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木所在的四中算是江都地區比較差的學校,他本人學校成績也不怎麼樣,總是坐在班級的最後面。

往常,張嘉木不是趴在桌上睡覺就是偷偷打遊戲,可今天上課,居然很認真的聽講了起來。

並且把許多聽不懂的地方全都記在了一個小本子上。

“寫什麼呢。”前桌的死胖子劉濤趁張嘉木不注意,把他的筆記本拿到了手裡,仔細的瞧了眼,“不是吧,咱們說好的高考完後就進廠打螺絲,你卻偷偷的想考大學了。”

劉濤表示很震驚,一天不見,張嘉木怎麼突然醒悟了?

“拿來。”張嘉木把筆記本搶了回去,哼了聲,“肥濤,你我註定無緣一起打螺絲了。”

“受刺激了?”劉濤問。

“只是有了目標。”張嘉木篤定的道,他從小就喜歡和陳疏淺爭,雖然每次都爭不贏,可要是不努力學習,考不上大學的話,連和她爭的機會都沒了。

“晚了。”劉濤搖搖頭,反正他接受了現狀,說道,“你基礎太差了,就是現在學最多上個大專,除非你去學藝術,可能還……”

劉濤的話讓張嘉木很感興趣。

“你的意思是說,學藝術的話能夠讓我上好大學?”張嘉木眼睛都鬥志昂揚,望著劉濤,“是這個意思吧?”

張嘉木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沒錯,對於文化課不怎麼好的人來說,學藝術就是一條捷徑,我之前準備學表演的,可惜別人嫌棄我太胖了,覺得沒戲。”劉濤很遺憾的嘆了口氣,“未來影帝就這樣被抹殺在搖籃裡了,影壇真的沒希望了!”

對於家庭環境不錯,文化課差又想上好大學的人來說,學藝術確實是一條理想的道路。

美術、藝術體操、音樂、播音主持還有表演都可以。

張嘉木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靠著藝術上大學,不過現在腦袋裡出現了一個計劃,那就是藝考。

美術,他小時候就學過,花了不少錢,有底子,但是他不喜歡。

藝術體操太累了,依照張嘉木這個懶散的性子,堅持不下來。

最後,張嘉木還是把目光對準了表演,他覺得,表演很適合他。

叮鈴鈴!

鈴聲響起了。

張嘉木勐的衝了出去,眼睛裡帶著渴望,一路小跑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裡,敲響了門。

“報告!”張嘉木喊道。

“進來。”張班主任點了點頭。

“老班,我想學表演。”張嘉木直接表達了來意,他從未如此肯定的想要去追求某種東西,只是想考個大學,不被陳疏淺甩在身後。

也就是因為這個契機,讓張嘉木熱愛上表演,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演員。

“決定了?”班主任問。

“是。”

“那跟我來吧。”

四中升學率不行,校長們為了拉昇學率就開始搞藝術教育,這幾年來,還真提高了不少升學率。

張嘉木跟著張班來到了分管藝術教育的副校長辦公室裡,流程走完後,讓張班領著張嘉木到了高三五班。

五班是專設的藝術班,和普通班級一樣上課,只是每天的早、晚自習變成了藝術課。

張嘉木進入到了藝術班,班上學表演的最少,一共七個人,五個女的兩個男的,其餘都是別的藝術學科。

晚上。

上完晚自習後的張嘉木回家了。

推開門。

就聽到陳疏淺銀鈴般的笑聲,她正在沙發上打著遊戲,別提多快活。

茶几上,擺著果盤還有吃剩下的零食的袋子。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張嘉木把書包放好,走到茶几旁,把茶几上的食物果核還有袋子全都收拾到了垃圾桶裡,有些無語,“這不是我的零食嗎?”

吃了張嘉木的零食。

打了一晚自習的遊戲。

還可以翹著腿和玩家相互對噴。

沒有父母管的陳疏淺快樂極了,果然做廢物才是最爽的,年輕人的終極目標就是混吃等死。

“我沒去上晚自習,反正去不去也就那樣。”陳疏淺特別凡爾賽的講述她平凡的一天,“倒是你呢,我讓你背的二次函式的公式背下來沒有?”

