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領導人?要讓全國人民戳著他們的脊樑骨,說天府人都是沒有良心的白眼狼嗎?“啊?張書記,真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啊!”

“就是啊!張書記,就算你要讓我們死,那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不是?”

幾個幹部頓時被張道遠的話給嚇了一跳。

誰都能看出來,張道遠是真的怒了,萬一張道遠遷怒於他們,那他們多半是烏紗帽不保了。

真要深究下去,在座的有幾個能是百分之百乾淨的?別說是烏紗帽不保,就算是被送進大牢,也不是沒有可能!“哼!我就問問,金盛建築公司的杜海成,他的事你們知道嗎?”

張道遠立馬對眾人問道。

“啊?杜海成?他犯什麼事了嗎?”

“杜海成我們知道,他這人賊的很,做事都是打擦邊球,咱們就算是想動他,也不好動,而且,這人跟商會的那邊杜會長,是堂兄弟的關係……”幾個幹部立馬驚慌說道。

“和誰是什麼關係很重要嗎?這是你們能說出的話嗎?現在杜海成要陳生給他下跪,你們說陳生是跪還是不跪?”

不等幹部把話說完,張道遠便打斷了他們的哭訴,吹鬍子瞪眼地說道。

“什麼?杜海成讓陳總給他下跪?”

幾個幹部頓時瞠口結舌。

陳生是什麼人?文川人民的大恩人,抗震救災的英雄典範!現在正值救災高潮,這時候陳生要是在文川出點岔子,那他們這些當幹部的,怎麼向文川人民交代?怎麼向全國人民交代!“這混賬東西,居然敢這樣對陳總,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沒錯兒!陳總可是咱們文川的大英雄,決不能讓他受了委屈!”

“張書記,我這就給杜會長打電話,讓他給杜海成提個醒!”

幾個幹部立馬義憤填膺地數落起杜海成,有機靈一點的,已經開始毛遂自薦,想要趁機表現一番了。

“不用了,我還是親自去吧!”

“告訴杜會長,他已經被革職了,等著接受調查吧!”

“黃秘書,立馬準備車,帶上幾個好手,我倒要看看,這個杜海成,到底能囂張到什麼程度!”

越想越覺得火大,張道遠忍無可忍,打算親自走一趟,否則,他還真沒有辦法向受了陳生恩惠,卻來不及向陳生報恩的文川人民交差。

“啊?張書記您要親自去?”

“張書記,這可不行啊!救災工作還在繼續,您要是走了,民心可就不穩了!尤其是上面那些人,眼裡可是揉不得一粒沙子,這要是被某些人拿來做文章,對您可是不利啊!”

“說得對,張書記您還是讓我去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一群幹部聽說張道遠要親自出馬,頓時給嚇壞了。

雖然他們知道陳生之於文川的恩情,但這種程度的事情,張道遠居然說要親自出馬,他們還真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畢竟,張道遠現在可是災區的主心骨,正在現在這種特殊時期,張道遠的任何一個決定,對於災區來說,都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如果讓上面知道了張道遠只是為了一個人,而暫時置整個災區於不顧,那張道遠必然會受到懲罰。

至於什麼懲罰,反正在緊要關頭鬆懈這種情況,懲罰定然不輕,最少也是個貶職的處理。

“哼!有什麼不行的?陳總為了災區,可謂是殫精竭慮,在座各位捫心自問,你們有誰做得比陳生更加出色?”

“別說是你們,就連我,在這次的救災當中,貢獻也遠遠不如陳生!”

“如果陳生在文川出了岔子,文川人民會怎麼看我們,全國人民又該怎麼看我們?這點你們想清楚了嗎?”

張道遠見眾人反對,回過頭便指著頭頂,擲地有聲地問道。

頓時,幾個幹部再次被問住,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的確,陳生對於文川的貢獻太過巨大,如果陳生在文川出了問題,那他們在場每一個,都脫不了干係!見一眾幹部不再反對,張道遠便立馬走了出去,帶上了幾個警衛,往金盛建築公司進發。

與此同時,陳生正在醫院裡,和杜海成兩夫妻對峙著。

“小子,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你的人呢?該不會不敢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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