空氣中還泛著各種花香。

金軒瑤看著前面越來越美麗的風景,不由的按下車窗,靠著視窗感受大自然的清新和舒適。

車子在郊外兜了好幾圈後,駛向回南澳山的路。

熟悉的環境讓金軒瑤瞬間沒了興致,關上了車窗,整個人又擺出一張臭臉,不過心情沒之前那麼壓抑了,臭臉擺得也有些端不住。

林睿城看著她臉上細微的變化,自己也深深的吁了口氣。

也是適合帶老婆孩子到郊外散散心了,不過南澳山本身就已經是郊區了,她一點到晚還有什麼不痛快的。

金軒瑤下了車,直接去了他們的臥房,她可沒忘記昨晚白芷珊來過。

一個對男主人心懷不軌的女人趁著女主人不在家,前來勾搭男主人,想想都覺得危險。

到處都整整齊齊的,和平日一點變化都沒有。

金軒瑤又去了書房,而林睿城也停好車,直接來了書房。

“昨晚你喝酒了?”

金軒瑤瞄了眼酒櫃裡少掉的紅酒。

“嗯.”

林睿城揉了眉心,昨晚好像還喝得不少。

金軒瑤鼻子一哼,“挺浪漫的嘛,紅酒,美人,就是書房的氣氛差了一點.”

“你在胡說些什麼.”

林睿城聽著金軒瑤酸溜溜的口氣,心想她肯定已經從傭人那聽說了昨晚白芷珊來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紅燭美酒,那畫面……林睿城額頭一緊,“酒是我一個人喝的.”

金軒瑤太陽穴突突的跳,鬼才會相信白芷珊只是看著林睿城喝酒,而且林睿城的酒量根本就喝不下這麼多,除非他喝得爛醉。

在一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女人面前喝醉……“你這是想在我面前包庇那個白芷珊嗎?你放心,我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不過我向來不跟任何人共用一樣東西,如果你這裡……”金軒瑤用手指戳了戳林睿城的心臟位置,“有她,那請先把我剔除掉,別來噁心我.”

看著金軒瑤決然離去的背影,林睿城挫敗的從後面抱住了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別胡說,沒你瞎想的那些事.”

林睿城扳回金軒瑤的身體,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她昨晚是有來過,也確實跟我喝了酒,不過在她走之前,我沒喝醉,我還把她送到大門口的。

瓶子裡剩下的酒是我回來後,想你想得發慌,才借酒消愁的。

你要相信我,我心裡怎麼可能會裝另外一個女人.”

“瑤瑤.”

林睿城嚥了一口口水,“知不知道你這樣懷疑我,我很受傷?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你有見我跟哪個女人胡來過?我不是那種是個女人就想撲倒的男人,我也是個有潔癖的好麼,這輩子我只會跟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

林睿城的一番話很誠懇,卻也說的是事實。

金軒瑤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思緒混亂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但有一點她是肯定的,就是她信林睿城。

“給你看一樣東西.”

林睿城拉著情緒稍微平復的金軒瑤去了書桌旁,林睿城坐在椅子上,讓金軒瑤坐在他腿上。

“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金軒瑤不滿的咕噥。

林睿城拉開了抽屜,拿出裡面的一疊稿紙,“看看喜歡哪一套.”

金軒瑤木訥的翻著雪白的圖紙,上面的畫婚紗有女王型的,公主型的,拖尾修身的,每一張都好漂亮,每一張都讓人愛不釋手,更讓她為之震撼的是,這裡面還有旗袍的設計稿,那上面的每一顆盤扣,布料的花紋,全都栩栩如生,精美絕倫。

“全都是你畫的?”

這麼多,得花多少時間?而且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難怪前幾天他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她還以為是他故意對她冷淡。

“嗯,全都是給你的。

不是說要舉辦婚禮嗎?既然要辦那就得著手準備啊。

婚紗、喜服、還有那天你戴的飾品和鞋子,全都要從頭設計,找名家訂做.”

金軒瑤鼻子一算,一股熱浪衝進眼眶,“謝謝老公,我都好喜歡.”

林睿城的下顎抵在金軒瑤的肩上,之前在他心裡的那些鬱悶煩躁的思緒,他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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