“沒。”張嘉木回答。

“沒有?”陳疏淺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拉著張嘉木就往房裡走,“剛好到點輔導你功課了,順便發個影片給我媽。”

“……”

晚上十點左右。

陶扶疏收到了陳疏淺發來的影片。

此時,夜色闌珊,陶扶疏和陳遊周正在院子裡,躺在涼椅上乘涼。

陳疏淺不在家裡,彷彿是人生當中最快活的一段時光,因為被她折磨的,陳遊周和陶扶疏已經不堪重負了。

三十多歲的年紀,經歷了歲月的洗禮,兩人的心已經是一塊了。

“聊點什麼。”陶扶疏開口,她並未找話題,讓陳遊周找話題。

“都老夫老妻了,還真不知道聊什麼了。”陳遊周側目,望著陶扶疏粉嫩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覺得我追你的時候特傻。”

“等等!”陶扶疏眉頭顰蹙起來,這她就不開心了,“你什麼時候追過我?”

“都一樣啦。”陳遊周過濾了她的追問,說道,“回過頭來看,和你感情朦朧的時候,特別是那次在帳篷裡,那次,我就該把你要了的。”

“你敢!”陶扶疏發笑。

“那時候確實不敢。”陳遊周承認,二十多歲的他確實慫的可以,想想都已經抱著陶扶疏在帳篷裡睡了,還有什麼不可以做的?

真的。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當時不懂,到了這個年紀,陳遊周後知後覺才覺得那時候的行為幼稚的要死,居然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晚上。

“可現在想想還是有趣。”陳遊周想起和陶扶疏互通款曲的那次,忍不住笑道,“你呢,有覺得那時候的你很幼稚嗎?”

“我?”陶扶疏想了想,遲疑了會兒,“我從未覺得那時候的行為幼稚,只有經歷過,才懂得酸甜苦辣,因為人是為明天活著的。”

又坐了會兒。

兩個人進屋了。

陳遊周還不困,開啟電腦想玩兩把遊戲,還未等他進入遊戲,沁人心脾的芳香傳來,一對白嫩的胳膊已經從後方抱著他的脖頸。

“老公,很晚了。”陶扶疏把頭埋在陳遊周的肩上,沒有操心的事兒,渾身愉悅,想和陳遊周睡覺。

陶扶疏一開口,陳遊周就能明白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先躺著。”陳遊周摸了摸她的腦袋,微微側頭,在陶扶疏頭髮上親了下,“我玩一會兒就來了。”

“那我陪你。”陶扶疏不由分說的走到陳遊周面前,撩開長腿,面對著陳遊周,坐在了他的腿上,再把整個身體藏在他身體裡,“打完叫我哦。”

這叫一個正常人怎麼打的下去遊戲,都老夫老妻了,還來這一套撩撥他陳某人。

陳遊周屏息凝神,不去思考身上貼著她老婆軟軟的軀體,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電腦螢幕上。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原來陳遊周覺得還很有趣的事兒,如今已經失去了興趣,就只剩下打遊戲了。

他剛開了一把大亂鬥,可懷裡的女人卻不安分的在他腿上動了動。

已婚少女的魅力。

這讓人怎麼頂嘛!

“老婆,你乖點。”陳遊周警告她。

“我不乖嘛?”陶扶疏反問。

“那你亂動什麼?”

“我想調整下姿勢嘛。”

“~”陳遊周張了張嘴,算了,再說下去就是瘋狂開車的大博弈了。

他有些無語,兩個人商量好的交公糧的日子是一週一次,這樣更有利於夫妻和諧。

雖然總是心裡會想,可身體實在是吃不消了,老婆嬌美,一般人還真享不了這福氣。

陳遊周嘴上答應等會就一起睡覺,可心裡卻沒有任何行動力,一盤又一盤的打,想拖到陶扶疏睡著了。

可哪知。

陶扶疏又不開心的亂動起來了,“已經半小時過去了,還玩?”

“我!”陳遊周想解釋。

“你別說話。”陶老師有些生氣,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兩口子的協調重要,這還需要抉擇嘛,她冷冷的抬起頭來,盯著陳遊周,“能不能不玩了?”

