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的感覺和酒店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可以在床上、沙發上、桌子上、浴室裡甚至是院子裡,都能舒舒服服的連線到wifi訊號。

儘管訊號很好,可看起日本動作片來仍然卡到爆。

“額,這個動作有點吃體力。”陳遊周連續看了幾遍,抱著陶扶疏道,“深田詠美老師嬌小,男主易於發力。”

陶扶疏和陳遊周都處於初級階段,姿勢沒幾個,抽象的不完整,紅紅火火恍恍忽忽。

“你的意思是嫌我胖?”陶扶疏躺在陳遊周懷裡抬頭看了眼陳遊周,她的手放在嘴邊吃著,滴咕道,“那我減減?”

開什麼玩笑!

陶老師這細腰、翹臀,該瘦的地方瘦,陳遊周喜歡的不得了,怎麼會要她減呢。

“別……”陳遊周解釋道,“是我體力不夠好,等我健健身再說吧。”

“那現在?”陶扶疏淺笑著,抬起頭去看陳遊周的眼睛。

“翻個身吧,陶老師。”陳遊周壞壞的笑了笑,站起身來,從後面把陶老師的頭髮挽了起來。

陶扶疏這老婆真是人間尤物,表面上看起來端莊典雅,甚至在公共場合根本不允許摟摟抱抱,覺得敗壞風俗,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可到了兩人世界,她聲音溫柔動作溫柔處處都樂於配合,甚至主動的撩陳遊周。

事後……

“老婆。”陳遊周動都不想動,刮蹭著陶老師的臉龐,柔聲道,“我怎麼感覺你是兩個人,之前抱一下都覺得不好,還生怕被人看見,可現在……”

“哎呀。”陶扶疏的臉貼在陳遊周的懷裡,“那不是怕有傷風化嘛,可在家裡,咱們是夫妻,要多愛就可以多愛,這更是對愛的尊重和表達。”

是陳遊周狹隘了。

陶老師是很有原則的人。

該剋制的時候可以很剋制,該放縱的時候可以把陳遊周榨的一點不剩。

“……”

到了第二天早上,陳遊周昨晚操勞過度,以至於整個人都迷迷湖湖的。

可對比陶扶疏,這女人的面板嫩的像水一樣,容光煥發不說,臉上總是一副很滿足的愉悅感。

好在陶扶疏照顧的很周到,替陳遊周準備了豆漿、雞蛋和一碗湯麵。

“多吃點,吃完就回我老家。”陶扶疏伸了個懶腰,她穿著貼身的黑背心,不小心露出半截腰肢,似乎身材又變好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造成的。

“不去。”陳遊周將一個雞蛋扔進了自己的嘴裡,疲憊的道,“昨晚四點多睡的,我太困了。”

“不去?”陶扶疏冷哼了聲,開什麼玩笑,去不去可不是他說了算的,“你確定?”

開什麼玩笑,沒有比睡覺更有意義的事情了。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就是陶扶疏生氣都不去。

“笑話,我陳遊周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陳遊周牛逼哄哄的拍了拍胸脯,斜了眼陶扶疏,“別這麼看著我,說不去就不去!”

“呵。”陶扶疏眼眸裡閃過一絲得意,站起身來,伸開腿坐在了陳遊周腿上,朝她吹了口氣,“真不去?”

啪踏!

陳遊周手裡的雞蛋落在了地上。

陶老師對他具有致命的殺傷力。

“不去,說什麼都不去。”陳遊周毅然決然的扭頭,根本不去看她的眼睛,“你!死了這條心吧。”

“老公~”陶扶疏嬌嗔了聲,陳遊周心都被酥了。

“別這樣!”陳遊周哭了,在這麼下去他的體重直線下滑,“我今天只想好好睡覺,哪都不想去。”

“那行啊。”陶扶疏撩人一笑,像是吃定了陳遊週一樣,準備去脫自己的緊身背心,“我陪你一起睡覺。”

陳遊周哭了……

婚前,她不是這樣的。

婚後,怎麼可以這樣子。

“別。”陳遊周趕緊拉住她脫衣服的手,嚥了口唾沫,“我去還不行嗎?”

“去?”陶扶疏冷哼一聲,剛剛好言相勸萬死不從,現在一聽她想陪他睡覺,立馬嚇的同意了。

婚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婚後,他怎麼可以這樣。

“別啊,還是好好睡覺的好。”陶扶疏壞笑著,作勢去脫自己的衣服。

絕了!

