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扶疏和陳遊周都買了歡樂谷夜場的門票,白天是不敢去的,七月初的江都,太陽辣的能把人烤化了。

夜場開放到十一點左右,裡面有水樂園,可以一起玩個水。

第二天一大早,煎果遊戲。

陳遊周穿的比以往都正式,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連鞋子都擦的鋥亮,他約了張天花來煎果遊戲談事情,自然要嚴肅規整一些。

陳遊周想把抖音號做起來,讓平臺提供源源不斷的使用者。

張天花是個人才,陳遊周做了兩手打算,一是直接讓張天花捲鋪蓋到煎果來,拿高薪,搞宣傳;二是把抖音賬號的運營交給他,籤甲方乙方合同,煎果提供原影片、賣點,張天花負責想文桉,搞宣傳。

到了九點左右,張天華沒到,張兆和早早的跑到了工作室。

他穿著黑白相間的港風襯衣,紮在一條休閒西褲下,戴著黑框墨鏡,眼前一亮的是他又把頭髮漂了。

“你怎麼搞了個綠色的頭髮?”陳遊周放下手中的報表,忍不住笑出聲,“怎麼,終日養魚現在被小姐姐養了?看開點,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他!張兆和,年輕有為多金還帥氣,會說話愛聊天,簡直就是萬千少女的夢,又怎麼會被人養魚?

再說了,即便是,犯得著他為了個女的尋死覓活?

一個謝晨曦,教他的就夠多了,女人就不能慣著,你越追她,她越自視甚高對你愛答不理。

“我?被養魚?”張兆和嗤之以鼻,“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

坐到沙發上習慣性的點燃一根菸,將腿翹在茶几上,頭往後仰,撥出一口氣,動作瀟灑又率真。

有點酷似年輕時候的冠希哥,帶著點痞氣,似乎這樣的男人最招女人。

“那你怎麼發神經,把你的頭毛漂成了綠色?”

“就想染啊。”張兆和輕飄飄的道,可眼睛卻哀怨的看著陳遊周,他接受不了陳遊周忽視他,陪著陶扶疏一起看日出的事實。

不是說好的,大家都不結婚的嗎?

你做你的遊戲,我玩我的女人。

可為什麼,我還在玩女人,你卻先一步踏上婚車,從此兩人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哥們兒之間的小船,現在已經翻了。

陳遊周也不能說什麼,搖頭嘆息的來了句,“你這樣,哪個正經姑娘願意和你結婚啊,昨天張叔又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問問我老婆,有沒有正經姑娘給你介紹給你相親。”

相親!老不死的,著什麼急!

“我爸真是!”張兆和聽到相親就心煩。

女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堆用錢買來的東西,他已經喪失了對女人的尊重和愛的能力,最關鍵是沒有喜歡的女人了。

連喜歡姑娘都沒有,談什麼過一輩子,談什麼結婚!

他張兆和是渣,可只渣那種願意出來玩的姑娘,給的錢也多。

張兆和有著學生時代的痛,絕不欺負良家,碰到被貸款拉下海,涉世未深的姑娘,他都是苦苦勸告,最後好事做盡幫人上岸。

張兆和,給最多的錢玩最爛的姑娘,撈失足不深的姑娘從良上岸。

姑娘們上岸後備注張兆和。

張大善人!

“我昨天問了我老婆,讓她幫你介紹了一個,很正經的姑娘。”陳遊周其實心中已經有物件了,那就是林宛瑜,德叔的女兒,絕對治的了張兆和,“不過你這頭髮要漂回去,綠的扎眼!”

陳遊週一口一個老婆叫的,聽的張兆和就不舒服,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兄弟終究是敗給了女人。

“我不去!打死也不去!”張兆和很牴觸。

他已經喪失了愛的能力,除了用錢進行肉體交易,他不會對任何女人開啟心扉,因為謝晨曦的經歷,把他的心已經傷透了。

以至於後來,他戴上面具嘻嘻哈哈老不正經,嚇走每個靠近他心的女人。

“你爸催的我沒辦法。”陳遊周吃到了生活裡的糖,現在分享給張兆和,他說,“有個老婆和單身是截然不同的一種人生,我就說說我吧,和陶老師結婚後,一起打遊戲,一起看日出,一起想著怎麼裝修房子,很溫馨很甜蜜……”

陳遊周說了很多開心的事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的老婆。是不是都和陶老師一樣知書達禮、歡脫有趣、哄人又照顧人,燒得了飯菜,說得了詩和遠方。

這是第二次陳遊周和張兆和聊起那個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姑娘。

第一次是剛結婚,這次是結婚後。

聽的出陳遊周對陶扶疏的滿意還有那份長情的喜歡。

張兆和表面滿不在乎,可煙卻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他羨慕陳遊周的生活,難怪他每天回那麼早。

有人等,就是生活最大的浪漫了。

將煙抽到嗓子眼,最後吞進肺裡,讓尼古丁將肺裡的細胞麻痺,他怕忍不住哭出聲來。

“唉,兆和,咱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一起吃飯了?”陳遊周突然說道。

“怎麼這麼問?”

“二中附近有家麵館,麵館的老闆喜歡吹牛,面的味道也不錯,挺對我脾氣的,我過幾天帶著你去試試。”陳遊周旁敲側擊的道。

要是直接說帶張兆和去相親,他肯定萬般牴觸不願去。

可一起去吃東西就不同了,他不僅願意去,還會高高興興的去。

“喜歡吹牛就對我張兆和脾氣。”張兆和也來了興趣,“哥們兒明天開一輛跑車停在他門口,唉,看他怎麼和我吹!哈哈哈!”

有實力的裝逼是牛逼。

沒有實力的吹噓就是生活。

“別別別,咱們就像正常人一樣,你把頭髮也染回去,穿個白衣西褲乾乾淨淨就行。”陳遊周也學會了陶扶疏的循循善誘,道,“你打扮的流裡流氣的,德叔見了把你當地痞流氓,你就想不到那碗好面了。”

“吃個面這麼多規矩。”張兆和咋舌,“就聽你的吧!”

這輩子,也就陳遊周的話張兆和願意聽了。

張兆和離開工作室去染黑頭髮了。

張兆和前腳剛走,張天花到了。

陳遊周不廢話,倒了一杯茶,很德叔範兒的講,“你是想一輩子偷拍人家隱私,還是願意,靠你的努力和我一起把煎果遊戲推向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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