“最後……”

陳遊周話還沒說完,陶老師就不開心的瞪了他一眼,從他腿上起來,氣呼呼的跑到房間裡睡了下去。

還生氣……

昨天沒餵飽嗎?

“哎!”陳遊周無奈的嘆了口氣,關上電腦,麻熘熘的跟到房間裡,鑽進被窩,手去碰她的胸。

剛摸到,就被陶老師一巴掌拍開。

陳遊周想笑,還置氣呢,還和個小朋友一樣。

“老婆。”陳遊周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的蹭了蹭,“怎麼還生氣了呢?”

“別碰我。”陶老師不喜陳遊周剛剛的怠慢,擺了擺手,身子往前面挪動了些,遠離了陳遊周。

“那我睡了?”陳遊周臉上帶著驚喜的神色,有種逃出昇天的喜悅。

“你睡啊!”陶老師清冷的聲音傳來,可陳遊周明白,這時候要是他睡了,那她可就傷心了。

女人就是這樣,生氣的時候似乎處處都在順著你,你要是真以為她們是順著你就大錯特錯了。

女人的話,你得反過來聽。

陳遊周多懂陶老師啊,夫妻久了,雖然沒吵過一次大架,可小情緒、生氣總是少不了的,自然不可避免的需要他去哄陶老師。

女人是需要哄的,因為基因影響她們以為自己是男人的全部,作為男人,就要時時刻刻照顧好她們的情緒。

陳遊周全都明白。

可就我不做!

先晾著她!

“那我睡了!”陳遊周安靜的躺下。

“睡?”陶老師覺得神奇,把被子踢掉,腿放在陳遊周的腿上,轉了個身打擊道,“不打遊戲了?”

“不打了。”陳遊週迴答,睡覺多快樂啊,“睡覺最香。”

話到這裡,陳遊周覺得差不多了,得讓陶老師高興了,他道,“要是陶老師睡不著的話,我可以陪你。”

“誰要你陪了。”陶老師臉上閃過一絲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傲嬌,“你還是睡吧!”

“那好吧。”陳遊周順著她的話講。

“你!你還好?”陶老師語氣森森的,在這黑暗裡格外的清冷。

“那……”陳遊周連忙改口,“我還是陪你吧!”

“真用不到你。”陶老師把腿從陳遊周腿上放了下來,“你睡吧!”

要不是陳遊周早就練就了怎麼分辨女人話裡的潛臺詞,要不然真的就睡給她看了。

“這麼好的時間怎麼能睡呢。”陳遊周主動把陶老師攬入懷裡,腿放在她的胯部,“你忘了,咱們約定好要一起生個兒子的。”

陳遊周順勢滑到她上面,“老婆,一起為偉大的事業努力吧!”

陶扶疏恬靜的臉上泛著春光,手很自然的勾在陳遊周脖頸上,主動獻上一個吻,“要是女兒呢?”

“那就再來一個。”

“就你!”陶扶疏不由得質疑,“再要一個都要你老命了,吹牛!”

“我告訴你,和你生五個是我陳遊周畢生的夢想。”陳遊周攀到她臀上捏了把,“夠了。”

窗戶似乎下起了雨,不知道是不是院子裡的窗戶沒有關好,以至於門戶大開,在一次次的撞擊聲中,水濺射到了裡面,淋溼了一大片。

雨又停了,整個夜空彷彿也隨著雨聲變得寧靜了。

可這天氣實在是太多變了,過了一會兒,又開始打雷下雨了。

院子裡沒有關好的窗戶,噼裡啪啦的拍打著,在一次次的撞擊中,又灑落了不少雨滴進入到院子裡。

一日後。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

陳遊周醒了,陶扶疏也睜開了眼睛,互看一眼,昨夜的溫情讓兩人格外的恩愛,陶扶疏掛在陳遊周懷裡,吐氣如蘭的道,“晚上我喊嘉木和疏淺到家裡吃飯。”

“好。”陳遊周攬著陶扶疏,手指在她的胳膊上來回的滑動,“也不知道茯茶怎麼樣了!”

陳茯茶在省游泳隊,由於是封閉式管理,陳遊周好久都沒聽到她的聲音了,有些想念。

“準備夏季錦標賽了吧。”陶扶疏很欣慰,“她的目標是冠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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