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民,實際上和維斯特洛上其餘地方的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們雖然擁有先民的血統,但骨子裡流淌的卻大多都已經是安達爾人的血脈了。

因此除了那因為常年吹著酷烈的海風而漲紅粗糙的臉頰,還有那彷彿含了一口痰一樣的渾濁口音更加能夠區別他們的身份。

然而最直接的還是這些士兵肩膀上的肩章以及斗篷。

他們是帝國之中最獨樹一幟的海軍,老幼婦孺拿起刀來全都可以參戰,是橫掃落日之海的強大鐵艦隊。

因此雖然鐵群島因為三十年前的事情,人口被清空,然而經過了這麼些年的遷移人口改造等等,鐵艦隊依然保持著強大的戰鬥能力。

然而鐵群島對於維斯特洛上的‘黃金與白銀的戰爭’一直都秉持著謹慎的態度。

現如今的鐵群島總督攸倫·葛雷喬伊,同樣也是鐵艦隊的統帥。

赫洛斯控制了御前議會之後以攝政親王的名義向四方發出了諭旨,要求各地總督前來帝都君臨覲見和述職。

不過攸倫與許多地方的總督一樣,選擇了謹慎的態度,他回信忠誠於鐵王座沒有二心,然後找了一個理由藉故不能前往。

總的來說在貴族選舉以及皇帝欽定的體系下,能夠當上總督的人就沒有飯桶。

他們除了謀求更大的利益,或者是為了保住現有的基業,因此選邊站隊的貴族除外,剩下的人都儘量保持中立,不輕易涉足皇位的爭奪。

然而如今,自從多年之前突然改了性子一向是低調的攸倫竟然加入到了長公主殿下一方。

而如果是鐵艦隊在長公主殿下行進的途中突然加入,然後改換了船隻乘坐著鐵艦隊的戰船向著君臨駛來,那麼一切的謎團就破解開了。

“原來長公主殿下不知何時收攏了鐵群島總督的臣服.”

“如果是鐵艦隊的話,這樣一切就說得通...”黑水灣的港務長內心苦澀,他畢竟是赫洛斯的親信,如果赫洛斯殿下倒下他的這個位置或許也不保,但也總比丟了命強。

如果能夠果斷一點投誠,說不定看在表現上還能夠保住這個位置...能夠在和平年間如今君臨的朝堂之上有所作為,每一個人都是人精,因此內心打著盤算,他毫不猶豫的便拋棄了自己的主君。

然而可惜的是鐵艦隊計程車兵卻並沒有搭理他,同時除了鐵艦隊計程車兵之外,還有大量北境計程車兵也走下了戰船。

噔噔噔——他看到了身披狼裘威武霸氣的北境總督羅柏·史塔克,踩著木質的舷梯從甲板上走了下來。

他同樣也是一名帝國之中聲名遠播的名將,只是論資排輩以及名氣上遠遠落後於貝西和奧柏倫。

而在羅柏·史塔克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名面容英俊帥氣的史塔克家族將領布蘭登·史塔克。

他對著港務長含蓄微笑,但卻沒有搭話,然後便離開了。

隨後他甚至還看到了一位佩戴著黑熊紋章的女將。

對方身披著甲冑腰間懸掛著長劍,周身殺氣騰騰,臉上的神情也帶著高傲和冷漠,對於港務長的目光視而不見,大踏步離開了。

而緊隨其後的還有一個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袍之中的男人,他微微抬起頭來懷念的望向了繁華的君臨,他曾經短暫的居住在這裡。

然而港務長卻在這驚鴻一瞥中看到了對方蒼白至極的臉色,甚至宛若一個死人一般。

但還沒有等到黑水灣的港務長張開了嘴巴驚訝。

然後緊接著便有一個肌膚蒼白彷彿月光,藍色的眼眸如同星辰一般,潔白無瑕的髮絲,漂亮的臉頰,胸前佩戴著一顆黑石項鍊的女人。

對方揹著一把透明的寒冰長弓,但卻沒有箭袋,她來到了剛剛那名黑袍人的身後,然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笑嘻嘻的打趣,問他正在看什麼。

“這是...”隨後這個白色頭髮渾身散發著物理上的冰冷氣息,如同一塊大冰塊一般的漂亮女人,似乎感受到了港務長的目光。

她轉過頭來望向了對方,發覺了對方正在用見了鬼一般的目光望著他,長大的嘴巴似乎可以塞下去一個蘋果。

然後白髮漂亮女人對著對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震驚的目光。

“喂,萊安娜...”而另一邊那個裹在黑袍裡的男人被這個白髮女人拍了一下屁股,頓時有些不滿的抬起了頭,似乎正在說著什麼。

不過白髮女人卻滿不在乎,依然還在笑嘻嘻。

然後黑水灣的港務長便看到了那名裹在黑袍裡的男人眼眶中掉下來了一隻蛆蟲......“這…都是什麼神仙啊!?”

黑水灣的港務長曾經走南闖北也算是見識過大大小小的不少的奇聞趣事。

然而卻從來都沒有如此驚掉了下巴,感覺自己活了幾十年的世界觀都崩塌了。

為什麼會有一個可以說話,而且還很健談的死人啊?而那個死人的身旁,如果他窮盡畢生的所聽到的故事沒有虛假的話...那不是一頭異鬼嗎?!異鬼不是已經被偉大的皇帝陛下滅絕了嗎?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頭活著的女異鬼啊?而且她好像還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帝國的北方即是世界的盡頭,穿過了頸澤誕生了異鬼以及長夜的北境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然而港務長曾經也見過不少的北境人,他是赫洛斯任職海鷗鎮時期親手提拔的一位船務官,但此刻...他的世界觀崩塌了。

他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對異鬼和屍鬼的死人姐弟遠去,隨後便有一道聲音從甲板上傳了下來。

“日安,羅德·寇瓦特大人,好久不見了...”來自谷地冷水城寇瓦特家族的港務長聽到了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從剛剛的震驚到無以復加之中清醒了過來。

然後他轉過了頭,便看到了更加驚悚的一幕。

一個身材矮小頭髮花白穿著非常得體的侏儒,正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從甲板之上踩著木板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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