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打我的女人.”

“是嗎?”

餘詩意雖言語輕鬆,但人已經迅速避至安全區域,“我還以為第一個打你的女人是你媽呢,看來,我還挺榮幸.”

該死!男人俊顏立刻浮上薄怒,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他扯開兩顆襯衣領口的口子,挽起了袖子,“你會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說完,男人抬退將身側的椅子踹向餘詩意,他本就腿長,加上腿力極大,椅子飛踹而出時,甚至直接將桌子撞翻。

汪汪!騎士徹底不樂意了,整個身子躥起朝著飛向餘詩意的椅子撲了上去。

不好!餘詩意心中一緊,原本自己是可以避開,但如果騎士被砸了個正著,非得殘廢了不可!她來不及想太多,用力一蹬地,身子朝著騎士撞了上去……嗷——騎士一聲嚎叫,連同抱著它的餘詩意,一起被砸飛出去兩米多遠!鐵椅正好砸在餘詩意後背,她五臟六腑都一陣翻騰,差點被砸暈過去。

騎士從她懷裡擠出來,連忙用爪子碰她,想看她是否還好,可餘詩意還沒緩過來,男人跨步上前卡住她的脖子將她直直地拎起。

瞥見那張蒼白的臉,男人卻沒有說話,剛才他看得清楚,她本來可以躲過,卻為了救突然冒出的騎士受傷,司安翎又不在,她何苦演這出戏呢?“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餘詩意大口喘著氣,“少拿一隻狗出氣!”

男人手上的力道卻不自覺鬆了些,“現在,知道怕了嗎?”

“嗬?怕?”

餘詩意冷笑,“我怕我不死……會記住你這張臉,會找你報仇!”

男人墨色眸子下的光愈發詭異,他緩緩湊近餘詩意的臉,手指用力摩挲著她的唇,“你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莫少,您怎麼來了?”

玉嬸匆匆趕來,神情嚴肅。

男人睨了眼玉嬸,“怎麼,難道他的家我來不得?”

“莫少這話言重了,您來琉璃嶼作客,司先生當然歡迎.”

玉嬸望了眼痛苦的餘詩意,“只是教訓下人的事,就不勞莫少費心了.”

“下人?”

男人劍眉一挑。

“沒錯,她是司先生的私廚,中午司先生吩咐了要她做飯,眼下也該去準備了,還望莫少高抬貴手.”

玉嬸雖然說話客氣,但言語間已經染上一絲急迫。

男人盯著餘詩意,那張俏臉已經沒了血色,他抬手一推正好將餘詩意推入玉嬸懷中,自己轉身大步離開,玉嬸立刻招呼人帶他去客房休息。

“沒事吧?”

玉嬸扶余詩意回餐廳坐下,讓人倒了杯水給她,“莫少下手沒輕重的,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

“謝謝玉嬸,”餘詩意好容易緩過來了些,後背隱隱作痛,但也沒什麼大礙,“玉嬸,他是什麼人?”

“軒城莫家少爺,莫凌夜.”

玉嬸的眼神似乎有些隱晦,“你先上樓休息吧,司先生會處理的.”

“我先去給司先生準備午飯……”餘詩意勉強站起來。

“都這樣了,還做什麼午飯?”

玉嬸瞪了眼下人,“還不扶她去休息.”

“可是,玉嬸不是說司先生中午……”“我騙莫少的,不然他哪兒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玉嬸搖頭,這丫頭有的時候聰明,有的時候也挺笨。

餘詩意一愣,玉嬸這明顯是護著自己,她感激地衝她一笑,“謝謝玉嬸.”

玉嬸擺了擺手,什麼也沒說,轉身進了廚房。

回到房間,餘詩意背痛得愈發厲害,索性只能趴在床上,騎士時不時站起來趴著床看看她,低聲嗚咽著,似乎知道她很難受。

她勉強摸摸它的腦袋,“沒事兒,你出去玩吧,門沒關.”

騎士依然沒有走的意思,後來餘詩意實在有些疼得厲害,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玉嬸招呼人送了差點到莫凌夜房間,“莫少,司先生應該在開會,電話暫時沒人接聽,不過我已經留言給藍禮了.”

莫凌夜忽然開口,“那個女人就是仕逸國際酒店餘霄雲的女兒?”

玉嬸不動聲色,“莫少,關於她的事,司先生自有主張.”

