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兒?”

司安翎一把揪住駱晟堇的衣領。

駱晟堇極為不悅地打掉他的手,“在我印象中,司先生不是出了名的彬彬有禮?怎麼也學會了動手動腳的那套?我們的角色倒是換得很快啊.”

“夠了!”

司安翎伸手指著駱晟堇,“她究竟在哪兒!”

駱晟堇嘲弄地盯著他,“她是為了救你、還有你的奶奶被人擄走,我還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倒是先來我這兒興師問罪了?”

“安翎,”莫凌夜拍了拍司安翎的肩,擋在兩人之間,“你為什麼讓阿彪引開我們?”

“很簡單,我不是告訴你們了,我不喜歡被人監視.”

駱晟堇正了正自己的衣服,轉身來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

司安翎軒眉緊鎖,盯著駱晟堇的臉,駱晟堇聳了聳肩,“怎麼,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抓了她吧?”

“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撒謊.”

司安翎強壓怒意,轉身就走。

“夜哥,”駱晟堇叫住了要離開的莫凌夜,“你真的覺得餘詩意跟他在一起沒問題?”

“眼下這些都不重要,”莫凌夜臉上的神色看不出情緒,“但前提是她必須安全.”

“我會盡力找她.”

駱晟堇也收起了戲謔。

“那個人的目標是我們倆,如果他真的聯絡你,不管他的條件是什麼,只要能救回她……”“詩意是我的未婚妻,我知道該怎麼做.”

駱晟堇打斷了莫凌夜的話。

莫凌夜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追著司安翎離開。

待兩人離去,駱晟堇的唇邊染上一抹冷笑,站在窗邊目送司安翎駕車疾馳而去。

他關上門,沿著後院的路朝著不遠處的程家舊宅走去,來到門口見四下無人開啟了門鎖,推門進屋。

“駱少.”

下人迎上前。

“她怎麼樣?”

“醫生已經替餘小姐看過,她並沒有大礙,醫生說她很快就會醒.”

下人不敢抬頭看駱晟堇。

“告訴阿彪,所有的保鏢從今天起嚴密監視進入逸溪谷的所有人,尤其是程家,不許任何人靠近.”

丟下這句話駱晟堇徑自上樓。

守著餘詩意的下人見到他,忙不迭起身,駱晟堇擺了擺手,下人退出去關上門。

駱晟堇在床邊坐下,抬手撫摸著餘詩意的臉,下人已經替她換過衣服,擦拭掉唇邊的血跡,“詩意,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也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任何人……”唔。

床上睡著的餘詩意秀眉輕蹙,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詩意,你醒了?”

駱晟堇忙俯身看她。

餘詩意腦海中依然是一片空白,她閉上眼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

她記得好容易拖延了神秘人追司老太太的時間,接著自己就被他整個摔暈在地,等醒來時已經在一艘遊艇上了,當時她想逃走,被神秘人發現後,兩人搏鬥之際神秘人用一塊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我怎麼會在這兒?”

餘詩意呼吸有些不穩。

“先別急,”駱晟堇柔聲安慰她,“你被人抓走,我收到訊息找到了你.”

餘詩意蹙眉,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你……”“詩意,”駱晟堇的眼眸中帶著無盡的憐惜,“你不能離開我,哪怕半步,我不想你再有事.”

“放開我.”

餘詩意努力掙扎了下,卻依然掙不脫綁在手上和腳上的鏈拷。

“放開你?讓你再去找司安翎?再去送死嗎?”

駱晟堇搖頭,“上次我就是放你走,然後呢?詩意,不管你怎麼說,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駱少,你這麼做是犯法的,”餘詩意愈發著急,“而且只要安翎沒事,他一定會找到我的.”

“找你?”

駱晟堇忽的輕笑,“就算他平安無事,可如果他以為你死了呢?”

餘詩意震驚地看著他,心中突然泛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司先生,老太太打來電話,她說打你電話沒人接.”

藍禮在逸溪谷外攔下了司安翎的車。

“又有什麼事?”

司安翎的心情很差。

“可能……”藍禮猶豫了下,看了眼莫凌夜。

“說.”

莫凌夜衝他點頭。

“可能有餘小姐的下落了.”

藍禮一咬牙,索性直接開口,“老太太說許市長那邊接到通知,漁晚碼頭附近海域有一艘遊艇發生了爆炸,打撈船從附近發現一具屍體.”

“你說什麼?”

