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鍾果就離開了測試場地，畢竟這次直播的主菜不是這些飛行裝甲。
只是觀眾不知道，他們依舊在激烈地討論著這些裝甲以後的用途。
“以後你們也有機會親眼看到那些裝備的。”鍾果看到手機上的彈幕，想讓他們平復一下心情。
只不過觀眾們反倒是更活躍了。
“鍾果大大這麼說是要民用化嗎？我也有機會能用上？”
“這麼說還真有可能。”
“快上架吧，我買爆！當然，如果真上架的話當我沒說……”
“你個逗逼！”
鍾果：……
讓他們聊吧，反正等會兒看到正餐時他們就會將裝甲拋之腦後了。
就像他們三個月就換一次老婆一樣。
開啟光線遮罩，觀眾們只見到一個巨大的鋼鐵造物在遠處，這個鋼鐵造物實在是太大了，手機攝像頭根本放不進去，只能看到層層疊疊的金屬。
“章院長，你在幹啥呢？”鍾果湊到章士秋邊上，有些好奇他在擺弄些什麼。
好傢伙，一堆圖紙。
當然，太複雜了，觀眾們看一眼都覺得頭昏眼花的。
章士秋回過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嚇得觀眾們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種偷拍被發現的驚悚感。
但是章士秋並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把圖紙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這個大傢伙的作業系統的圖紙。”
“作業系統有問題？”鍾果好奇地拿起圖紙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章士秋搖了搖頭道：“沒有問題，只是在想能不能改進一下，現在的作業系統操作起來太複雜了。”
觀眾們回過神來，一個勁地盯著圖紙看，但是顯然，看不懂。
有些好心的觀眾想提醒鍾果把攝像頭遮起來，但是鍾果根本沒看到的樣子。
事實上鍾果看到了，章士秋的精神力也在看鐘果胸前的手機，他也看到了觀眾們的話。
他們在擔憂會不會洩密，洩密之後會不會出問題。
章士秋難得有些樂，笑了笑不再去管他們。
事實上，戰艦的圖紙保密級別根本沒有。
因為不管丟給誰，他都復刻不出來。
這一艘戰艦用了多少超能材料，章士秋都不知道，他不想看到那個數字。
除了超管局，全世界加起來都造不出這艘戰艦的一塊甲板。
想要研究明白這個圖紙上的技術就更是痴人說夢了。
符文是很嚴謹的，除非設計冗餘，不然缺了一枚符文整個符文陣效果都會大變。
而戰艦作業系統的設計圖不是一張，不是十張，是幾百張。
缺了一張都不行。
想要用這些圖紙推斷出研究院造的是什麼，起碼得有幾十張才看得出來，現在研究院對這些圖紙根本就不會保密，你列印幾份拿去咖啡店逢人就送都行。
“好吧，那什麼時候起飛？”鍾果這句話又點燃了直播間。
“起飛？什麼起飛？是什麼更大的傢伙嗎？”
“不會是新機甲吧？高階的機甲出來了？”
“不會吧，練氣期不是才出一年多嗎，這才一年多就要飛新的了？”
觀眾們的熱議兩人當然知道，觀眾們看不到的視角中，鍾果嘴角都快歪到天上去了。
逗觀眾們玩兒真的很開心。
“還要幾個小時，等他準備好我們就進行第一次起飛測試。”
章士秋又看了一眼手機，傳音道：“你要直播第一次起飛測試嗎？”
“嗯，這是一劑更加猛烈的強心劑，能很大程度上緩解現在的民眾情緒。”鍾果傳音道。
大刀闊斧的改革可不是嘴上說說的，以前每一個事項的更改都會引起劇烈的反響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現在，改變的不是某條法律或者某個事情的法律說明。
而是所有。
原有的秩序在所有人都還一臉懵逼的時候就完成了轉變。
這種轉變是自上而下的，是從官方開始蔓延到民眾身上的。
這種傳播是肯定會遭受極大程度的抵制的，因為這是在改變民眾原本的生活。
人都討厭改變，只是因為超能力量的出現和應用、生活成本的降低和生產力的大幅度發展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這種情緒的爆發。
但是緩解不是根治，新的秩序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使民眾感覺到比之前的秩序更加優秀和便利，不然反對的浪潮是必然會爆發的。
事實上也確實步子邁得太大了，公安部門連續經歷了兩次大裁員，一次是整頓行動開始時，那次剔除了大部分毒瘤，一次是即使到現在，之前公安部門裁掉的人依舊沒有補滿。
再加上新的規章制度和新的執法方式，民警們最初還是把握不好，導致民眾們意見很大。
而軍部計程車兵們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也一樣把握不好力度也把握不好態度。
這幾個月下來，他們幹得最多的事就是給領導發訊息。
處在轉變狀態中的民眾需要一點支撐和激勵。
鍾果只是一個人，他的戰力再頂天，他的能力再強大，都沒有什麼卵用。
在這方面，鍾果的存在還不如正在開發的礦業星三號。
戰艦這種集體智慧的結晶，比礦業星更能鼓舞人心。
鍾果看了看周圍，那些正飛在空中檢查艦體狀態的研究員，覺得這個畫面真的很好。
集體的造物啊，相比之下，他捏造出來的人造星辰，更像是小孩子的塗鴉。
“聽到了吧？章院長跟我們說還要幾個小時，我帶你們上去參觀一下我們說的這個大傢伙。”
鍾果飛起來，拿著手機從戰艦的一個側門飛了進去。
側門是一個小通道，寬八米高四米，能保證裝備著裝甲的戰士一起出入。
鋼鐵的通道並不長，來到盡頭的閘門前，鍾果在門上一個攝像頭前刷了個臉，閘門升起，觀眾們一眼就看到了鋼鐵通道上的門。
“這些房間是幹什麼的，關罪犯嗎？”
“你才關罪犯，超管局研究院裡哪來的監獄？”
“看配色應該是生活區，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
“鍾果開一個看看嘞？”
觀眾們對這裡的一切都很好奇，當然，鍾果沒滿足他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