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要收衣服,就像是太陽照常升起,夕陽過後就迎來黑夜一樣,只道是尋常。

可對獨居慣的陳遊周來說不一樣,他連衣服都很懶得換,為了不被人說閒話,才黑白灰三件換著穿。

襪子總是穿著就變成一樣一隻,有人的時候都不敢脫鞋,生怕不注意露了腳趾頭。

陳遊周的生活已經很糟糕了,更糟糕的是,他要和陶扶疏生活,被發現喜歡明日花怎麼解釋?

“學長,我公開課考核透過了,咣,就像是一束光照在了我臉上,臺下掌聲四起,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沒有笑。”

陶扶疏不疾不徐的講,她這是在和陳遊周分享心情。

她設定了一個潛臺詞,引導著陳遊周參與到她的喜悅當中來。

陳遊周將陽臺上的衣服收到裡面掛起來,細心的他發現,居然還有自己攢了很久的襪子。

他說,“你在找,是哪個燈光師射的你眼睛疼。”

陶扶疏人傻了,遊戲策劃師的腦回路似乎很不一樣。

她這句話的潛臺詞,明明就是想讓陳遊周問她,“你為什麼沒笑。”

這波陶扶疏被單殺,First blood!

“不是,你現在好奇的,不應該是我明明考核成功了,為什麼還不笑這件事情嗎?”陶扶疏循循善誘。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的心思應該很直接了吧。

陳遊周不僅沒接話,反而反問,“我為什麼要問?”

對啊,陳遊周為什麼要問呢?他好像並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被忽視的她心裡好像有些不開心了。

這波,陶扶疏遭重,double kill!

陶扶疏是個才女,滿腹才情和詩書文墨,可面對陳遊周,他居然感覺有些不好交流,束手無策了。

她終於認識到了陳遊周,“你居然是個直男!”

“什麼是直男?”

“和女孩子的腦回路截然相反,愛提問題的就是直男。”

陳遊周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子說成是直男,他很欣慰,“那這麼說和我腦回路截然相反的就是直女?”

“……你”陶扶疏有種被鎖喉的侷促感,她居然沒話講了。

這一波,又敗了,Trible Kill!

陶扶疏確定了一個事實,職業帶來的習慣是有共性的,陳遊周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

他,熱愛,走對抗路和聊死天路。

陶扶疏死死的瞅著陳遊周,要是和他糾結下去,她估計明天就G了。

“我剛剛是想說,雖然我公開課考核透過了,可僅僅只是邁了一小步,等到房子到手了,才是笑的時候。”陶扶疏直接說道。

“剛剛……”陳遊周面色嚴肅。

一雙死魚眼望著前方,他關注的點總是很奇怪,他手一抬,“那你現在想說什麼,一次性交完!”

猝不及防的發問,就像是深夜裡的閃電,讓陶扶疏有些懵圈。

一直都是她在主導聊天,怎麼突然地位發生改變了。

“哼,我不說。”陶扶疏白了陳遊週一眼,有些生氣,都不讓著她一下。

陶扶疏一個喜歡含蓄文學的女孩子,是想引導話題讓兩人進入分房審查的第二關,領證結婚。

可是直接說出來,想和陳遊周去領證,多羞恥啊!

跑去擼發糕,將被懟的無語的火全都撒在小貓身上,她嬌嗔道,“發糕發糕,天黑了,綠色的矮松也低頭了,我走進你,向你說個秘密,明天是個晴天,風也溫柔,你指個人和我領證吧!”

陶扶疏站起身來,像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一樣,只看著發糕的尾巴。

發糕像是通人性一樣,搖尾乞憐的到陳遊周身邊蹭褲腿。

陳遊周別有深意的瞧了眼陶扶疏,他樂了,抱著發糕走進了臥室。

就在陶扶疏疑惑的時候,陳遊周抱著發糕出來了,而小貓的身上綁著一頁戶口薄和身份證。

陳遊周拍拍發糕的腦袋,“發糕發糕,告訴我,領證後,我能在房子裡住多久。”

發糕喜歡粘著陳遊周,他不想動,可陶扶疏卻直接把他拖到了身邊。

陶扶疏自始自終都冷冷的不看陳遊週一眼,必須得端著,都是為了房子。

“這就看主人心情了。”陶扶疏總算是面色和緩些。

發糕被陶扶疏拍了一巴掌,剛往陳遊周腳邊走,卻被吼住了。

陳遊周看似和發糕討價還價,實際上是在維護自身利益,“發糕,去把我的東西刁回來,這忙不幫了,這婚也不結了。”

陶扶疏一聽這話,本來她就被三次打擊,內心遭重氣壞了。

指著發糕,振振有詞,“發糕,你聽過論語嗎?論語上講,為仁以禮,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這樣的人到哪裡都被群星環繞,怎麼能言而無信不守禮呢?”

發糕這會急死了,左右來回踱步,他只學了討好別人,也不知道怎麼辦。

發糕無能,只能衝著陳遊周張開了小嘴,“喵嗚”個不停。

陳遊周將發糕擺正身子,將貓頭一邊對著陶扶疏,“孔話不通,講人言。”

發糕像傳聲筒一樣指來指去,兩個他都惹不起,雙腿一瞪,爬到貓架,四條腿合在一起,眯著眼睛暗中觀察起來。

少了箇中間傳話的,氣氛頓時緊張又微妙了起來。

“呵,還男人,說話不算話。”陶扶疏頭一扭,不高興擺在臉上,吐著小舌頭,“明明說好幫忙分到房子的。”

“是你先說話不算話的,明明說好讓我可以一起建設你的房子,為什麼又變成看你心情了?”

“我哪有?”陶扶疏鬆開抱在胸前的手,好身材一覽無餘,“我什麼時候說過?證據呢?掏出來我看看?”

陶扶疏眼眸得意,朝著陳遊周伸出了手。

陳遊周哪裡有證據,這就好像女人質疑男人和她到底是不是純友誼一樣,根本沒有證據。

“啪!”陳遊周急了,一巴掌拍掉陶扶疏的爪子,“還老師呢,不講道理。”

“我講道理啊,只是呢,那是在學校裡和我的學生們。”陶扶疏又抬起手,微笑著,朝陳遊周伸出了手,“可你是我的學長,你不讓著我,我只能耍賴皮了。”

女人到底是掌控世界的,創造世界的男人們在女人們面前,毫無抵抗。

可陳遊周不一樣,他又一巴掌拍掉陶扶疏的手。

酷愛走三下路的陳遊周,到底還是選擇了對抗路。

他說,“別為騎我頭上找藉口,明天領了證,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螞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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