莫凌夜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隨意翻看著手邊的書,過了一個小時起身開門,正好看到騎士從不遠處的房間衝出來,要往樓下跑。

“站住.”

莫凌夜攔住了騎士,騎士有些怕他,退後到牆邊坐好,但眼珠子不停地轉著。

莫凌夜盯著它,手指撓著它的下巴,“怎麼,把你送給司安翎,你就不認識原主人了?恩?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都不記得了?”

嗚——騎士被他迫得趴在地上,腦袋還是不住地回頭看身後。

莫凌夜軒眉輕蹙,騎士血統優良,非常聰明,它這麼著急難道出了什麼事?想到這他起身朝著騎士出來的房間走去,騎士一看這還了得,吭哧一口咬住他的褲腿,死命地拽住,不讓他上前。

“鬆口.”

莫凌夜沉聲,騎士卻死活不放。

莫凌夜愈發狐疑,索性在騎士腦門上彈了一記爆慄,騎士嗷的一嗓子鬆開,趁著這功夫,莫凌夜快速走進了屋。

待看清屋內的人時,莫凌夜不悅地掃了眼跟上來的騎士,“怎麼?為了一個女人,連原主人都不認了?你覺得我會殺了她不成?”

騎士被他教訓得垂下了頭,不過見他沒有傷害餘詩意的意思,它這才夾著尾巴走到床邊,趴著輕嗅餘詩意的臉,莫凌夜忍不住也邁步進屋,來到床邊站定打量著床上趴著睡著的女人。

說實話,他莫凌夜在軒城黑道闖蕩這麼多年,什麼窮兇極惡的人都見過,即便身為莫家少爺也沒少在槍眼刀口上舔血,只要有人聽到他的名號,都會不自覺抖三抖,偏偏這個小女人,不過是個過氣的富商千金,居然敢跟自己的叫板。

莫凌夜摸著自己的臉,她那拳揍得可是一點都不輕,真不知道司安翎怎麼想的,居然會留她在身邊?汪汪。

騎士抬頭看莫凌夜,衝他低聲叫著,還不住地瞄餘詩意。

莫凌夜心中一動,抬手抓住餘詩意的胳膊,想把她翻過來看看到底騎士在看什麼,但甫一摸到她的身子,莫凌夜的眉鎖在了一處,她整個人燙得嚇人,而且無論怎麼叫她都沒反應,呼吸也很弱。

該死!莫凌夜連忙將她從床上抱起,衝下樓命玉嬸通知醫院,玉嬸一見到餘詩意那副樣子也嚇得不輕,忙讓人開船送兩人下山,山下早有保鏢準備好車直奔醫院。

一路上餘詩意都沒有甦醒過,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眼見她這樣莫凌夜竟也緊張了起來,這女人該不會……死了吧?司安翎趕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餘詩意剛剛做完手術依然沒有醒。

他一言不發站在病房外,臉色陰沉沉的,藍禮識趣地離開。

“你打的?”

司安翎說話時,目光並未離開餘詩意——兩根肋骨骨折,險些扎傷內臟,如果不是送醫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莫凌夜從未見過司安翎這樣,狹長的眸子眯起,打量著他,“為了這種女人,值得你大費周章?”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司安翎猛地轉頭,眼底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駱正霆的老婆應該找過你了吧?對付她的是我,跟詩意沒有關係,如果你再敢碰她,別怪我兄弟都沒情面講!”

莫凌夜垂眸輕笑,“我真的要碰她,你覺得她還有命活到現在?”

司安翎不語,莫凌夜的爺爺跟莫慧芳的爸是親兄弟,所以細算來莫慧芳算是莫凌夜的姑姑,即便莫家一直是莫凌夜這一脈做主,但畢竟兩人還是有血緣關係,不過玉嬸的確說過,送餘詩意來醫院的也是他。

“她下手一點都不輕,你以為我沒被揍?”

莫凌夜以肘碰了下司安翎。

“打一個女人,瞧你那點出息,虧你還是莫家的當家人.”

司安翎依然沒消氣。

“這你可真誤會我了,我就是想試探她的本事,騎士那個沒眼色的傢伙,非要逞英雄,結果這小女人自己要替騎士擋下了椅子,我有什麼辦法.”

話雖這麼說,但莫凌夜看向病房內餘詩意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愧疚。

“這丫頭不喜歡麻煩人,不舒服也只是死扛著……”司安翎深吸了一口氣,“總之,她,我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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