這女人硬是把他掌控的死死的。

“大白天睡什麼覺啊,真是!大好的時光難道不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嗎?去看看你爺爺奶奶不是很好嗎?”

“你不是累嘛?”陶扶疏想笑。

“累?開什麼玩笑……”陳遊周啐了聲,賊牛逼的道,“就昨天那小強度能讓我累?老婆,不怕告訴你,我高中是籃球隊的,底子好著呢。”

“這麼厲害呀。”陶扶疏笑瘋了,紅潤的唇角浮現一抹笑容,她發覺,陳遊周吹牛的樣子帥呆了。

這不算什麼!

和德叔相比,還是遜色不少。

“一看你就沒認識你老公的厲害。”陳遊周捏了捏陶扶疏的鼻尖,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起來,“找個時間,你老公我讓你見識見識。”

“噗!”陶扶疏一下子笑倒在陳遊周懷裡,抱著她老公的腰笑瘋了,“要不……別找時間,噗!就現在吧!”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完全不把他當人的挑釁。

“反了你了。”陳遊周就是再疲憊,也絕不讓這女人小瞧了,抱著她就往沙發上走,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陶扶疏臉色瞬間變了,她剛化好了裝,穿好了衣服,況且這青天白日的隨時有其他老師來串門。

“不要!”陶扶疏搖了搖頭,無辜道大眼睛看著陳遊周,很是無辜。

“由不得你。”陳遊周根本不給她機會,把她扔在沙發上,就壓下去。

“陳遊周,你正經點。”陶扶疏慌。

“我很正經。”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開玩笑?”陳遊周笑了笑,“可是我認真了。”

“陳遊周,別,別脫我褲子……”

“我就脫了。”

“哎呀。”陶扶疏反覆求饒掙扎無關果後,不動了,她幽怨的看了眼陳遊周,頭一扭,語速很快的道,“錯了。”

陶扶疏以為吃定了陳遊周。

卻沒想到,陳遊周也吃定了她。

“聽不到!”陳遊周望著女人傲嬌的可愛模樣,他心裡賊愉悅,就喜歡看陶老師受受的樣子。

“你!”陶扶疏擺正腦袋詫異的張了張嘴,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陳遊週會這麼咄咄逼人。

她幽怨的看著陳遊周,似乎在責怪陳遊周不心疼她,又來了句,“錯了。”

“大點聲!”陳遊周不依不饒,能制服陶老師,感覺太爽了。

“你!”陶扶疏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粉嫩的臉上起了紅暈,被陳遊周吼怕了,“你怎麼可以兇你老婆……”

她是真哭了,眼睛紅紅的,小臉上寫滿了不開心,還不停的聳鼻子。

兩個人鬧著玩呢,怎麼可以哭呢。

陶扶疏玩不起,可那又怎麼樣呢,陳遊周還不是得哄著她。

“好了啦。”陳遊周笑瘋了,張嘴把她的臉蛋咬了一大塊,親暱的道,“又不是真兇你。”

“假兇也不行。”她吸了吸鼻子。

“好好好,不兇不兇。”陳遊周捏了捏她的鼻尖,卻發現她居然流鼻涕了,沾在手上很粘湖,“多大人了,還動不動哭鼻子。”

“就哭。”陶扶疏還一副你管不著的樣子,“哼。”

陳遊周還想說什麼。

卻沒想,陶扶疏把腦袋埋在他衣服上,把鼻涕全都弄在他衣服上了。

做完這一切,像是狠狠把心裡的不開心全都發洩了出來,她又破涕而笑。

陳遊周無語,跑到房間裡換了件衣服,和陶扶疏回蔡城了。

“……”

蔡城的海拔不低,處於幾座山的懷抱之中,市內有許許多多的小佛塔,周圍層巒聳翠,風景秀麗。

陶扶疏家是一棟五層樓高的房子,這要是放一線城市,妥妥的白富美,收租婆,可遺憾的是,這地方房價很低。

下了公交後,陶扶疏就拖著行李箱和陳遊周往一處叫做燕子尾的巷子裡走,經過一所小學,就到了陶扶疏家。

路過水果攤,一位阿姨招了招手,“陶陶回來了?”