司安翎握住方向盤的手猛地一抖。

莫凌夜眼中也寫滿了難以置信,“那屍體是……”“屍體在爆炸中燒得面目全非,但是從身形上看很像餘小姐,手腕上也有一副手銬.”

藍禮試探著看了眼司安翎,他當然知道餘詩意對司安翎有多重要。

“那也不代表是她.”

司安翎的聲音有些微顫抖,他不敢、不願相信那具屍體真的是餘詩意。

“可是,屍體的手上有一枚鑽戒,老太太將圖片發來了,的確是你替餘小姐定製的戒指.”

藍禮的最後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別說司安翎滿眼痛苦,就連莫凌夜都眼眶有些泛紅。

“我要見她.”

司安翎絕望地開口。

“老太太已經去了,”藍禮嘆了口氣,他知道眼下司安翎根本就不適合開車,“司先生、莫少,我送你們去.”

司安翎到了殯儀館時,天空中下起了細雨,他高大的身形甚至有些輕晃。

司老太太已經等在接待辦公室內,陪她一起的還有許嵩裕和許韶蘊,見到司安翎進來司老太太別過頭去,抹掉了眼淚。

“安翎……”可剛一開口,司老太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在哪兒?”

司安翎雙目全然無神,甚至不知道在看哪兒。

許嵩裕走上前,拍了拍司安翎的肩,“司賢侄,節哀順變,我保證一定會抓到兇手.”

“她在哪兒?”

司安翎只是重複著這一句話,壓根不理會任何人。

莫凌夜看不下去,走上前看了眼許韶蘊,“帶他去見她.”

許韶蘊有些遲疑,“已經……面目難辨了……”“她在哪兒!”

司安翎近乎咆哮著怒吼一聲,震得所有人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許韶蘊點了點頭,轉身帶著司安翎往裡走,直到盡頭的那間屋子,他站在門口,“她在裡面.”

莫凌夜剛要進去,司老太太拽住了他,聲音中帶著幾分乞求,“讓安翎一個人陪陪她吧.”

莫凌夜轉身,倚靠在石柱前,點燃了一根菸,他別過頭去,眼圈氤氳了泛紅的眼眶……逸溪谷。

“詩意,喝點水.”

駱晟堇端著水杯來到餘詩意身邊。

餘詩意不說話,也不看他,駱晟堇微微一笑,“餓不餓,想吃點東西嗎?”

“駱少,我相信你不是綁架我的人,我也相信是你救了我,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放了我.”

餘詩意秀眉緊鎖,“我擔心安翎他可能正遭逢不測,求你放我去找他好不好?”

“放心,他沒事.”

駱晟堇在她身側坐下,“他被人發現,安然無恙.”

“真的?”

餘詩意激動之下握住了他的手。

駱晟堇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她用盡力氣的小手,“你真的這麼擔心他?擔心到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

餘詩意猛地縮回手,“可以讓我打個電話給他嗎?”

“不可以.”

餘詩意狐疑地看著駱晟堇,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詩意,從今天起,你就是個已經死了的人.”

“你……你說什麼!”

餘詩意心內一緊,“這話是什麼意思?”

“漁晚碼頭的一艘遊艇上,一具女屍被發現,不過可惜已經炸得面目全非,但女屍的手上戴著一枚鑽戒.”

駱晟堇一字一句道。

餘詩意猛地低頭,這才意識到自己手指上那枚司安翎送的戒指已經不翼而飛!“你偽造了我死的假象?”

餘詩意反應過來,她搖了搖頭,“不,不可能,法醫會驗dna,一定會知道那不是我……”“那個法醫,很不巧,欠我一大筆錢.”

駱晟堇迫使她看著自己,“詩意,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駱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餘詩意幾乎要哭了出來。

不管駱晟堇怎麼逼她,她都可以坦然面對,但是如果司安翎想到自己可能已經死了,而且是因為救他而死,這對他而言該是多大的打擊!她甚至不敢想象司安翎會怎樣!“詩意,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除了司安翎.”

駱晟堇捏住她的臉,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想再讓她離開自己。

指尖傳來一陣沁涼,駱晟堇鬆開她,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滑落的淚。

“詩意,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你的人,你知道嗎?”

駱晟堇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司安翎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刺激我,他是在騙你的,你那麼單純,我真的害怕你被他騙.”

駱晟堇的言語間帶著無盡的、絕望的溫柔,“詩意,我不會騙你,我會好好地對你,相信我.”

嗬!餘詩意忽的笑了,她眼眶中噙著淚,嘲弄地看著駱晟堇,“駱少,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爸爸究竟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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