“芬姨。”陶扶疏叫了聲。

“水色真好。”芬姨瞧見陶扶疏面若桃紅,嫩的出水,很難不羨慕,她盯著陶扶疏的屁股,又看看了整體姿態,嚷了句,“陶陶,幾個月了?”

“啊!”陶扶疏詫異的叫出聲來,一頭霧水的看了看陳遊周,又望向芬姨,“我才剛結婚……”

芬姨笑了笑,她原來是接產的,老婦人的眼光毒的很,陶扶疏就是懷了。

見陶扶疏不願說,芬姨也閉嘴了。

當陳遊周和陶扶疏剛離開,芬姨就抱著瓜子來到隔壁牌場,裡面人很多,還都是陶扶疏街坊鄰居,看著她長大的長輩。

小地方的婦人嘴碎的很,芬姨眉飛色舞的講道,“陶陶那妮子屁股大,水色又好,這次十有八九是雙胞胎。”

“芬姨,這你都看的出來?”有聊天的嬸嬸驚訝。

“我柳芬什麼女人沒見過,這女人懷沒懷,先看走路的姿勢,在看屁股,從我接產那些年的經驗來看。”芬姨嘖嘖稱奇的道,“大屁股,雙胞胎,水色好,小棉襖。”

“連是男是女你都能看出來?”

“男的弱些。”芬姨搬出一套粗俗的封建糟粕出來講道,“男的弱生的就是女娃,我敢打賭,明年的今天,陶陶就該牽著兩個小女娃回來過節了。”

“我不信。”有個瘦杆子男人道。

“成啊,要是我對了,你把我娶回去,要是你錯了,你入贅過來。”芬姨直勾勾的看著麻桿,“敢不?”

一想到芬姨剋死了三任丈夫,麻桿就不寒而慄,寡婦門前是非多,他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吧。

“那啥……”麻桿落荒而逃,“我去路口把陶陶回來的訊息告訴她爸去。”

“……”

小城市,大家互相之間都認識,芬姨本來是聊天說笑的猜測陶扶疏懷了雙胞胎姐妹,卻沒想到傳著傳著就變了。

扶疏媽沒在家裡,她在一個麻將館裡打麻將。

“扶疏媽,恭喜啊。”麻將館的張秀蘭冷不丁恭維了句。

“都輸一下午了,有啥喜的。”扶疏媽愁的悶悶不樂的,撓著頭髮,“三餅!”

“啊,你還不知道嗎?”張秀蘭詫異的看了過來,笑著道,“陶陶回來了,還有你女婿,帶著一對雙胞胎姐妹呢。”

本來外界傳的是陶扶疏懷了一對雙胞胎姐妹,可張秀蘭耳背,聽到後直接過濾了懷上,變成了帶著一對雙胞胎姐妹回來。

這可把扶疏媽高興壞了。

陶扶疏已經26了,雖然不算特別大,但生育能力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她天天都想著催孕,使出十八般武藝催孕,終於有了結果。

“這壞丫頭。”扶疏媽喜上眉梢,可很快冷靜了下來,“不是吧,她結婚的時候都沒懷孕,兩個月就把娃生了?”

“這……”張秀蘭語促,“我也是聽別人講的,沒錯啊!”

“不打了。”扶疏媽把牌一揚,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回家去了。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全都鬆了口氣,畢竟贏了錢,都等著見好就收呢。

而在另外一邊,扶疏爸正在交通道路口值守,卻看到麻桿心急火燎的朝著他跑了過來。

“麻桿,這是怎麼了?”扶疏爸看到鄰居累成這樣跑過來,心一下提起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要生!生了!”麻桿踹著粗氣。

能讓麻桿這麼激動的跑過來求援的,肯定是了不得的事兒。

那肯定是燕子尾裡的大齡產婦陶林麗要生了。

“懂了,我這就聯絡局裡,保管送林麗的路上一輛車都沒有。”

“不……”麻桿很無語,“不是!”

“那是什麼?”

“是你家的……”

“你胡說!”扶疏爸忍不住吼道,“我老婆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生。”

“是陶陶。”麻桿恢復了些,一口氣講道,“你家女兒回來了,還有你家女婿,芬姨說她懷了一對雙胞胎。”

“什麼!”扶疏爸當即笑出了聲,一下子抱倆個小孫女,想想就開心,“你給我守一下路口,明天請你喝酒。”

說完,扶疏爸走到旁邊,開上他的那輛摩托車,呼嘯著往家裡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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